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国舅府大管家被抓
慕容寒月下手的力度和位置都是她提前选好的。
这些位置就算是仵作来验尸,也只会说是轻微伤。
她作为一个妙手神医,还能应付不来这些小人渣。
那个学徒在地上嗷呜地叫着,却根本爬不起来。
倒是那对老夫妻有些惊慌了。
“来人啊,杀人了!胡掌柜,救命啊!”
刚刚还在说着药房杀人的老妇人,此时倒是原路返回,要进药房找人。
可是,她还没迈出几步路,就听到了慕容寒月的倒计时。
“三……二……一!倒!”慕容寒月的声音落地,那个老人家就倒下了。
老妇人完全没想到这些,她惊恐地看着倒下的老伴儿。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胡连贵,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只要我们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家老头子就不会有事的吗?为什么他死了?为什么?”
老妇人格外惊慌,她朝着药房的门内喊着,却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们。
老妇人瞬间就嚎哭出来,情绪格外悲伤无助。
“怎么办?怎么办?”老妇人无措地哭着。
夏花见慕容寒月没阻止她开口,她便走上前去。
“老妪,这位是景王殿下派来接受大药房的女神医,你若是求求她,她或许可以帮你一把。”夏花隐晦地提了一句。
那老妇人
闻言突然就抬起头来。
“什么?你们是景王殿下的人?那我刚刚那样冤枉景王殿下,你们怎么会帮我们?我们岂不是死定了……”老妇人胆颤地说着。
老妇人不相信景王的人会帮她。
她看着慕容寒月,又看了看那个疼得晕死过去的学徒。
她不敢相信夏花的话。
“想我救他可以,但是你必须得把今日究竟是谁指使你做得这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景王殿下仁慈,只想护住大越的百姓,可不想你们却背地中伤他,当真是可恶!
若不是他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哪里有你们今日的生活!万千将士们断胳膊断腿,都没有人可以诊治,而你们无非是头疼脑热就可以得到一切,你不觉得你们太无耻太自私了吗?”
慕容寒月冷冷地看着老夫妻,发自内心地对其进行训斥。
那老妇人的脸红成一片,压根无法抬头见人。
“我们知错了,今日这事是唐国舅家里的大管家传信让我们来做的。我们也并非想要去毁了景王殿下的名字,我们……”
那老妇人还没把话说完,慕容寒月就让夏花放信号弹。
“夏花,你放信让猎影来拿人。”慕容寒月说着,就把老人家扶着去了一旁的阴凉处。
至于药房内,那些个学徒和掌柜的,
也悉数被秋霜抓住了。
慕容寒月拿过一旁的铁叉子,直接就站上了椅子。
妙手大药房的牌子,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摔落成两半。
“这是谁啊?竟然敢在唐国舅的头上撒野,谁人不知道这药房看着是唐国舅家里的大管家在管,实则是唐国舅的店面!拆了这招牌,就是拆了打唐国舅和当今皇后的脸啊!”
人群中,有人多嘴地说了两句。
随即便有贪图小便宜的人,迅速去了唐国舅府上报信。
“什么?竟然有人当众砸了那店面?你们可曾探听清楚了,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独孤景琛那家伙这是要去收店了?”
国舅府的大管家唐七正在喝着茶,就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他家国舅爷借口去江南帮南鲁大妃寻找生辰礼,便没在京城。
唐七收到了国舅爷和继后那边的命令,就是尽量弄乱这京城的水。
他们的终极目的就是让独孤景琛不好过。
唐七掐指一算,觉得那几人应该得逞了,便没在意。
“行了,你们也别在意这事了。像景王那样只顾蝇头小利草菅人命的恶人,就算是收了店面,也会被世人唾骂的,这间店面废了就废了,日后我们会有更好的。你去领赏吧。”
唐七说着,竖着兰花指喝着杯子里的茶。
他在思索着如何跟国舅爷与继后领赏呢。
郊区那处院子好像不错,他或许可以拿到手了。
唐七这边想着,便有人上门来了。
“大管家,大理寺那边来人了!大理寺……”前来报告消息的下人还没传完话,就被来人逮住了。
“犯人唐七可在,你伙同手下给景王殿下的名字抹黑,企图颠倒是非黑白,大理寺按例带你回去受审!”
为首的人不待唐七回话,就把人按倒在地。
唐七一愣,随即就开始大喊。
“我可是国舅府的大管家,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你这么对我,就不怕皇后娘娘生气吗?”唐七叫嚣着,企图挣开来人的束缚。
“就算是你是国舅爷,诬陷抹黑皇子,就是抹黑天子不把天子看在眼中,大理寺誓死维护陛下的尊严!”
那人冷冰冰地回了唐七后,便让人堵住了唐七的嘴巴。
国舅府的人忙急匆匆去皇宫递消息。
恰逢此时继后唐舒雅正和太后陪着进宫的南鲁大妃逛御花园。
小太监慌乱冲过来的时候,差一点就撞倒了很是穿着素朴的南鲁大妃。
“你这老嬷嬷,怎么这么不长眼!没瞧见咱家要给皇后娘娘报信吗?”那小太监也是个不长眼的。
他吼了一声,完全没注意到眼前人的身份。
闻
言,本在凉亭里的太后皱起了眉头。
“那个狗奴才在做什么?皇后,这就是你养的好人!”太后一声吼,险些将正在喂鱼的继后吓得跌进池塘。
唐舒雅恶狠狠地看过去时,那个小太监忙跪倒在地。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冲撞了太后娘娘!”小太监颤颤巍巍地各种告饶。
太后却看都不看她,对着南鲁大妃挥了挥手。
“娉婷,你来这里坐。至于那等奴才,直接拉下去杖毙吧!”太后直接下了死令。
至于那个奴才还想说些话,已经被太后的人拉走了。
唐舒雅虽然着急,却是不敢言语。
想当初,南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