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o世界里勤勤恳恳假扮alpha的女omega
你是真的怕了,因为你几乎能想到你接下来的生活,永无止尽的囚禁与束缚,永远拉着的黑黑的窗帘,你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你渴望阳光,你想自由自在地活着,而不是被锁在床上,做一个供人消遣的小玩具。
你看着面前的格林威,轻轻地吐出了那个你曾经每每听到都在梦中惊醒的名字,“斯达勒……”你看着他那张长大了更为成熟的面容,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你忍受着从骨子里的惧怕导致的战栗,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臂,扑到了他怀里,你太怕他了,曾经长期的训导让你不自觉的去寻找安抚他的方式,直觉告诉你他现在并不高兴。
男性beta看着他丢失的小猫再一次收敛了爪子,进入他的怀抱,喟叹一声,“贝娅,我真的很想你。”可是,下一秒他的手便紧紧地掐在了你细嫩的脖颈上,“为什么要跑呢,你应该最爱我,最依赖我的,是我太纵容你了才导致你跑掉的吗?还是说,你爱上别人了?!”
你直接哭出声来了,那种熟悉的窒息感,这个疯子,你崩溃地哭喊,你受不了了,你拉着他桎梏住你脖颈的手,看着他一点点慢慢松开,你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尖,斯达勒享受着你的舔舐,心情愉悦,有那么一瞬间,他有想过直接把你掐死算了,这样也许就不用再天天担心你会跑了,或者打断你的腿,至少能让他安心一点。
你看着他逐渐阴鸷的脸色,身体本能地向他倾附,求饶,你看着他现在的模样,脑海里却浮现出最初那个,让你深爱的他。当初在孤儿院,你们两个人还没有分化,他带着一个病弱的你,保护着你,你一直是依赖他,信任他的,也曾在分化前爱过他,那时候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只有他了。
一切都在分化的时候改变了,你分化成了omega,一个珍贵的,以后要受联邦法律保护,注定嫁给alpha的女性omega,而他却分化成了一个普通的beta。
他先前有考虑过这个分化的问题,所以提前将你和他的分化档案托人拿去修改了,他不能接受你成为omega,而那时候的你什么都听他的,于是你被改成了alpha的性别,你在联邦性别登记表上一直是一个女性alpha,是他的手笔,把你打造成一个病弱的女性alpha,就不会有omega看上你,而你也无法和别的beta发展关系,更不可能有alpha跟你谈恋爱,知道你性别的只有他,这样他就可以紧紧地拴住你,让你永远只能依附他。
你是在分化后第一个发热期被囚禁起来的,突然到来的发热期,你像一只发情的小猫,而旁边路过的alpha们也都被你吸引过来,跟在你身边的男性beta想带你走,却被那群alpha们拦住,他受不了那样的眼神,一群散发着刺鼻信息素的高大男性alpha用信息素围剿被他保护在中间的淡淡的蔷薇花。
你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带你冲出去的了,只记得在漫长的发热期里,他寸步不离,却不肯为你购买抑制剂,他用自己根本无法标记你的信息素,一遍又一遍在你的腺体上啃咬,一遍一遍深入你的身体,但是那样还是无法让你感到满足,你需要的是信息素,是alpha信息素,你一遍遍地渴望,又被一遍遍地用不一样的方式满足。
或许就是那一次,让他彻底坏掉了,他开始疯狂地患得患失,他受不了你在大街上行走,他总是怕有发情的alpha将你掳走,毕竟你是那么的诱人,淡淡的花香清新扑鼻,他害怕会出现之前的事情,他每晚都怕你不被满足而被折磨的痛苦。
他开始慢慢地改造你,从一开始的不准出门,到直接用锁链将你拴在床上,你的自由越来越少,你变得害怕他的情绪波动,你只能越来越乖顺,可是你的乖顺换来的只是他的愈发患得患失。
所以你逃走了,你装作乖顺的模样,从那间关了你一年多的阴暗的屋子里逃出来了,这五年,你借着女性alpha的身份,去了联邦综合大学上学,这里事全日制寄宿学校,你也靠着alpha身份领到了联邦助学基金,这五年你渐渐忘记了曾经的噩梦,可是你却没想到,原来恶魔就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