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掉落原始兽世的娇娇大小姐1
你确信这不是你所熟悉的世界了,过于闷热的空气像一只大手扼住了你的喉咙,难受……你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中跟的白色小鞋沾上了泥土,脚很不舒服,你从没有走过这样多的路,面前是一望无际的高大树林还有吊挂着遮挡的藤蔓。
再一次被旁边的草叶子划到,你气愤地甩掉脚上的鞋子,白嫩柔软的脚踩在泥土上,像一块散着柔光的玉。
太热了,你觉得你要晕过去了,那种窒息感越来越强,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你最后的印象是一晃而过的浓郁绿色,这样死好像也不错,你想着,比死在纯白的房间里好,你讨厌白色,一望无际的白色……
梦里,你好像又回到了那片压抑的白色里,不被理解,不被尊重,被迫做着你讨厌的事……你脑海里浮现出你父亲冷酷的嘴脸,黑白色的琴键盘旋在视线里,变形,扭曲,被关在阁楼的母亲,安静,重复,一日又一日……像是溺水,沉沉浮浮,无法呼吸,无法逃离,白色,到处都是白色,没有面容的仆人,破碎的瓷瓶,窒息,麻木的泪水……
你是被……弄醒的,像是有一头猛兽在你身旁,你听到粗喘声,是一只花豹,你看到它身上盘旋的斑点花纹,很美,金色的皮毛是你没有见过的光泽,你想摸摸它,是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光滑。
伊恩感受着那只摸着他前肢毛发的细嫩小手,压抑不住兴奋地颤抖,你不知道你在他眼里如同盛开在深黑墨潭里盛开的纯白莲花,散开的肢体在幽深的洞穴里发光,美到极致,是与这片荆棘遍布的深林不一样的感觉,柔软,脆弱,像是那种朝生暮衰的花,美而转瞬即逝。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想咬下去……
你感觉意识朦朦胧胧的,这只豹子并不想吃你,你还是好难受,天黑了,好冷,身上的丝绸白裙已经被这只豹子的口水打湿,你从小到大受的罪都没有今天多,难受,你好渴,身上好酸痛,手也没有力气抬起来了……
或许是你眼花了,你看到那只豹子突然变成了一个头顶耳朵的男人,一头金色的柔软短发埋在你胸前……
一条带着环形豹纹的尾巴顺着你的裙子一路向上,圈住了你的腰,好痒,但是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他剥了你的裙子。
“你要做什么!别碰我!”
你羞红了脸,气愤地流泪,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掰动面前这只豹子的一根手指,你哪里被这样对待过!
你只能忍受着他的舔舐,有倒刺的舌头磨过留下扎扎痒痒的感觉,你没有一丝伤痕的白嫩肌肤被弄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放开我!呜呜……”。
“别哭,小雌性,我只是给你做个标记,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有我的标记,遇到危险可以帮助你逃离的。”
伊恩舔着身下哭得可怜的小姑娘,明明是一副可怜脆弱的模样,他内心却翻腾着暴虐阴暗的思想,想狠狠地咬下去,在她脖颈最明显的位置印下豹子印章。
最好让除他以外所有的兽人都远离他的小雌性,这么柔弱……他一个人都承受不了吧,怎么可以再有别的兽人呢。
你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你觉得你的脖颈要被咬烂了……太痛了,那种灵与肉的共鸣,痛,脖颈在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显现出来……
伊恩满意地舔舐你脖颈那里的豹子印,伤口已经很快愈合了,这是他第一次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雌性,嗜足地拿长长的尾巴圈住你红痕遍布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