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该死的循环
逝流年无奈的睁开双眼,就看到老太揪着年轻人的衣领大声咒骂着什么。
年轻人脸憋的通红,大声反击,可他的话,在老太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反观老太,揪着年轻人衣领,指着年轻人的鼻子,唾沫星子喷到年轻人的脸上,声音比年轻人还大。
在气势上,老太完胜年轻人。
在胆量上,年轻人也比不上老太。
最后在中年妇人无奈的注视下,老太揪着年轻人下了车。
这次因为位置的原因,逝流年可以目送老太跟年轻人下车。
这一老一少下车后依旧在吵,不过等公交车离开后,逝流年通过后视镜看到老太跟年轻人突然不吵了。
老太指着公交车跟年轻人说着什么,年轻人露出了后怕的表情,好像车里有什么可怕的怪物似的。
逝流年见状微微一愣,沉吟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
姜还是老的辣,老太虽然修为不高,可经验却不低。
后面那两个家伙应该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被老太发现,老太并没有声张,而是当着三人的面演了一出戏。
之所以选择年轻人,应该是在上铁盒子时,年轻人帮老太拎过东西,老太感激之下,这才带着年轻人下了铁盒子。
想想也是,如果老太反应慢一点,等会儿真有可能被暗器杀死。
他们一走,车里再次变回了之前那样,小夫妻在说悄悄话,邪器操控者跟中年妇人也在聊着,后面那两个家伙依旧死气沉沉的,逝流年还是跟个雕像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就在重复中悄然流逝,随着身后传来一声大吼,逝流年精神猛的一震,来了。
中年妇人先反应过来,害怕的说着什么。
夫妻两人吓得抱在一起,女人将头埋进男人怀里,男人脸色惨白的看着最后一排,明显被吓坏了。
随着邪器操控者因为慌乱,转了一下手里的圆盘,铁盒子变得左摇右晃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暗器被激发,黄色金属向着逝流年后脑勺激射而去。
逝流年狂喜,这么近的距离,暗器应该能破开他的防御了吧?
怀着激动的心情,逝流年缓缓闭上了眼睛。
砰……..
啊!…..
元凶不可置信的看着逝流年的后脑勺,这小子的后脑勺是特么什么做的,子弹竟然打不透。
无奈元凶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因为子弹反弹后,好死不死的又击穿了元凶的眉心。
逝流年无语至极,这是特么什么破暗器,离他这么近都破不开他的防御。
随着逝流年的吐槽,他再次回到了公路旁,看着道路另一面漆黑的景色,他真想骂娘。
如果他一直不能动,岂不是要一直重复这个循环?
他因为境界跟年龄的原因,已经在骨灵宗出了名,如果失踪太久,一定会被宗门高层怀疑。
怀疑他逃跑了还好,如果怀疑他是奸细,那就麻烦了。
嘎吱…..公交车再次停在了逝流年面前,逝流年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如今他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再有想法也没用。
随着中年妇人再次将他背上车,该死的循环又一次开始了。
这一次,他又被中年妇人安排在了她旁边的位置,这样更方便妇人照看他。
通过几次接触,中年妇人给他的感觉很好,这在邪灵空间里并不多见,如果可能的话,他想救下这个和善的女人。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随着铁盒子的门合上,他的嗅觉竟然恢复了。
闻着铁盒子里复杂的味道,逝流年精神一振。
有了嗅觉,他就能更好的分析,等身体能动了,他就能第一时间找出本源掌控者,通关这处邪灵空间。
很快,年轻夫妻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人刚上车,逝流年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股味道很淡,并且跟一种复合型香味交织在一起,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忽略。
味道是从男人身上传出来的,看他的衣服,应该是刚洗过不久,不过在袖口内侧,逝流年发现了淡淡的血迹。
至于女人,看着虽然没什么问题,可她手上的戒指却引起了逝流年的注意。
戒指是金子做的,看款式应该是一对的,可男人手上的戒指跟女人并不是同一款式,他们很可能不是夫妻。
有了这个猜测,女人那么明目张胆的“目奸”他,也就合理了。
夫妻坐下后一直在沟通着什么,男人表现的很谨慎,女人则会时不时的打量铁盒子里的情况。
之前逝流年还以为女人是在看他,现在看来,她是在观察环境。
没多久,奇装异服男便架着尸体走了进来。
二人进来时,下意识跟那对夫妻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奇装异服男便将目光挪向了别处。
这个发现让逝流年心里冷冷一笑,通过这个动作,他可以确定,这两个家伙跟这对假夫妻认识,他们应该是一伙的。
并且这两个奇装异服的家伙身上也有血腥味。
至于中间那个家伙,的确死了,不过应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死气并不浓。
虽然确定了他们之前互相认识,可逝流年分析不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劫铁盒子?
逝流年虽然不明白这些人说的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使用的货币价值。
却知道铁盒子出一趟活,应该赚不了几个钱。
这四个家伙应该不是奔着抢钱来的。
再说就算是抢劫,也必须带着尸体抢。
所以他们应该有别的目的。
就在逝流年沉思时,老太太跟年轻人走了上来。
逝流年提鼻子闻了闻,没有血腥味。
坐下来后,年轻人一直在睡觉,没什么特别。
老太则是在摆弄袋子里的东西,就在她摆弄的过程中,余光不经意的瞟到了最后那排。
就这一眼,让老太太脸色一变,没多久就主动跟年轻人吵了起来。
就在老太跟年轻人吵起来前,假夫妻里的男人悄悄对着最后一排打了一个手势。
等老太跟年轻人吵起来后,男人又换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