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车别嫌硌屁股
间消散了。
她赶忙道:“别!”
周奕鸣知道这是找到她的痛点了:“不想让贺匀峥知道啊?”
金言不语,她扭头看向窗外,不想看周奕鸣得逞的表情。
“对,我是瞒着他的,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王虎生偷运的货物是什么,和汪宇泽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为何要去抢尸体?”
金言故意拖拖拉拉地说:“我哥并不知道这些事。我伪造体检结果,和杜扬走很近,这些事儿我哥全都不知道。”
哪知周奕鸣打了圈方向盘,直接把车开进了联盟安全局。
金言瞬间愣住了:“等等……”
她已经两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她往窗外张了一眼,花坛里种的依旧是月季花,周围的桂花树也还是老样子,看样子是连园艺师父都没换过。
两年多前,她就是在这里摔得血肉模糊,虽然当时已经动弹不得,但仍有意识,那种清醒的疼痛感从五脏六腑传来,又直直地刺入大脑。
想到这儿,她额头又开始冒汗珠,脚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周奕鸣却没注意到金言有些紧绷的神色。
他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然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对金言说:“我再给你三十秒,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我就正式以妨碍调查拘捕你。”
金言真的是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周奕鸣。
“三,二……”
金言自暴自弃般的大喊一声:“我说!”
周奕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道:“说吧。”
“我和杜扬在谈恋爱!!”
车里瞬间安静了。
良久,周奕鸣吐出了两个字:“什么?”
金言靠在椅背上,尽量掩饰自己的紧张,道:“汪宇泽一直很针对杜扬,所以我想帮他排忧解难。”
周奕鸣愣了一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也不管是不是在车里,直接抽出一支叼在嘴里。
他眉头紧蹙,将烟点燃,深吸一口,问道:“怎么认识的?”
“我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他的,觉得他很好,就和他在一起了。”
“谈多久了?”
“半年吧。”
“你哥知道吗?”
“不知道。”
周奕鸣觉得这简直荒唐到可笑,他再三确认:“你和有犯罪嫌疑的社会人士谈了半年恋爱,你哥还不知道?”
“嗯。”
金言也觉得自己编的很离谱,心虚地低头玩起了手指。
周奕鸣点点头:“好,既然这样,那我必须和贺匀峥说一下,他要是管不了你,也别天天在外人面前自称你哥哥了。”
金言立刻抓住他的袖子,道:“不行!你别和他说,虽然我也不知道王虎生偷运的货物是什么,但我可以给你当卧底,帮你把杜扬的话套出来!”
“什么?”周奕鸣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去给你搜集你想要知道的情报,但你要帮我保密。”
“你刚才还想为杜扬分忧,现在就要卖了他啊?”
金言眼神坚定地看着周奕鸣,道:“对啊,你不本来就知道吗?我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啊。爱情算个屁,如果让我哥知道了,我就完了。”
周奕鸣一时之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充满怀疑地打量着金言。
金言忐忑地问道:“怎么样?”
忽然,金言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他俩的谈话。
金言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色变得有些慌张。
“接啊。”周亦鸣单手撑着头,看着她:“不是还想给我当卧底吗?那信息不得共享一下?”
金言扫了他一眼,犹豫再三还是接起了电话。
听筒对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金小姐!老王昨天出院后没有回来,我打电话他也不接,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啊!”
金言不忍心告诉她实情,只好说:“吕太太,你先别着急,现在你和你的女儿在哪?”
女人回道:“我们都在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金言思索片刻,道:“那你们先待在家里别出去,我随后就到。”
她挂断了电话,然后对周亦鸣说:“你要的线索来了,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