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打人?不!我只打了个畜生而已!
“你道什么歉,人是我打的,再者这人说话确实不太中听该打。”
刘强走了过来,“月月,这位是?”
“他是我同学许峰,中医世家,我想请他过来帮奶奶看看。”
同学?
中医世家?
刘强面色变得和善不少。
“年轻人,不管怎样,谢谢你有这份心,但刚才真的没必要,虽然我也想揍那个家伙。”
“我去处理一下,别让保安过来。”
许峰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必,保安过来也没事,有些问题自然而然的就能解决。”
刘强有些诧异的看着许峰,不明白许峰想要表达什么。
但却很坚决的阻止他去解决问题。
许峰更清楚,刘强所谓的解决问题,无非就是给对方去赔礼道歉装孙子。
没有做错的事情不需要道歉,这是许峰坚守的原则,不会改变。
许峰直接来到床前,看到老人之后不禁愣住了。
刘曦月所说的怪病,连西医用仪器都检查不出来,其实许峰一开始也挺好奇。
可当他看到一切之后,这种好奇立马就消散掉了。
“头部的CT和磁共振你们没做过吗?”
“做过,但是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许峰冷冷一笑,透过自己的眼睛,直接能察觉到对方脑部的毛细血管,有堵塞的迹象。
当然,这个老人的毛细血管跟别人确实有些不一样,所以按照正常角度去做头部磁共振的话,无论拍多少次根本就看不出来。
有稍微的遮挡,那种片子靠着经验无法分辨。
但作为如此大医院的医生,如果这也能称之为疑难杂症的话,那这个医院就别开了。
许峰无奈的摇摇头,他直接从怀里取出银针,象征似的给老人搭了一下脉搏,就准备开始针灸。
对方掏出银针刘强一点儿都不意外,只是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并没有说什么。
类似的办法他之前也用过,没有任何意义。
中医看过不少,要不然最后也不会跑到魔都的大医院来,不过许峰毕竟一番好意,年轻气盛,刘强可以理解,反正他母亲都这样了,扎几针肯定也扎不坏。
对方不说自己是中医世家嘛,索性让他试试。
就在许峰要下针的时候,门外突然走来两名保安。
他们身后就是刚才那个主治医师,“就是他!”
保安虎视眈眈的快步冲了进来。
刘强赶忙就要上前,许峰却没有着急,而是压住了刘强的肩膀。
“人是你打的?”保安气哼哼的说道。
“我打人了吗?”许峰诧异道。
“你打了人还不承认!我告诉你这里有监控,就算你狡辩也没有用!”
顶着一个微微发肿的脸,主治医师跳着脚控诉道。
“你说他呀,那我是打了,但我没觉得自己在打人,只是打了一个满嘴喷粪的畜生而已。”
“你!”这个主治医师气的脸红脖子粗,愣是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把他抓住,直接报警!”
许峰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保安也有执法权了。”
没打算惯着对方,他敢打一个就敢打两个,不问清楚青红皂白想要拉偏手这事情许峰不容忍。
就在保安要动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慢着!”
苏启浩手底下的兄弟,在看场子的时候被几个小流氓打伤了,作为老板的他永远是体恤下属的。
即便只是几个普通的安保人员,他也要亲自来看看。
没想刚到住院部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赶忙凑到了病房门外,往里一看还真是许峰。
苏启浩的手下走了过来,直接把保安给拉开了。
见到对方人高马大,保安直接就怂了,而那个主治医生更加的愤慨。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这些小混混撒野的地方!”
苏启浩眉头一皱,看到对方一边的脸已经肿起,他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在另一边脸上给了对方一个耳光。
这个主治医师当场就被打懵了,苏启浩掏出电话拨了出去,经过简短的交流,过了不到两分钟一个五十岁开外的男子快步的跑了进来。
主治医生看到这人之后连忙就要哭诉,这是他们的科室主任,而且是下一任第一院副院长的有力竞争者。
谁知道这个主任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连忙走到苏启浩身前。
“苏总,出什么事儿了?”
苏启浩指向那个主治医师,“你别问我,问他。”
这个医师委屈的捂着脸时,算是彻底反应过来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但他没有把苏启浩和许峰两人联系在一起。
苏启浩是认为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没脸跟许峰说话。
就这么点小事,一定要全解决之后再跟对方寒暄。
可这位却想偏了,他连忙指着许峰,“这个家伙打我!”
苏启浩冷哼一声,“打你怎么了?!许先生是我的朋友,而且是复旦的高材生,如果你不是出言不逊的情况之下,他怎么会打你!”
主任冷冷的看向自己这个手下,“一边站着去!”
随即转过头,冲着苏启浩微微颔首,又冲着许峰点了点头。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事情过去了,我也替我的手下向二位道歉。”
许峰没时间搭理对方,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他就再次拿起银针准备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主任医师忙的说道:“住手!你疯了吗?!”
这可是他的病人,即便对方确实有背景的情况之下,但如果任由许峰这么胡搞乱搞,到时候,很可能屎盆子就扣到了自己脑袋上。
许峰要不是看在医院还有这么多人,肯定一根银针直接飞过去,最起码也要把对方扎个半身不遂。
苏启浩给自己的人使个眼色,两个保镖直接冲到对方身前,提着脖领子就把他拽了出去。
别人或许不知道,苏启浩很清楚,他跟宋家既然有生意上的往来,而且还仰仗着对方的鼻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