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结局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03 (1)
的郁欢。
“没有。”他回答郁欢,好污情感的两个字让整个祠堂里面都安静下来。
他说没有,他又一次让郁家面临破裂的局面,他竟然说没有!
郁欢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扣着她的人,几步走到楚非池的面前。
“啪——”巴掌落在楚非池的脸上,郁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扇得她的手生疼。
但是男人的脸,纹丝不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哥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他——他至少和你还有一点血缘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舅舅的在天之灵吗?你就说你这样做,不怕天打雷劈!”
郁欢特别害怕忽然有一天,警方打电话过来,跟郁欢说去警局认郁乾的尸。
“他没对不起我,他对不起的是他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了前车之鉴还明知故犯。愚不可及。”楚非池淡声说着,陌生的口吻让郁欢不适应。
“你……”她看着楚非池,心中翻江倒海,“我错了……”
郁欢笑了出来,笑容中夹带着眼泪,“我简直错的离谱。我怎么会相信你和我离婚只是权宜之计,我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国的很好,你就可以放手一搏去做自己的事情,我还天真地以为等你把这些事情都解决完了,你会回来找我。”
她真的天真地以为就算不用楚非池明说,她也能够明白他的心,所以她和夏至“交往”,隔三差五地出现在头条上,让他知道她是安全的,这样他就可以大展拳脚,不必顾虑她。
可是呢,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那你现在应该明白,那一切不过是你以为。”楚非池的话像刀子一样插进了郁欢的心,他别开眼,不去看郁欢脸上的满是泪痕。
当年,在所有楚家的人都觉得是郁欢害死了楚洪山的时候,只有楚非池一个人护着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那个他曾经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孩儿,这时候他却不遗余力地伤害她。
楚家的人都怔在原处,看着这个陌生而可怕的楚非池,他是不是早已经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楚非池。
连他的心尖宠儿都能下狠手,更何况是其他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沈水北听到郁欢的话,到底是忍不住走过来,当着郁欢的面把楚非池拉过去。
“郁欢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让郁乾——”那是沈家唯一的骨血,如果真是让楚非池给送进去了,她以后怎么去面对沈山南?
楚非池眉头微微蹙着,“妈,我以为你的是非观很清楚,犯错了就是犯错了,不存在包庇。”
“可他怎么也算是你哥哥!”沈水北觉得儿子格外地陌生,就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一样。
“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舅舅的儿子。”楚非池淡声说道。
郁欢忽然间觉得今天来这里找楚非池就是天大的笑话,以为会听到他不一样的解释,以为他会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可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一点否认,那么,她过来是自讨没趣的?
郁欢从衣服口袋当中把一个玉镯拿了出来,那是四年前住在沈家的时候,裴馨宁亲自给郁欢戴上的。
“还给你!以后,你楚非池别让我抓到任何把柄,否则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郁欢把玉镯甩到楚非池身上。
他没接。
玉镯从他身上弹了出来,掉在大理石地板上,碎得四分五裂!
那时候,裴馨宁跟她说,这个玉镯子在楚非池小时候就预定了,要送给他未来媳妇儿,也就是郁欢的。
后来当她终于有机会戴上这个玉镯子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关系也不见得多亲密。
他们经历了五年的分别之后,又经历了四年的空白,他们甜蜜过,痛苦过,互相伤害过……
郁欢觉得那没什么,那些都是设置在她和楚非池之间的障碍罢了,她总有办法把它们都清楚掉,他们最终会想白雪公主和王子一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当她以为苦尽甘来的时候,一切不过是她以为。
摔在地上的玉镯子,四分五裂,就像她和楚非池的感情一样,再也没办法复原。
她踩着一室的残阳,向祠堂外面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脚下,以后,宁城再无郁欢和楚非池这对令人羡慕的情侣,有的只是郁欢,有的只是楚非池,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个体。
楚非池收回目光,单手依然插在西装裤里面,对在座的各位说道:“我知道你们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
众人心头一惊,楚非池似乎已经不想四年前会因为郁欢而动摇的那个楚非池。
“楚家家主这个位置,既然当初爷爷交到我手中,我就不会辜负他的期望。不管你们承不承认,我楚非池现在站出去,代表的就是楚家。我不同意分家,也不同意楚临奕当这个家主。话我就说在这里,不管你们听不听,都必须得执行。”楚非池话音落下,整个祠堂里面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沉寂当中。
……
楚非池从楚家出来,他觉得就是现在这个时机。
于是,他开车去了思南公馆三号。
门外依然有保安把守着,看着楚非池来了,对他身上进行了安全隐患的排查,才让他进了别墅。
但梁秋实应该很早就知道他要来的,毕竟他的一切行踪都在梁秋实的掌握之中,包括先前在楚家祠堂里面发生的一切,谁说了什么话,都火落入梁秋实的耳中。
所以当楚非池站在梁秋实面前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
“非池啊,最近你的动作是不是太大了点?”梁秋实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他面前的那套茶具,看起来很悠然自得的样子,“再这么弄下去,也不怕树敌太多,当心啊!”
梁秋实这算是忠告?
“跟着秘书长做事,我还怕人背后给我穿小鞋?”楚非池不以为然地说道,而后径自坐在单人沙发上,把带来的一个黄色文件袋放在面前。
从楚非池进门开始,梁秋实就注意到了他手中的东西,只不过一直没有开口问罢了。
“你不是跟着我在做事,你做的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而我,不过是你更好的选择罢了。”
“如果有选择的话,秘书长觉得我会选你?”
“识时务者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