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暴雨中的魁地奇
当温斯特收拾好自己走回休息室的时候,就被德拉科一把拉走了。
他带着温斯特穿过安静的走廊,钻进自己的寝室中去。
“拉罗。”德拉科一进门就喊了个名字。
一只家养小精灵嘭的一声出现在德拉科寝室里恭敬地鞠躬,它长而弯曲的鼻子紧紧地贴在地上,穿着一只袖套,眼睛看着地面,尖叫道:“拉罗荣幸地为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服务。”
温斯特奇怪地看向德拉科。
“帮我和这位先生做一个造型。”德拉科打了个响指说,回头解释道,“这只小精灵是我朝院长借的,一会它还要去帮助其他队员打理自己。我估计我们的进度已经有点晚了。”
然后德拉科看向拉罗,“其他人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弗林特先生已经到斯莱特林魁地奇更衣室等待各位了,还有两位先生刚刚起床。”拉罗尖声尖气地回答。
“那应该是我们总是最后到的击球手。”德拉科走到一旁拉开一个扶手椅说,“我们还有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你的造型有什么要求吗?”德拉科问,然后自己先命令到,“就固定我的头发,我一会要去魁地奇适合运动的就行。”
“那我就随意一点,就日常的装扮吧。”温斯特点点头。
拉罗恭敬地应了,然后请他们俩坐在椅子上,指挥着飞舞的工具在两人头上快速地动作。
德拉科那边的动作很快就好了,他在给自己喷了点普通的香水,皱着眉头惋惜今天不能用上带魔药效果的香水,因为魁地奇禁止魅力类的魔药使用。
温斯特这边就突然复杂起来了。
他僵着脸有些不自在的等着家养小精灵的服侍。在他的记忆里,都是习惯性推成平头的。但来到哈利波特的世界后,他发现巫师的头发也蕴含着个人信息,巫师界是少有理发店一说的,更多依靠自己或者家族信赖的家养小精灵进行理发。
比如被魔法部禁止使用的复方药剂就会用到巫师的身体组织,赫敏就曾经在二年级使用过这一招让哈利和罗恩变成克拉布和高尔潜入斯莱特林套德拉科的话,想要知道谁才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德拉科倚在旁边看着拉罗举着长指甲严肃地梳理着温斯特的头发,把长长的黑发灵活的编成一缕缕束在脑后微松的搭在背上,然后勾过略短一些的发丝别在耳前,修饰脸型。
做完这一切,拉罗又恭敬地鞠了一躬,啪地消失在房间里。
“好了,”德拉科满意地抬抬下巴,“妈妈告诉我让我带着你别学斯内普教授那样,这样就挺不错。”
“老师?”温斯特不习惯地捏捏发梢,因为很难处理给自己修理发型的缘故,他索性就学着斯内普那样留起了半长发,每天出门前都给自己和房间来个旋风扫净。但怀特短发时期留下的习惯还在影响着他,往常披散着头发,等头发自然而然地垂落在肩上。
陡然束起来反而觉得重心都开始落到后背上,这感觉很陌生。
“我妈妈担心你学着院长那样熬着魔药就忘记打理自己。”德拉科撇了撇嘴。虽然很奇怪自己母亲为什么突然要求他注意一下温斯特的生活习惯,但德拉科还是依言给温斯特也修整了一下。
打理之后确实比毛毛躁躁的发丝看着好多了。
“你妈妈?”温斯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马尔福一家的特殊对待,还可以理解成因为斯内普和马尔福家关系亲密的,想要拉拢他这个魔药大师学徒的缘故。可德拉科他妈妈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生活习惯?”
温斯特侧着脸照了照镜子,新发型倒是给他带来一抹别样的帅气,更稳重柔和的感觉。
就是熬魔药的时候得特地把束在脑海的头发扎紧,感觉自己跟多了条尾巴似的。
德拉科没有再解释的想法,似乎已经把温斯特当成了他的跟班带着他往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更衣室走。
马库斯·弗林特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队长,原本温斯特入学那年还可能成为级长,据说失败因为他险些留级没有做到全优,所以斯内普选了别人。
但魁地奇对巫师的吸引力让他的队长身份也有着不逊于级长的权利。
马库斯凭借这个欺负过詹妮被温斯特教训了。
“你知道我和马库斯有过节吧。”温斯特挑了挑眉,停在休息室外看向马尔福。
“当然。”德拉科倨傲地说,“但他不会多说什么的,你是我带去的人。”他撇撇嘴,“全队的扫帚可都是我爸爸捐的,不然以他一年级被你打击的威望,就凭他的暴力战术早下台了。”
马库斯带领的魁地奇队总是喜欢一些粗暴的肢体接触,明目张胆的在违规的边缘来回摩擦。
德拉科嘲讽道,“克里夫他们应该已经把消息都透给你了,一年级你最开始收拾的那个人其实就是马库斯。他当时刚刚得到魁地奇队长的位置,意得志满,急着想要炫耀自己的权利。”以防万一,德拉科还是向温斯特介绍了一下前因后果。
洛欧的父亲。虽然他现在姓克里夫,但是在改名之前他却是弗林特家族分支的一员。
每个巫师家族或多或少都会存在哑炮,即使是最开明亲近麻瓜的韦斯莱家族,也对自家出现的哑炮闭口不谈。
他们是巫师社会的隐形人、二等公民,是巫师中出现的麻瓜。
这造成很少有巫师会同哑炮结合,哑炮更多融入到了麻瓜世界,提供了大量的麻种巫师来源。
“他瞧不起克里夫,但又想要利用他——也不想想弗林特家当初是怎么对待哑炮的。”德拉科嘲笑道。
温斯特静静地听着,也没有指出马尔福家自己对待哑炮的态度更不怎么样。
“好像是直接把人扔给了什么哑炮慈善基金会。”德拉科言语中带着轻蔑。
温斯特等了会,发现德拉科没有了下文,反而去敲门,发声制止。
“……就没有了?”温斯特疑惑问,“你是不是还没有说完?”
德拉科一边念出口令一边投来疑惑的一眼,“什么?”
画像朝两人行了个脱帽礼,往后旋转让出通道。
“就这样。”德拉科不耐烦地说,对这个话题还需要扩展感到不可思议,“不然要怎么处理?要我说他们还是太过显眼了,现在谁都知道他们家出了个哑炮——”
德拉科忽然小了声,马库斯正守在休息室门口,表情凶恶地看着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