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夜晚失踪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屋里面的人都愣住了。
蓝月他们三人都看着曹家夫妻,蓝教授的脸也沉了下来。
“我们……”
曹爱军夫妇的脸当时就红了,表情变得非常不自然,老两口互相看了看。
“小刀,我们可并不是故意隐瞒,也绝对不是质疑你的医术。
“而是这件事实在,实在是不好说呀!”
曹爱军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睛左右瞄向周围的人。
杜军马上明白了,对我使了个眼色,转身对蓝月两人说道:“蓝叔、小月,要不咱们到外边透透气,让小刀好好给诊断一下!”
三个人冲着曹家夫妇一点头,转身回到了另一个房间。
“哎,老蓝呐!侄女儿,这,叔不好意思了啊,你们先休息休息!”
曹爱军尴尬的把人送走,回来叹了一口气道:“小刀,说出来真是打我们的脸呐,这丫头、这丫头实在是……哎呀,不知羞耻!”
“她被那个鬼给轻薄了!”
曹爱军咬着牙说出了一件离奇的事。
曹丽茹刚开始犯病的时候,只是有些神不守舍,并还没有昏迷,就是变得不太愿意出门,成了一个标准的宅女。
大约半个多月前,也就是她昏迷的前一天,她突然之间失踪了。
曹婶记得非常清楚,那天晚上六点多钟,曹丽茹说出去找她一个朋友说点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
结果一去不复返,到了晚上十点钟人还没影。
一个大姑娘这么晚了不回家,当父母的能不着急吗?
曹爱军平时最疼他老闺女。
当时也顾不得天黑寒冷,让曹婶在家等着,他穿上大衣就去了曹丽茹那个朋友家。
结果到那儿才发现,曹丽茹根本就没来过。
曹爱军顿时感觉不好,急忙跑回来,想着如果到家之后曹丽茹还没回来,就准备去治安局报案。
等他到了家里,曹婶正急的团团转。
看见老伴独自回来了,当时也傻了,不用问,女儿肯定出事了。
老两口焦急万分,正准备去报案的时候,曹丽茹回来了。
可看见闺女的模样,老两口如同五雷轰顶。
曹丽茹走的时候穿的大衣,戴着棉帽子,现在帽子不见了,大衣和棉裤全没了。
里面的衣服也沾满了泥土,上身还被扯开了好几个大口子,露着里面白皙的皮肤。
当时把曹婶吓得失声痛哭,她觉得女儿一定是外出遇见了流氓,这是被人给祸害了。
可无论她们怎么问,曹丽茹都神情麻木,一言不发,就像是经受到惊吓之后短暂的精神失常。
这样一来曹婶更害怕了,曹爱军毕竟是个男人,虽然也心疼着急,但还是安慰了老伴儿几句,让她赶紧带着女儿去洗个澡。
曹婶急忙烧一大桶水,给女儿洗了个澡,又检查了一下。
这一检查才发现曹丽茹并没有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只是胸前和小腹有很多被抓伤的痕迹,老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曹爱军不住地唉声叹气:“小刀,丽茹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出了这种事我敢往外说吗?
“就算是请来治病的医生我也不敢告诉他们,万一哪天谁说漏了嘴?这后果我们可承担不起呀!”
“小刀,曹叔可不是信不着你,只是我琢磨这件事和她的病情也没多大的关系,所以就没告诉你!”曹爱军又解释了一句。
“曹叔,这怎么能和病情无关呢?这件事很重要。”
我摇摇头,也没法去埋怨老两口,这种事放在哪个父母身上都会有所顾忌。
但是他们可不知道,曹丽茹得的是邪病。
所谓邪,就是指这类病都有一些特殊的症状,也会产生很奇怪的一些事。
而作为诊治的医生,这些都是最重要的判断依据。
你把最关键的地方隐瞒了,这不是在耽误病人吗?
今天算他们老曹家运气好,找到的是我这个正宗的驱邪郎中,而且又恰巧开了天眼。
否则还真有可能忽略过。
刚才在我用天眼的时候,发现曹丽茹的嘴唇有细微被咬过的痕迹,而且她的胸前,小腹,几个地方也都有残留的邪气。
“小刀,我检查过了,丽茹还是个姑娘,绝对没有受到什么侵害。”
曹婶以为我怀疑她女儿清白受损,急忙上前分辨道。
“曹婶,您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你女儿受到了伤害,而是通过伤口我能判断出来她是被什么东西抓伤的?
我解释了一句,接着说出了重点:“您不是一直怀疑女儿被鬼缠上了吗?等我检查完伤口,马上就可以知道真假了。”
说完,我取下腕上的金针,在曹丽茹的胸前,小腹扎了几个穴位,最后把针停留在她的丹田处,用手轻轻的捻动。
曹家夫妇屏住呼吸看着我。
捻动十几下后我把金针拔了出来,金针下半截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绿色。
绿色?
看来这曹丽茹的邪病有些麻烦。
“曹叔,您刚才说她每天晚上六点左右会清醒,除了吃饭,她不做别的事吗?”
我收起金针问曹爱军。
曹爱军点点头:“没有,什么都不做,就是吃完饭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回来就接着睡。”
“哦,每次都要去卫生间吗?”
我搭上曹丽茹的手腕,开始给她号脉。
“对,每次都去。
“这大半个月了,就是在炕上尿过几次,大便都是晚上去卫生间。”
曹爱军有了刚才的教训,生怕遗漏些什么,干脆把这些隐私也都说了出来。
“每次都是这样!”
我点头放下曹丽茹的腕子,又翻了翻她的眼皮,这可比赵大胆那次严重得多,全是眼白,整个黑眼珠全翻没了。
“曹婶,一会儿我要解开患者的衣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介意、不介意。
“小刀啊,你可别因为原来那事多心呐,我和你婶儿可是完全相信你的。”
曹家夫妻急忙表了态。
“那好。”我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