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视虚触妄
视虚触妄
“这世间,什么是最珍贵的?”
“长生?金钱?权利?成仙?江山...”
“都不对...是失去了的!”
“所以,沈落庭,你想表达什么?”
麻将桌旁,沈落庭看着自己今晚输光的银两欲哭无泪,十赌九输,这句话放到修炼者面前也是一样的!
“行了曾盈,别去作弄新人了!”
“愿赌服输!老大,我们可没有作弄新人!”
熊吉汉偌大的手掌拍在沈落庭的背上,险些让其喘不过气来!
...
入夜
长安六扇门总部
新晋级的沈落庭选择来这里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大唐盛世,就算有意外,那么也不可能出现意外的地方。
基本上所有人想到的都是长安,且不谈皇朝禁军,光是六扇门在此安插的顶尖战力,就足以让所有人不能无视!
“这是你的印章与文书,收好。”
为首的是目前六扇门长安总部的副总管,也是整个六扇门出了名的美人!长孙宁。
“听闻你早就达到了进入甲等的实力,却一直不肯晋级!不知是否如此?”
长孙宁递来的文书,不同于大家闺秀,其身上是一身劲装,哪怕是在办公也是如此。
长发垂落,直至纤细的腰间,一双美瞳更是让人摄人心魂!
“副总管言重了,我哪有这种本事啊!”
六扇门内的考核制度比较特殊,从甲乙丙丁戊己,从前往后,级别依次降低。
其中丙级便是在六扇门中可以靠功绩与资质能达到的最高的等级了,同样,待遇也相对较好!
但是到了甲乙后,便不一样了为了防止一些人偷奸耍滑,占领他人功绩,或者整日在门内浑水摸鱼。
到了甲乙等级,便需要进行考核!这也是在六扇门还没有被朝堂招安时便有的规矩!
凡是进入考核者,先得签下生死状,一百人内可活下十人左右,之后再进行擂台赛,筛选五层便可晋级甲等,晋级失败的便是乙等!
“...我就想着养养老,谁想在这卖命啊...”
沈落庭也是欲哭无泪,原本接下平沙镇的任务以为是个简单活,结果遇到了这单子事。
在几位判官审核后一致认为平沙镇一事甚至已经超过六扇门的审核难度,哪怕是其中活下来就已经是本事不错了!
所以,就特例让沈落庭直接晋级甲等了!
“行了!沈老弟,别哭丧着脸了,老姐请你去吃好吃的!”
曾盈大概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只不过身材较小,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不过在早已二十出头的沈落庭面前,的确算是小的了!
“要知道,你可是这十年里唯二成功晋升的甲等了!”
在日月教一事后,世间各大门派基本上都出现了断层!其中六扇门尤为严重,因此也不得不选择依附朝堂!
沈落庭成功晋级甲等也算是为六扇门成功补充了一些顶级战力了!
“要知道我都没有这种待遇呢!可以直接晋级,当初我还和这个呆子打了一场才让我晋级的!”
曾盈正是其口中另一个成功晋级甲等的人。
“话说,曾姑娘为什么也要来长安任职呢?”
沈落庭在还是丁等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这个天才少女的名字,按照其的实力与性子!
待在长安反而是屈才了,长安基本上不可能有意外发生。
“要钱呗!”
曾盈在前面领路,几人著有特色的衣物也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纷纷为他们让道。
日巡郞,夜游君,其实就是值日班夜班的意思,但待遇和风险也有所不同。
想六扇门要处理之事,基本上都是与妖魔鬼怪打交道,这种事基本上都是出现在夜间。
所以夜游君要面对的事件就会更加的多与杂,但这并不代表白昼巡查就是安全的。
但这种东西一旦敢在白日间出现,那么其的风险程度就已经不是一般了。
而到了甲等的六扇门人员,就是来应对这种事件的,被其盯上者基本上都是有来无回!
所以两人各有各的优缺点,不过还是夜游君的收入会高一些,毕竟上面说的都是特例。
基本上特别罕见。
陈理:???所以我是罕见之物?
系统:简称见物!
“呢!看中什么直接买!今晚我请客...熊吉汉除外!”
熊吉汉默默地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曾盈只觉得自己的钱包刚刚闪过一个“危”字!
长孙宁并没有跟着几人出来,毕竟总部还要有人看守,而现在的几人全当是吃夜宵和巡查一起了!
“那边好热闹啊!是在搞什么活动吗?”
“听说是有个琴女在演奏,听他们说这琴艺绝冠长安!怎么有兴趣?”
瘦瘦高高的也是沈落庭的同事,兼刚刚的牌友,只不过只是乙等,但并不会有人因为乙等就看不起他。
都是通过了试炼的人,只是在擂台上败下来而已,再者其仍旧可以再参加考核。
“算了孟舟,就是打赏什么的,没意思,这么有钱还不如捐给我呢!”
曾盈几人坐在了一家较为冷清的饭馆内,倒不是这里的饭菜不好吃,主要是客人都被那边的琴女吸引走了!
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曾盈将菜单递给了沈落庭,
“新来的和孟舟的我包了!熊吉汉你自己摊钱!”
“话说,曾姑娘,按照六扇门和朝堂的补贴,作为甲等夜游君,钱财什么的应该不缺才对吧?”
对于曾盈的话,沈落庭有些好奇,难道是这丫头有这么贪财?
“我娘是痨病,我爹又好赌,说是给我屯嫁妆,实际上都拿去赌了...几个弟弟也不成事...嘿嘿,所以就缺钱了!”
说着曾盈就可怜巴巴的凑到了沈落庭的身旁,少女独特的香气也弥漫在沈落庭的鼻尖!
“你看我这么可怜!是不是要借我些银子啊!”
可惜沈落庭不懂风情,一手撑开少女的额头,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嫌弃地摆着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