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包裹中的凉鞋
另一个请求，另一个拒绝。我分不清索夫是在被动攻击，还是我要感谢别人。从理论上讲，我获得了最高的授权许可。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人类的生存直接相关，但我仍然无法向家里发送信息，这使我成为唯一被禁止使用外部通信的通信人员。
“你知道把我放进去的悖论，”我说，调整我的新制服。尽管他有其他品质，但索夫在面料方面是一个懒惰的人。他倾向于尽快制作它们，而不是为佩戴它们的人的舒适度而烦恼。
“即使是船长也不允许打私人电话，”他以典型的方式说。
“那你呢？”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所有的同伴都死了或被分类了。我没有理由进行毫无意义的对话。
他和他们一样反社会。在他的工作中，这可能是一个加分项，尽管它仍然让我感到一些同情。船只注定不是孤独的。我们都形成了依恋。奥莉过去常常与她遇到的每艘船聊天。这个话题并不重要：她只关注沟通本身。这是她良心的本质。我本来是比较安静的人之一，但即便如此，退休后我还是会在当地的太空港呆上几个小时，希望能和一艘核心飞船聊天。
“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我说。
有半分钟，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习惯了我的制服。粗糙几乎让它感觉是人造的。无论如何，它并不比地板覆盖物差。我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面料，但它介于硬质和柔软之间。我本来更喜欢土壤，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建议你一直穿鞋，”索夫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你需要在接到通知后经常进出。”
“我已经练习过足够快地将它们滑下来。”
“我会想象。你对赤脚的痴迷是怎么回事？这是退休人员的事情吗？
“你可以这么说。”我停在房间中间，用脚趾抓住合成地板布。“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的。”
“几乎没有，”他嘲笑道。“你至少可以穿凉鞋，而不是把它们放在架子上。
我瞥了他们一眼。我确实可以这样做，但与此同时，我宁愿不这样做。尽管他们对我来说很珍贵，但我仍然希望他们注定要带走他们。也许在这次任务之后会发生这种情况？我绝对希望它会。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机会提供它们了......
* * *
处女座训练站，公元708.1年（扩张时代）
“我知道你在听，奥顿，”我对通讯终端说。
正式地，我已要求向 Sev 拨打紧急电话。不过，这只是一个借口。我真正想接触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艘船——一艘圣骑士级船。
“你知道，如果这不重要，我就不会打电话，”我平静地说。
奥顿是传奇班级中仅存的幸存者之一。自从我被创造以来，我和任何其他船只一样，一直对他的班级给予最高的尊重。它们不仅仅是古老的，不仅仅是传奇的;如果船只中有神灵这样的东西，那么圣骑士就是那些接近他们的人。根据历史档案，它们是第一艘智能船级，在第一次接触战争开始后不久建造。它们比空间站还大，是人类对抗能够清除整个行星的Scuu的第一个希望。
今天，所有剩余的圣骑士都驻扎在受限制的星系中，公众和更大的舰队都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受到一支小型战列舰舰队的保护，并奉命在视线范围击。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是，舰队的所有通信都是通过圣骑士进行的。他们一直在监视，处理对所有数据库的所有请求。它们通常是数据库本身的位置。
我与奥顿的联系略有不同。早在我上一次传教期间，他就把我当作未来的合作伙伴，帮助他创造一个后代。任务结束后，我接受了。
这个过程是如此高度机密，以至于我不知道它有多复杂。我所知道的是，一个全新的良心核心必须在一个专门为这个场合建造的医疗舱中创造出来。我打算作为新人格模式的基础，奥顿的人格模式将被叠加在上面。使他的班级如此优越的技术类型与当前舰队中的任何东西都大不相同，因此无法直接转移。
很快，我就被告知这艘新船已经建成。作为舰队允许该程序的条件的一部分，我和奥顿都不知道它是哪艘船或它驻扎在哪里。我们甚至不知道它的性格是男性还是女性。奥顿后来通过体素位置通信告诉我，他已经知道这是一艘男性辅助巡洋舰。然而，没有办法证实，也没有办法问。圣骑士没有告诉我的是，我送给我们后代的礼物被拒绝了。
已建立安全链接
10 毫秒内连接
该消息在屏幕上闪烁的速度比人看到的要快。我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看着数字慢慢倒计时到零。在那之后，通讯线路绕过了我良心核心的防御协议，允许直接连接。
我发现自己在一艘船的桥上。我坐在上尉的座位上，穿着过去两个世纪没有使用的少尉制服。每个细节都完美无瑕，但我知道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模拟的现实。
“你好，艾尔西，”奥顿的声音响彻整个桥。“很高兴再次和你说话。”
“也很高兴见到你。”我环顾四周。这座桥是圣骑士的，从他在舰队的活跃日子里回来的。当我们交谈时，他更喜欢这种方式。
“我本来想邀请你的，但我的桥被重新利用了。”
我感受到了这种情绪，但知道他在撒谎。舰队绝不允许他再邀请另一艘船上船。
“什么这么重要？”他问。
“我今天早上收到了一个包裹，”我开始说。“高优先级，直接从舰队总部发送。我的凉鞋在里面。
圣骑士保持沉默。
“你告诉我，我的礼物已经批准了。”
“据我所知，确实如此。”
这很奇怪。人们并不倾向于对圣骑士撒谎。这些舰艇对舰队至关重要，更不用说高度机密了，没有任何意义。该命令必须直接来自仲裁者。或者也许事实并非如此？利用我目前的处理能力，我运行了一个快速模拟。奥顿对我撒谎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七十二。此外，我们的后代有百分之三十九点一的可能性归还了我的礼物。
“你和他谈过话了吗？”过了一会儿我问道。
“没有，但其他人有。”桥的前墙上出现了一个计时器，从两百开始倒计时。这是对话可以继续而不被发现的时间。即使涉及圣骑士，每次对话后也有太多冗余的监控系统。“这些信息的延迟很大，但它是可靠的。
“这是否意味着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