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想欺负她
男人的声线低沉,他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裁剪得体,将他的身形拉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金贵优雅,但是靠近他之后,还是能看到他身上,染了一些灰尘,那西装也着不合时宜的褶皱痕迹。
但两个人一起过来的,在场谁又看不明白,刚才,江枝肯定是跟陆勗在一起。
江枝抬眼,耳根有些红,她黝黑的瞳仁眨了一下,目光循着声音看过去。
男人的脸上毫无波澜,可一时间,惊心动魄却也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没有散去,她仍然记得刚才陆勗将她从马背上一把抱起的时候,贴着她的耳畔,说的那话。
“江枝,你胆子挺大啊。”
布莱德看着那头的陆勗,立马走了过去,“陆总,刚才是你救了江小姐?”
“你问她。”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就这么盯住了江枝。
江枝有些局促,对上了男人挑衅的眼神,他就是故意的。
傅南城见着他们俩之间的情愫,他的脸色暗了暗,率先开口,“陆总,刚才有劳。”
陆勗的目光落在傅南城身上,眼神带着冷意,“傅总是她的谁,替她说这话?”
傅南城被他的话噎到了,他盯着陆勗的脸,“江枝作为恒泰的员工,她跟我出来,保护她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陆勗笑了笑,“原来她是傅总的员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傅总的老婆呢。”
江枝听着陆勗的阴阳怪气,刚想说什么,可被陆勗捷足先登。
“江小姐,既然是救命之恩,连句谢谢都要别人帮你说?”
江枝瞪了一眼陆勗,咬牙切齿,“陆总,刚才谢谢你。”
陆勗气的有些想笑,两个人距离有些远,但此时,他低沉的声音,依旧还是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那我还恶心吗?”
四下,有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听着那句话,骤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恶心?
这可是堂堂的陆勗,帝豪集团的总裁,旁人跟她说句话,都觉得是祖上积德,可眼前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女人,竟然说陆勗恶心?
江枝咬了咬唇,忽然想到了昨天自己说的那话。
一连两次,让别人下不来台,这分明就是陆勗有意为之,江枝气的胸脯起伏,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气氛有些僵,布莱德乘势打圆场,“陆总,你的衣服也脏了,不如去换一件衣服?晚上我还准备了一些好玩的项目。”
陆勗看了一眼江枝,那件红色的骑马装,看起来很是刺眼,“我看江小姐的衣服,也需要换换了。”
江枝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不用麻烦,只是染了一些灰尘。”
陆勗深邃的看了一眼江枝,最后转身离开了。
“没事吧,江枝。”
江枝看着傅南城,“对不起,傅总,陆总之前跟我有些过节,他刚才……你别放在心上。”
傅南城盯着江枝的脸,明眼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陆勗的意图。
只是。
江枝已婚,陆勗他这么做……
忽而,他看着她身上的裤子上,“先把衣服换了吧,裤脚都湿了。”
“好!”
因为是在马场,周围很辽阔,所有的遮蔽物,都是用木桩子搭建而成的,虽然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里面还是富丽堂皇的。
“江小姐,这是你的衣服。还有,这是驱寒的茶水,是傅总吩咐给您的。”
“谢谢。”她接过姜茶,喝了一口。
味道很辣,第二口,没在喝。
随即,她拿过衣服,去了一侧的换衣室,可刚进门,锁上暗扣,忽然,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呻吟声。
她拧了拧眉,当下,没有什么想换衣服的兴趣,毕竟,谁也没变态到,去听这种墙角。
推门出去的时候,她没想到会看到从里面出来的柳旭,柳旭看了她一眼,愣了一下,“江小姐。”
江枝没想到,刚才在这间换衣室里面的人,是柳旭。
“柳律师。”
“如果你是为了陆总来的,我劝你别白费力气,陆总不是你想接近就能接近的人。”这样的马场,并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混进来的。
而江枝会出现在这,在柳旭眼里,显然是为了陆勗来的。
江枝眸子沉沉,盯着柳旭脖子上的那些痕迹。
“我想接近谁,是我的事,倒是柳律师,偷吃的时候,也把嘴巴擦干净了,看着挺恶心的!”
“你……”
霍珊珊拿过一侧的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头女人的背影,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谁。
而刚才柳旭明显认识她的。
难怪会夸她漂亮。
柳旭失去了记忆,,她趁虚而入,虽然家庭条件都比不上她们家,但是,柳旭在外面,那可是有很多迷妹的。
她一直提心吊胆,深怕柳旭被别人勾引去,毕竟,他的需求比一般男人要大,她很怕他会背着她偷吃。
可是,千防万防,还是有人钻了空子。
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是吧。
行!
那就狠狠满足她。
霍珊珊从口袋里找出来自己助兴的药,趁着江枝不注意,让人拿到了她那边,见着她喝了酒,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找了柳旭。
只是,柳旭此时站在陆勗身侧,正在说什么。
“你说她在马场?”
“刚才我看到的她就在马场附近。她一个单身女人来这,为了什么,应该不需要我来解释给陆总听。”柳旭喝了一杯红酒,“不过,陆总,有些女人确实难缠,早点甩了也好。”
陆勗看了他一眼,“柳律师倒是很有经验?”
柳旭闷了一口酒,“被女人缠过。”
柳旭的那点事,陆勗当然听说过,当下蹙眉。
“柳旭!”
柳旭看了一眼霍珊珊,“陆总慢慢玩,我女朋友找我,我先走了。”
陆勗看着那夜色,闷闷的喝了一口酒。
晚上,是露营活动,听说,今夜在虞城,可以看到流星雨。
江枝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傅南城不说走,自己也不好意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