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水书院
会员书架
首页 >游戏竞技 >狼啸西陲 > 第1章 狗血的穿越

第1章 狗血的穿越

没有了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

公元2022年4月1日早晨7点,床头闹钟声吵醒了高鹏飞,起床,洗漱,简单地收拾了房间卫生。看了下手机上天气预报,晴,1--12度,风力2--4级。分房睡,老婆6点半就锻炼去了,家里一般不做早饭,水杯里泡上茶,找出一个大点公文包,装上印好的两刀白烧纸,冥币,香,一个苹果,两枚桔子,两只香蕉,塞上两瓶白酒,两盒黑兰州,放进水杯,提上给碎爷买的桔子,香蕉和公文包,摸摸夹克口袋,打火机手机都在。转身出门,准备先到小区门口吃个牛肉面,然后回老家去给老先人烧纸。4月5日清明,多数人提前祭奠已成习俗。’

7点40,刚出单元门,碰上楼上锻炼回来的邻居老李,问:做啥起家(音zu sa qi jia)?①

回老家烧纸。你烧了吗?

没呢。你忙,我回老家去了。

太阳初升,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楼前花园里樱花粉粉的,一簇一簇的,修剪的整整齐齐叫不上名植物,绿绿的连成一片,透出些春天的气息。进出上班的,上学的,买菜的,逛闲的,男女老少神态尽收眼底,一派生机。

8点,吃完牛肉面,又买了两斤糕点,坐1路转6路,乘五十里铺私人面包车到高家堡子村已10点了。下车伊始,看到熟悉的乡亲,村貌,脑海闪出,唐朝贺知章【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诗句。二十五年一世,六十年还甲子。求学,工作,结婚,转眼已三十七年了,眼前的一切,不由心生感慨,昔日阳光少年,今天已鬓如霜,泪满眶。

高家堡子村,隶属渭州市潘原区五十里铺镇,北靠馒头,大堡两山,南临泾河,西以大芦河为带,东接白水小陈村。地势北高南低,地形陡山,缓坪,平川,呈三级分布。降雨从山中冲刷出高低,大小,深浅不一的七,八条大沟,先民筑窑而居,现在都已经从窑洞中搬出,分居北大路两侧。全村汉族,以高,徐姓为主,四个社,一千四百多口人。以出产苹果,桃享誉全区。

我姐弟三个,都在城里讨生活。父亲去世的早,这几天母亲在姐姐那儿住着。老家院门锁着,我站在墙外默默地望去,四间瓦房,红墙黑瓦颜色暗暗地,透出岁月的沧桑。三十多年的老房子,木头椽木头檩子,房没倒塌,也算奇迹了。房子虽破败,那可是自己一砖一瓦盖起来的。

转身向东,沿路碰到熟人,爷,爸(音ba,是对大一辈人称呼),奶奶,婶子地叫着,掏出黑兰州烟敬着,拉一两句闲,一路走着,拉着,到碎爷家。

碎爷,我想是因为比我大(爸爸的方言叫法)年龄小辈分大,才这样叫得吧。放下酒,水果和糕点。家里只有碎爷,碎奶两人,敬烟,碎爷问:今儿回来烧纸家?

奥。

你妈好着吗?

好者呢?我问:你身体好得很么?

没(音毛mao)搞了(音聊liao)②。八十五了,活不了几天了。

我看你身体好着呢,能活到一百岁。我答。

早死早托生,活得岁数大,害人的。碎爷说道。

社会这么好,好好享福着。我说。

娃把媳妇寻(音行xing)下(音哈ha)③啦?

没呢。

碎奶奶泡了茶,喝着茶,东一句西一句,家长里短地闲扯着。十一点 了,告辞出门,碎爷说,山上下来吃饭。

不了,回去还有事。主要是怕麻烦。

出门左转向北,沿小路顺行上山,路两边是废弃窑洞,残垣断壁,满目凄然。山高路窄,蒿子,冰草长的能盖住脚面,爬到坪顶,回眸向南一望,精神为之一振。

北大路上小轿车,大货车,三轮车,川流不息。路两旁民居红墙绿瓦,整齐分布。村南是大片的苹果,桃园,一直延伸到泾河边,桃花正红,树间杂种小麦,油菜。桃花红,菜花黄,麦苗绿,像天女把五色洒落人间,姹紫嫣红。远处泾水似练,眼尽处,远山如黛,朦朦胧胧。眼前的一切组成了一幅田园风景画,美极了。

四周瞭望,我被家乡景色陶醉了。心生感触,想既已退休,何不回到家乡,过一过陶渊明式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田园生活。此时,我真心动了。不想一语成谶,真永远留在家乡了。

发了一阵呆,胡思乱想,脑袋蒙蒙的,手机12点报时声惊醒了我。不早了,上完坟早早回城吧。

沿沟边小路北行,50米便是苹果,桃园。梯田一层一层地,桃花正艳,置身花海,香气沁人身心,走在中间,仿佛香气托着身体向上升去。大约150米便到了祖坟。

祖坟位于小路左边,苹果园靠路是约一米高的土墙,中间开了口,篱笆为门,进去穿过果树十来步梯田根就到了。祖坟头北脚南,是阴阳看人字坟。东边埋着太爷,爷爷,父亲,西边埋着太太,奶奶,空着的位置是母亲的。坟头田埂上稀疏的长着些小椿树,坟上铺满了厚厚的白芦草,芦草中杂长了些酸枣刺,很刺眼。

摆上献果,酒,点着香,逐个插在坟头。跪着点着冥币和烧纸,火燃着,心里默默地念道:“太爷,太太,爷爷,奶奶,大;我今天给你们送钱来了,你们在那边还好吗?缺吃少穿吗?没受罪吧?如果缺钱了,托个梦,我给你们送来。不孝子孙住的远,这些年回老家次数少,冷落你们了。唉,我也难啊。“。

冥币和纸烧完了,磕了三个响头,站起作了三个揖,拿起献果桔子,苹果和香蕉,掰开撒在坟上,拧开酒瓶盖,在坟四周奠了一圈,祭奠仪式完成。

看手机,十二点半了,回吧。转身又看了看,感觉缺了点什么?想了想,缺什么?又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缺挂着的纸钱啊。

记得小时候,每年清明上坟烧纸,父亲会用几色彩纸,叠一起折几折,反过来叠成一寸宽的纸条,沿折线用剪刀剪开,但不剪断,又从另一边再剪,反复几次后剪断展开,便是挂的五色纸钱。纸钱一头对齐穿上线或细绳,从竹扫帚上抽根粗竹子,把展开的彩色纸条绑到竹子上,我从家里挑到坟上,烧完纸,把彩色纸钱坟长的草上,花花绿绿的,给严肃的祭奠添了一抹亮色。

中午,太阳照在身上暖哄哄的,也不饿,坐会儿再走吧。席地而坐,从公文包里拿出奠酒,还多着呢,奠了下,喝一口,一股热线顺喉至胃,全身哄地一热,精神为之一振,舒坦啊。奠着,喝着,有点晕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没有了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