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那唇真软
“你放我好吗,我求求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以安的话语起效了,男人真的松开了紧固她的手掌。
以安快速的坐了起来,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正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
“怎么?你不会是想着让我放过你吧!”
男人戏谑的眼神在了她的脸上。
以安呼吸一窒,她偏过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眼神一变,嘴角轻挑,:“爬过来,”
以安整个僵在原地,她双肩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生气。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以安慢慢的从沙发上支起了身子,缓缓的跪到了地上,她双眼紧闭,眼角的眼泪一道道的滑过。
短短的一米的距离,她颤颤巍巍的不知道爬了多久。
她像狗一样趴在他的脚下。
小时候的经历此刻清晰的涌进了脑海中,她已经记不得自己经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她就像是狗一样,被男人玩弄在胯下,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就像现在一样没有人可以解救她,更没有人可以做她生命中的光。
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但是有一件事情始终没有改变过,那就是这些男人带给她的烙印,永远烙在了她的心底最深处。
“解开它,”男人命令道,
以安抬起眼眸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眸已经黯淡无光,她现在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娃娃,任人凌辱,任人践踏。
“我告诉你,今天你没有把服侍舒服,你是出不去这个包房的,”说完男人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今天没带套,就先放你一把,但是,”
他低头看了一下下边,接着大拇指按压在了她娇嫩的红唇上,:“你可以用这里……”
这个女人长的真是妖艳,她的样子越的痛苦,就越能激起他的兴致,她的这张脸,这个红唇,让人忍不住想要犯罪,想要去蹂躏她,
“咔嚓,”
一声响彻了整个包房。
男人抓起以安的头发按了下去。
包房外面,音乐声音充斥整个楼道。
没人会注意到此刻包房里的盛况,更没人会去在意以安,她就像是路边长出的一朵野花,没有人会在意她死活。
一首歌结束,一首歌响起。
以安附在马桶上疯狂的呕吐着。
她伸出食指不停的塞进喉咙,她胃里一阵翻腾她疯狂的呕吐,可有什么用,她眼眶微红,膝盖疼痛,时刻的在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男人倚在洗手间的门上,眼底满是嘲讽,
“这是给你的,这一次就放过你,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说完男人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声音冰冷:“你怎么还在,出去,”
以安看散落一地的纸张,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她呆坐在地上,狼狈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捡了起来。
一张、两张、三张、她从来没有捡的这么认真过,仿佛这些不是钱而是黄金。
她笑了笑,眼底没有一丝的温度,眼眸仿佛一瞬间被雾气掩盖,良久她支起残破的身体缓缓的走出了包房。
她浑浑噩噩的走到换衣间,拿起自己的包包,径直的向外走去。
她甚至都忘了自己身上穿的还是被撕烂的旗袍。
……
景俢拿着电话,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景总到了,”
景俢轻抬起眼皮,他收起了手机,打开了车门,走进了酒店,
以安低着头走进了电梯,她就是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顺着身体的摆动向前。
“叮咚,”
电梯打开了,
以安缓缓抬起了眼眸,接着她低下了头,慢慢的走出了酒店。
电梯缓缓的打开,景俢提步走了出去。
“哎呦,景老板来了啊,”经理连忙跑了上去,他低着头,:“景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景俢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哎呦,我这不是那可爱的小弟弟吗?”
景俢眼眸沉了沉,他嘴角上扬:“二哥,好久不见,”
景言抿了一口杯子中的红酒,他眼眸半眯,:“坐吧,”景言双腿交叉,面部微红,整个看起来一副满足过后的样子。
“二哥的气色看起不错,”景俢坐在了他的对面,“看起来又年轻了不少,”
景言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欲念,
“可能刚刚的那个女人,那唇……实在是软,”
景俢笑了笑:“没想到二哥竟有如此的雅兴,改天我给二哥找几个绝色过来,”
“那到不用,今天这个就不错,等下找经理过来问一问,看看什么时候可以在品尝一次,”他眼神看向景俢:“弟弟要不要尝一下,绝对会令你终身难忘,”
说完他猛然大笑一声,:“我怎么把你的事情给忘了呢,你好像是对男女自己的这种是事情没什么兴趣,”
景俢眼神一窒,他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抿了一口:“还是二哥对我的了解够多,”
“那是自然,当初我跟大哥还有爷爷找到你的时候,你的那副样子,啧,”景言摇了摇头,“真是让人唏嘘,”
“不过好在事情都过去了,你也该放下过往,”说完他眯着眼睛看着景俢:“听说你订婚了,”
“是爷爷的意思,”
“温家是吧?”景言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雪茄,
“咔嚓,”
景俢拿着打火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景言眼眸闪过一瞬惊讶,他嘴角上扬:“弟弟这是折煞我了,”
“二哥真会说笑,要不是二哥的提携,我现在恐怕在景家过的“生不如死,””
“噢,是吗?”
景言纤长的手指夹着雪茄,他并不急着点燃,:“那我的人怎么告诉我,你跟景文最近走的挺近的,”
话音刚落,他眼底闪过狠厉,“我还听说,他想跟你联手,把我从景家给挤出去,”
景俢低着头,始终保持着点烟的姿势,他嘴角噙笑:“怕是二哥误会了,这都是没有的事情,”他抬起的眼眸,:“二哥如同我的父母,我不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