第三千六百五十五章
只听见“叮”得一声清脆的响声,下一刻,耳膜被刺痛的感觉传来,八头鬼车痛苦的用羽毛捂住自己的八颗脑袋。
而鬼车王的鸟喙与项宁的吞噬者碰撞在一起。
极致的锐利洞穿碰触到对方的鸟喙的时候,居然也无法寸进分毫。
项宁眉头一拧,不过确实该如此,若是真的那么容易被自己解决的话,那可就要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造域级了。
在怎么说,对方也是一位造域级的强者,就算如今身受重创,其肉身也是达到造域级层次的。
项宁凝聚精神力,附着在那吞噬者身上,低喝一声:“震幅!”
光是用肉眼去看,是看不出什么的,但实际上,在震幅的增幅之下,吞噬者的那一归葬剑在一秒的时间里震动超过三十次。
也就是说,叠加了三十次的攻击!
咔嚓!
终于,那鸟喙被项宁动用精神力震幅之后被破了开来,不过这鬼车王也不是傻子,造域级的反应自然也是顶级的。
所以在鸟喙被击出一个缺口之后,脑袋一歪,那长脖子就跟灵蛇一般灵活,扭动开来,伴随着那惯性,鸟喙张开钳住吞噬者,然后将项宁给甩飞了出去。
力道极大,破空声响起,项宁直接被轰击在了墙壁上,也是撞倒了不少石柱。
不过这一次鬼车王可没有给项宁反应的机会,知道以它现在的情况动用那些规则对项宁造成不了多少伤害。
所以,这一次他直接改成了肉
搏。
脚下利爪探出,直接朝着项宁踹去,而项宁身前的灰尘都没有散开,自然无法看清前方的情况。
而八头鬼车振翅想要上去帮助项宁,但是被鬼车王的另外一颗脑袋一个回眸,八头鬼车顿时停顿了一下。
倒不是他是二五仔,而是在血脉的压制之下,即便是他现在没有被邪性影响,可是那种上位者的威压,还是让他耽误了一下。
他只能喊道:“至圣大人!小心!”
项宁迅速的凝聚能量,水、风、雷三系能量洪流环绕,直接凝聚出防御环。
下一刻,鬼车王的利爪探出,直接朝着项宁抓来,但被三系洪流给挡住,不过那强大的巨力,还是让项宁没能第一时间调整身形反击。
轰隆隆!
八头鬼车眼睁睁的看着项宁被鬼车王给按着出去!
是的,项宁被他一路按着朝着外界而去。
在外界,武锐打的正酣,对付这些比较弱的鬼车一族,那还是手到擒来的,而且还有鬼车一族的帮助。
那效率还是非常快的,只剩下最后数百头鬼车了。
不过也就在此时,大地震动,武锐眉头一拧,看向自己下方的大地。
“这是?”
武锐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便看到了那地面直接破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而项宁就从哪里出来,身上环绕着是三系洪流,而包裹着其的,则是看起来有些血淋淋,但不管的皮甲还是那利爪的质感都是极为顶级的。
一声戾气十足的长鸣
声响起。
鬼车王和项宁一起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王!”六头鬼车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呼出声。
而其他恢复理智的鬼车看到这一幕也是瞪大了双眼。
不过很快,他们也就明白了现在什么情况。
“大家别乱,迅速将那些还被邪性侵染的同胞救出来先!”六头鬼车还是比较理智的,直接大声吼道。
很快,八头鬼车也从地底钻了出来。
“这位人族大人,您去帮至圣大人吧,我们对付我们的王,会被压制,帮不了太多。”八头鬼车如此说道。
武锐微微点头:“好,那这些就交给你们了,只要不让他们跑掉就行。”
“明白了!”
武锐当即一个爆发,化为一道流光:“炎踏—焚!”
只见武锐提膝前冲,以极快的速度轰击在那鬼车王的左肋处,甚至都能听到一声骨头的咔嚓声。
原本抓着项宁不放的鬼车王也不得不松开,然后被武锐直接撞飞了出去。
但是其现在舍弃掉那些能力战斗,全身心放在肉搏上,这鬼车王也不弱,反应极为迅速,在被武锐碰触到的一瞬间,翅膀猛然一笼。
武锐便被裹挟在其翅膀之下,武锐微微一愣,下一刻,天地奇炎爆发,武锐的惨叫声传来,项宁见状目光一拧,手中迅速生长出一根冈格尼尔出来,旋即猛的投掷出去。
速度奇快,其所带着的湮灭气息,让鬼车王都不敢硬接。
反正武锐已经被天地奇炎所沾染
,鬼车王索性就直接放开对方,振翅飞走,躲过了那冈格尼尔的一击。
而武锐,则是一团熊熊燃烧的谎言,此时的武锐,头发眉毛都被烧没了。
整个人脸色狰狞,但是下一刻,大日浮现,乌上恒的传承涌出,三足金乌的虚影出现,在看到这天地奇炎的时候冷哼一声:“杂火!”
说着,纯质阳炎出现,直接将这天地奇炎给驱逐!
一点都不墨迹。
这种阳炎,那是项宁都没有的。
独属于乌上恒的传承。
“没事吧?”项宁来到武锐身旁。
虽然头发和眉毛什么的都被烧没了,但看那样子,皮肤什么的都还好。
但是,能够看出,武锐现在的心情可不是很美妙啊。
甚至可以说有点咬牙切齿。
而那头鬼车王,似乎是在嘲讽一般,笑呵呵的,声音怪难听的。
但是看它那小眼神,其实一直在盯着那三足金乌的具象体,眼神之中还有些忌惮。
武锐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问题不大!”
知道对方没事之后,项宁也才伸出手,帮武锐擦了擦脑袋上残留下的飞灰。
“特娘的!老子灭了他!”武锐爆喝一声,身后乌上恒具象体鸣叫一声,碰到这种同类的,那种好胜心自然是会被激起的。
纵然乌上恒已经身死三千万年了。
可是那种本能意志可一直都不曾磨灭。
毕竟是达到了造域之上的存在,可没那么容易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