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再查查,她和郁乾什么关系
elijah敲门走进来,发现乔虞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txt下载80txt.com
“航班已经订好了,明天下午回意大利。dennis和楼小姐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妥当,他们会回意大利完婚。”
他的话并未引起乔虞的注意,elijah看着微微出神的人,她安静的时候,似乎自动在她周身生出一道保护膜,让她和世界隔绝开来。
那个眼神,elijah想,她在想郁乾吧。
他对那个男人最深的印象是五年前,乔虞把马鞭丢到郁乾身上,让他去驯服一匹烈马。
郁乾驯服了,他也在乔虞的眼神当中看到了她对他的与众不同,在她知道他并不是她父亲的随从之后,更是对他另眼相看。
乔虞喜欢那样光芒四射但又内敛的男人,而郁乾,正好完全正中她的心。
“小姐,明天我们回意大利。”他再开口,换上了对乔虞的称呼。
她回过神来,看着elijah,没有像平时那样纠正他的称呼,只是问道:“郁乾以前是不是有过女朋友?”
elijah愣了一下,果然刚刚乔虞在想郁乾,“这个问题,您不是该去问他吗?”
她想到了先前她揶揄郁欢的话,才发现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她做不到坦然。
“你去查查,陈曼是何许人也。”乔虞顿了一下,补充道,“再查查,她和郁乾有什么关系。”
……
进门,楚非池便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像是今天就不会再出去一样。
郁欢看他脱衣服的动作并不熟练,显然是因为先前在楚家的时候被老爷子一拐杖砸在背上牵动到了伤口。
她心中一软,也忘记先前和他在车上的不愉快,走过去接过他的西装,又问道:“疼吗?”
她眼中流露的全是担心的神色,因为之前被他护在怀中,知道他在承下那一拐杖的时候身体微微颤动,说不痛肯定是假的。
“疼。”他也完全没有掩饰那一拐杖带来的疼痛,现在更是有三分讨好的意味。
“我帮你看看。”说着,她便伸手去解开楚非池的衬衫纽扣,完全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看看他手臂的伤,再看看后背是不是也有伤。
她完全没看到男人在看到她解开纽扣的时候,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浮动,似乎是有点……口干舌燥。
“没事。”他开口,音量都降低了几度,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你总说没事!以前在部队受了伤也从来不告诉我,明明被人砍了一刀,伤口缝的那么糟糕也跟我说没事,刚才被你爷爷打了,你还跟我说没事!”音量不大,但郁欢的声音当中完全是蕴着浅浅的怒意的。
就像楚非池瞒着她很多事情,她无从得知。
知道她轻轻松松就炸了毛,楚非池抬手,放在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摩挲。
“真的没事,不是什么大伤,过两天就好了。”他低声安抚,“你这样,我以后真的都不敢受伤了。”
他轻轻吻在她的眉角,试图安抚她紧张躁动的情绪,不仅仅是因为他受伤这件事,更是因为先前陈曼的事情。
虽然是这样说,郁欢还是脱下了楚非池的衬衫,看到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又绕到他身后,看到他背上一大块的淤青。
手指触摸上去,根本都不敢用力,触目惊心的。
难怪他会说疼。
“家里的药箱放在什么地方?”郁欢强忍着,问着楚非池。
“不用上药,过两天它自己就好了。”楚非池估摸着后背应该是有淤青的,先前坐在车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疼痛,但是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不管楚非池说什么,郁欢已经去找药箱了,好像是放在储物柜里面的。
楚非池便赤着上半身,看着郁欢忙忙碌碌地在客厅里面找药箱。
虽然,有时候郁欢的确是冷漠了一点,小脾气多了一点,骄纵了一点……但她同样善良可爱,懂事体贴。
还有……爱他。
看着她找到药箱,把药箱放在茶几上,自己蹲在地上翻里面的药,最后把膏药找出来,又把他拉到沙发上坐着。
她撕开药膏,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细细密密的云南白药的味道,有些刺鼻,却不觉得难闻。
郁欢看着楚非池精瘦的背部,小麦色的肌肤上一道淤青的痕迹特别的明显,而且他的背部除了那一道淤青,后腰那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疤痕。
看起来,像是枪伤。
他以前参加演习的时候,被实弹打中过,可他这件事愣是过了小半年才告诉了家里。
贴上膏药,郁欢特意重重的摁压了一下。
“嘶……”楚非池倒吸一口凉气。
这下手,可是比卫在川狠多了。
“郁欢,你这是在谋杀亲夫。”转头,楚非池眼中闪过一丝欲念,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和楚非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是知道他眼底的神色是什么意思,她完全当没看到。
只说到:“以后爷爷打你的时候,你就不能躲开吗?”
“没关系,他力气不大。而且他年纪大了,不能和他对着干。”他慢慢欺进郁欢。
郁欢哑然,楚非池要和她结婚,就是最大的,和楚洪山对着来!
“他要是再不同意,等到重孙出生,他就心软了。”楚非池的手抚上郁欢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两个人的结晶。
郁欢的手覆上楚非池的手,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楚非池觉得郁欢的肚子在动。
“它好像在踢我。”楚非池揉了揉郁欢的肚子
郁欢:“……”都还没有成型,孩子拿什么踢?
但郁欢没能忘记的是,楚非池脸上的表情,那种激动兴奋,即将成为人父的喜悦之情。
在抚着郁欢肚子的时候,楚非池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很认真,开口的时候,就连语气都认真了几分。
“郁欢,我和陈曼任何超越朋友的关系都没有。我帮她就像以前的你照顾她是一样的。”他看着她,眼神中是极具安抚作用的神色,“你问问你自己,和她绝交,你不难过?你们同一天出生,她知道你所有的秘密。你小心谨慎地维护她的尊严,帮她撑腰。你们两个曾经是最好的姐妹和朋友。你真的舍得丢掉她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