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战高手
高手相搏,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得势则利,失势则凶。更有传言,高手约战,无不是更衣沐浴,焚香冥神调息,使其意气神三合。
那人拍起掌来,说道:“真是厉害,居然真的把我徒弟留下的暗手给解了。高手,真是高手,我都开始兴奋了,打死你这样一个高手,再把那个女子杀死,也算给他们报了一点点仇了。”
秦馨雅先是惊慌,后面见门关了,赖璞也没进来,而院外有人声,从窗子看去,连见一中年男人,头戴太阳帽,仔细看了看,是了,是那个上了通缉的教头,怎么办?秦馨雅赶忙打电话给冯武,说找到教头了,请求支援。打完电话,把手机放窗台上录像,又跑出屋外。
赖璞很无奈,不敢转身,不敢开口,怕泄了这一口气,只能鼓动腹膜,用腹语说道:“回屋,躲好。”言罢,继续吞气调息,鼓荡气血,眯着眼睛,盯紧了太阳帽男人。
秦馨雅听到赖璞的提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也练过几年,身手不比你差多少,别太小看人了。
赖璞无语了,大姐啊,你是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吧,太操蛋了,不管了,挪了挪身子,挡住秦馨雅。
太阳帽也盯紧了赖璞,继续说道:“前两天我就找到了这个女的,本想着了结她的性命,但想到她被点穴了,还是让她好好享受一翻,感受一下那种钻心刺骨的痛。我跟着她,盯着她,想不到今天一大早,她骑上机车,一路飞奔过来,害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里。你不知道我这一派的功夫,却能解我这一派点的穴,果真厉害。能解点穴的人,江湖上除了有名的几个门派有数的几个高手,年经一辈的几乎没有一个。你,很不错,可惜了,你就要死了。”
太阳帽男人把帽子脱了,露出一副孤寒脸,中年岁数。孤寒相,麻衣有写“形骨孤寒,项长肩缩,脚斜脑偏。”这种人性格古怪,为人孤僻。怪相之人,善恶两极分,既是教头,那就不可能是善人了。
教头慢慢走过来,赖璞也慢慢走过去,两人都相互盯紧了对方。正此时,屋里飞出一个水杯,砸向了教头。教头一惊,身形一晃,躲过了这毫无杀伤力的暗器。
机会,就在此时。赖璞可不会和他客气,所谓的江湖规矩,赢了再说。脚步连踩,先是青龙探爪,直抓教头的咽喉。教头的功夫也是了得,失了先机,也丝毫不惧,转身金蝉脱壳,躲过一击,再矮身,前靠,再转,一个陀螺似的,滴溜溜转动。
赖璞一击不成,再提膝顶肘,后撤步,左右开弓直拳、勾拳、爆肝拳。一套组合,全被教头化解。教头寻了机会,后撤一步,双手捏起鹤嘴拳,左右开弓,连环追风点打。赖璞一口气憋在肺里,只求速战速结,硬抗他点在右肋下鹤啄,一记下勾拳打在教头的心窝里,紧跟着几记联合摆拳组合,把教头打倒在地上。这还不罢休,怕他临死反击,赶忙踩断他的双手。教头双手被断,痛醒过来,翻身起来,踢起连环脚,想逼退赖璞。赖璞丝毫不惧,双手缠丝,搂住他的一条腿,一记膝顶、侧踹,把他的两条腿都干折了,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断了,双腿折了,任你武功再高,又不是能够口吐枣核钉的在裘千尺,这就是再无杀伤力了。
教头倒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又大骂赖璞不讲江湖规矩,搞偷袭,年轻人不讲武德。赖璞没理会他,泄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喊道:“女人,救驾。”
秦馨雅连忙跑出来,看看在大叫大骂的教头,又看看赖璞,见他虚脱般躺在地上,“咔嚓”拍张照,这才把他扶起来,弄到背上去,好沉。“喂,你怎么这么重呀?”
赖璞趴在她地背上,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那结实的肌肤、光滑的颈脖,嗅着她那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身上的酒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一百七。”
秦馨雅把赖璞放在沙发上,问道:“你怎么样了?”
赖璞说道:“床头柜里有葡萄糖,敲两瓶给我喝。”
秦馨雅找来葡萄糖倒热水里给他喝,又取来毛巾给他擦汗,发现擦出来的是油,非常惊讶,欲言又止。
赖璞喝了葡萄糖水,又喝了一大杯热水,让秦馨雅找来睡袍帮他换掉,说道:“我调息一下,你看好那个人了,别被他跑了。你拿几把小刀放我面前,如果有人来救他,你叫醒我,千万不要自己去动手,你打不过这些功夫佬的。”
盘坐在沙发上,静静调息,搬运血气,一下一下,冲开了肋下被点的穴,重重吐了一口气,算是缓过来了。外面来了一群荷枪实弹的特警,把那教头铐上,抬上车去。这个被打得太可怜了。
冯武拉着秦馨雅,从头看到脚,发现她没缺啥零部件,也就放下心来,问道:“怎么回事?”
秦馨雅把手机视频给他看,说道:“自己看吧。”
冯武没看,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和他……?”指了里打坐的人。
秦馨雅说道:“我是真的被点穴了,凌晨三点,我被痛醒了,呼吸不过来。后来缓过来了,我就骑车过来找他,他帮我解了穴。后面那人就来了,两人打了起来,视频在这,你自己看吧。”
看完视频,冯武黑着脸,走到那人身旁,一拳砸向他的脑袋,骂道:“小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你全家。”
赖璞被吵得坐不下去了,走出屋来,说道:“他那孤寒相,哪来的家人给你杀?孤寒作恶,子孙断绝。徒弟刚被你们抓走,这下老的也被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更老的,有的话估计也逃不了被抓。”
冯武走到赖璞前面,用眼瞪着他,说道:“流里流气,绝非好人。别犯事,哪天犯事了落我手里,我弄死你。”
赖璞丝毫不理他,说道:“看啥看?都散了,散了,别来烦我,哪来的哪去。那女的,你就是个祸害,每次见你都没好事,我特么的就是倒霉,每次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明天我一定得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秦馨雅怒视赖璞,恶狠狠地说道:“记住了,老娘我叫秦馨雅,我们的事情没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