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
丢进浴室,拿着花洒就往她头上浇,冷笑,“刚还和他搂抱在一起,是不是我再晚去两秒钟,你们两个又要亲上了?”
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根本想不起来现在是热水还是冷水,更不可能想到现在还是寒冬。
拉亚被冰冷的水刺激地打颤,她的全身都湿透了,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shadow的目光渗人,“不是我想的怎么样?拉亚,我不是来听你的废话的。我来这里,只是出于回收玩具的个人意志。你是个聪明人,配合着我检查完事,如果结果我满意,你自然平安无事。但如果让我知道你和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玩具?
拉亚耳朵失鸣,这半年来的委屈的爆发,无助地哭出声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脱。”shadow冷酷地说出口,不给她一声辩解的机会。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两个从来都不平等?”拉亚不想惹他生气,可她偏偏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解脱。
够了!
这种没有尊严的日子,她受够了!
什么报恩,不就是一条命吗?
我还你就是。
凭什么啊?
我付出的不够吗?
我每天战战兢兢地在这里陪梧木哥演戏,只为了活着回去。我等了半年,欢天喜地的以为可以回家,以为可以见到我了,以为你不用再担心了···
可这都是我的自欺欺人!
你根本从来没有在乎过,你和你的情人谈笑风生,踩着我的那点儿仅剩地自尊给她讨回公道!
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保姆?玩具?
我累了!
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我没有我想的那么无私!
我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爱你!
我放弃了。
我放弃了,行吗?
Shadow被她的顶撞气到了,扔掉花洒,将人儿直接堵在了墙角,‘撕啦’一声,扯掉她身上仅存的衣物。
拉亚衣不蔽体,所有的骄傲在他面前丢的一干二净,自卑地抬不起头。
“你跟我讲平等?什么时候这么好笑了?”shadow搂着她的腰,强势地不容反抗,目光毒辣,“把腿张开,这就是我们的‘平等’,懂吗?”
拉亚咬着唇,浅绿色的长发粘着脸颊上,狼狈地落魄。她死死地环着胸,泪眼模糊,无声地反抗。
Shadow怒极反笑,松了松自己的领口,眼底藏着暴虐的因子,“行啊~跟野.男人呆了几天,都开始学会顶嘴反抗了!他就是泽田梧木吧?你的前未婚夫,你说我要不要告诉邓肯,他的手下是个怎么包藏祸心的玩意儿?”
拉亚的脸色难看,“不行!”
“不行什么?”shadow狞笑的表情扭曲,嫉妒在胸口发狂,简直要把他逼疯,“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你刚才不是很能耐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的夫人竟然愿意为了别的男人脱光自己,下跪认错。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我娶了你这么个行为浪荡的女表子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口不择言。
Shadow的脑袋被打扇地歪了过去,他的瞳孔深不见底,聚集着山雨欲来的恐怖。
“你敢打我第二次?”
他的嘴角还留着血丝。
拉亚的手掌发麻,她低着头,发帘挡住了她的眼睛。从前晶亮狡黠的瞳仁已经黯淡的没有一丝光彩,像是被大火烧过的野草,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
“离婚吧。”
我放弃了。
也认输了。
我坚持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