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沉没成本
秦飞不但认识速掌的人，还把速掌收拾的服服帖帖。
当然宋希圣不知道这些。
不过安吉尔知道，下意识看了秦飞一眼。
可秦飞却不住摇头，示意安吉尔什么都别说。
秦飞这个动作，被宋希圣看在眼里，立时就误会了，以为是秦飞表示无能为力。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认识速掌的人，我还不如去问一下沈凝眉。”轻哼一声，宋希圣又道：“我估计松雨集团，也是通过沈凝眉，才能跟速掌说上话，进行电商直播吧。”
安吉尔听到这些话感到好笑，可秦飞什么都不让说，于是她也就不出声了。
就在这个时候。
马克威来了，旁边还陪着一个中年男人。
宋希圣看到这个男人马上招呼了一声：“爸……”
马克威看到秦飞，则想要打招呼。
秦飞又是微微摇头。
马克威很机灵，于是什么都没说。
秦飞低声问安吉尔：“这个男人是谁！”
安吉尔同样低声的回答：“宋海龙，宋希圣的父亲，宋家这一代家主。”
“儿子，赶紧过来……”宋海龙招呼宋希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企鹅首席执行官马克威，今天也来参加宴会，实在是荣幸之至。”
宋希圣赶忙过去握手：“你好，马总，非常高兴认识你。”
“你好。”马克威淡淡握了一下手，打了一个招呼，就没再说什么。
这个态度说明，宋海龙虽然认识马克威，但两个人不是特别熟。
正相反，如果两个人是至交好友，那么宋希圣就算是马克威晚辈。
马克威肯定要亲切问候一下，宋希圣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实际上马克威什么都没说。
说起来，马克威认识的人太多了，认识宋海龙也很正常。
但宋海龙还是很想利用这个关系，给自己儿子帮一下忙的：“那个……马总啊，我这边有个不情之请，还想让你帮忙想办法。”
宋海龙急忙回答：“我儿子最近搞了一个MCN机构，可惜速掌平台不给流量，到现在一点起色没有。”
“是这样啊。”马克威笑了笑：“这个……我恐怕帮不上什么。”
宋希圣提出：“但企鹅可是速掌最大股东，你说上一句话，速掌还敢不听？”
“他们真的敢不听。”马克威叹了一口气，告诉宋家父子：“你们可能不了解，我简单介绍一下……企鹅虽然是速掌最大股东，但速掌是AB模式股权结构，企鹅对速掌没有决策权。”
“当年，我们投资速掌的时候，说的就很清楚，速掌有权按照自己的商业战略进行运营，企鹅不会干涉。”
“所以呢，虽然我们是最大股东，实际上却是两家企业，速掌要是不给我面子，我也没办法。”
宋海龙的表情非常尴尬：“但是……马总你只要说句话，总是能发挥些影响的吧。”
“如今的MCN机构实在太多了，实不相瞒，我先前有个老同学，也投资做了一家MCN，结果速掌根本不给流量。”马克威非常无奈的道：“我当时跟速掌老板打过招呼，对方答应的倒是好好的，表示愿意给一定流量扶持，实际上还是涛声依旧，连一个观看用户都没多出来，你们说我还能怎么办呢？”
宋希圣急忙问：“你没问问速掌那边咋回事儿？”
“问了，给我解释了一大堆专业术语，我也听不懂，反正总结一下就是，他们确实给流量扶持了，但MCN为什么没做起来，他们也不知道。”马克威一边说话，一边不住摇头：“我跟松县设鞥怎么说也是朋友，帮着跟速掌打个招呼倒不是问题，但最后肯定还是这个结果。”
宋希圣表示不理解：“你可是老板啊……怎么会这样呢？”
“这年头最贵的东西就是流量。”马克威叹气：“速掌那边有自己的规划，高管们也有自己的朋友，流量用来扶持这些人都不够用，我们这些外面的想要再进去，何其难也。”
宋希圣和宋海龙面面相觑，一起无语。
马克威很显然就是不想帮这个忙。
但是，马克威只是不想帮，并不是不能帮。
不管速掌和企鹅之间，先前有过怎样的协议。
毕竟企鹅是速掌的最大股东，所以该给企鹅的面子，速掌还是必须要给的。
至于马克威那个同学的事情，可能是假的，编出来敷衍宋家父子。
也可能确实是真的，马克威同样不想帮忙，所以敷衍了一下。
换句话说，马克威要是愿意帮助宋希圣，有的是办法让流量刷刷的涌过去。
那么马克威为什么不想帮忙呢？
其实马克威自己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
这年头流量既然这么贵，肯定要留在自己手里，把利益最大化。
不是拿来还钱。
就是用来帮自己的朋友。
既然宋海龙跟马克威关系没那么好。
马克威干嘛要帮这么大忙！
“不好意思，我那边有两个朋友，我得过去打个招呼……”马克威已经不想继续说下去，找个借口就离开了：“回见。”
宋希圣和宋海龙阴沉着脸，却也不敢发作。
等到马克威离开。
宋海龙怒道：“你听到刚才人家说什么了吧？”
宋希圣很委屈：“这个马克威也不帮忙啊，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这样呢？”
“我就知道会这样……”宋海龙喘着粗气说道：“我跟你说过，我跟马克威不是很熟，毕竟人家可是大老板，未必愿意帮这个忙。可你呢，知道我认识马克威，缠着非要介绍给你，现在呢，介绍给你了，有用吗？”
宋希圣苦着脸道：“有机会再说一声呗……”
“再说一声也没用。”秦飞这时说话了。
宋希圣看向秦飞，很不高兴：“你插什么嘴？”
“我是实话实说。”秦飞告诉宋希圣：“马克威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不管说上多少次都没用，你们两个如果能够建立合作关系，至少马克威会做一件事。”
宋希圣一瞪眼睛：“什么事？”
“会给你交换联系方式，留个手机号，加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