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前原的愧疚和遗憾
“并没有,我从小就有点孤僻,一直都是信子组成圈子后再拉我进去的,
与其说她们是我的朋友。倒不如说,因为我是信子的朋友,她们才会是我的朋友......
现在信子不理我后,我在班上没有可以聊上天的朋友......”说着,前原本来缓解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由比滨忍不住拿纸巾给她擦泪,一边安慰道。“没事的,前原同学。
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重新和信子和好。”
“前原同学,不用担心,凪的方式不就效的话,我会解决!”
实在不行对话萨塔妮娅就看遍魔界电视购物的历史纪录,找到可以帮助她们的方法。
前原裕唯感激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她决定听从七叶的建议,写一封真挚的道歉信给信子。
“既然如此,我们帮忙递道歉信?”比企谷提议。
“比企谷,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你去吧。”七叶看了看比企谷,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比企谷有些犹豫地看着七叶,似乎在考虑这个任务的难度。
但是,他很快就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把道歉信递交给信子的,你放心吧。”
前原裕唯感激地点点头说。“谢谢你们,真的很感激你们。”
“那大概就这样吧,前原同学,你今晚写好道歉信,
明天午休时给比企谷,他会在放学时找机会给饭田同学。”
七叶露出微笑总结作战计划。
......
前原裕唯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笔,思考着如何写一封能够表达自己心意的道歉信。
她回想起和信子之间的美好时光,心中充满了愧疚和遗憾。经过深思熟虑,她开始动笔。
亲爱的信子:
我写这封信是因为我真的很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回想起我们每次的争吵,似乎都是因为我的情绪不稳定而造成,我不该因为一些小事情而发脾气,更不该对你冷嘲热讽。每次都是你包容我,我真的很后悔。
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来弥补我的过错。我愿意为我们的友谊付出努力,重新建立起我们之间的联系。
在这里,我想向你表达我对我们之间的友谊的珍视和重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我们曾经一起分享过欢笑和泪水,一起经历过生活的起起伏伏。
我知道我的文笔很稚嫩,可能表达不够清楚,但我真的很用心地写了这封信。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和想法,也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回应。谢谢你!
她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反复修改和润色,直到满意为止。
最后,把信纸折叠好,放进一个精美的信封里。
做完这一切,她倒在床上用枕头掩盖她的泪水。
......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比企谷拿着前原裕唯写的道歉信,来到了饭田信子的教室门口。
他有些紧张地握着手中的信封,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教室。
饭田信子正与她的朋友们聊天一起收拾书包,看到比企谷走过来,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着他。
“这个挫男想干什么,递情书吗?什么年代了,真老土~”饭田的朋友在旁边挖苦。
比企谷没有理会她们对他的议论,走到饭田的面前,递出手中的信封,
说道。“这是前原给你的道歉信,希望你能够看一看。”
比企谷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他递出信封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颤抖。
而饭田信子则一直保持着冷漠的态度,就这样看着信封上写着的信子亲启。
这种僵持的气氛让人感到有些压抑和难受。
饭田信子皱了皱眉头,没有接过信封,而是冷冷地说道。“我不想看。”
说完,她继续与朋友们聊天,收拾书包,没有再看比企谷一眼。
比企谷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看着饭田信子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深知这次行动失败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为前原做些什么,帮助她们恢复友谊。
至少他尽力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教室。
......
比企谷回到侍奉社,看着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前原,比企谷轻轻地摇了摇头,
有些无奈地说。“饭田没有接受你的道歉信,她说她不想看。”
前原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比企谷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愧疚。他已经尽力了,但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愿。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到一些安慰的话语。
“前原,我知道这很难过,但我们不能放弃。
也许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更好的方式来表达我们的想法和感受。”
“我再来试试吧,可能是因为饭田同学身边有朋友,她不好意思看信,
前原同学,请问饭田同学放学后会去哪里,还是会最近回家?”
一旁的七叶坚持说,他也看了前原的道歉信,很真诚,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道歉不能让这件事消失不见,但要给她们一个新的开始。
饭田同学如果看完信件后,想法依旧没变的话,他也会让前原死心,让她向前看,结交新的朋友。
真昼看了看七叶,又转头看向前原,点了点头。
“七叶君说的有道理,前原同学。也许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但这次我们要找一个更合适的地点。”
前原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谢谢你们,我知道饭田放学后通常会去KTV,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她。”
七叶拍了拍前原的肩膀:“走吧,前原还有大家,我们一起去。”
他们走到了KTV较近的餐厅。
“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我会把她带出来的。”说完七叶转身走向KTV
“加油!!!”萨塔妮娅激动的说,七叶没有回头,而是挥了挥手。
前原在路上提到她们经常指定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