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自然是来找你索命的啊
滨海,盛世龙庭酒店。
今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原因是马家大少马如龙,要与苏家的千金苏蝶澈,举行一场盛大婚礼。
高朋满座,胜友如云。
穿着婚纱的苏蝶澈极其漂亮,倒也无愧于滨海十大美女之一的美名。
“马哥,周斌怎么还没回来,说好了送贺礼之前回来的嘛,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
她一脸媚意的来到马如龙身前,说道。
今晚的马如龙穿着新郎装,英姿挺拔,看起来倒也帅气逼人。
只不过,苏蝶澈却是清楚自己的这位准老公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他的下体天生经脉闭塞,无法支棱,因此只能是个银样镴枪头。
这三年来,两人勾搭成奸,之所以一直没有结婚,就是因为马如龙想治好了身体之后,再跟苏蝶澈共入洞房。
只不过访遍无数名医,都未能奏效,
直至最近,他手下的小弟周斌联系到一位鬼医门的高人,说是能用一株天山雪参,治好他的天痿,并会在今晚带回来,他才终于决定迎娶苏蝶澈,正式成为一个男人!
“小骚蹄子,怎么,怕我喂不饱你?我就算不能破了你,不依然还是能让你愉悦么?”
马如龙伸手捏了捏苏蝶澈娇嫩的脸蛋,邪邪的笑道。
苏蝶澈心里一阵鄙视,她跟马如龙三年了,有哪次真正的舒服过?
每一次使出浑身解数,马如龙还是不给力,最后只能半途而废!
她也想真正享受女人的快乐啊,在这一点上,马如龙真还不如当年的早死鬼叶擎苍,毕竟叶擎苍可以让她……
“马哥你说笑了,人家不是迫不及待想成为你的女人了嘛!”
苏蝶澈眨巴了一下桃花眼儿,然后又双手勾住了马如龙的脖子:“马哥,我有个想法。”
“说!”
“等周斌回来,解决好你的难题,咱们今夜可以去叶家的别墅里来一次!”
“你忘了,今夜可是叶擎苍那个死鬼的祭日啊,我为什么提议咱俩今天大婚,就是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恶心他!
他就算死了,我也要在他的坟前快活,让他的亡魂看着,这会让我更有感觉!”苏蝶澈娇滴滴的笑道。
“哈哈哈,你不说,我倒还忘了!”
马如龙闻言大笑,也是来了感觉:“很好,那就这么定了,咱们的第一次,就在他叶家闹鬼的别墅里解决!”
叶家,当年可是滨海的豪门之一,何等的兴旺富贵!
只因那一次被人灭门之后,沦为了历史,
能在一个阴森森的地方解决人生大事,想想都刺激!
就在这时,司仪过来邀请两人过去,要正式举行仪式了。
“这个周斌,办事不力,回来看我怎么惩处他!”
马如龙摆了摆手,便只能拉着自己的娇妻走上礼台。
恰在此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个跑腿小哥从酒店外走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马如龙少爷和苏蝶澈小姐的婚礼现场么?”
跑腿小哥看着浩大的婚宴现场问。
“不错,我就是马如龙,怎么了?”马如龙朗声问。
“马少爷,这里有一幅画,是有人专门让我给您送来的,说是馈赠给您和苏小姐的新婚大礼。”
“哦?什么画,拿上来!”
马如龙对着远处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正是他的一位手下,立刻上去接过跑腿小哥手里的画。
“没你事了,出去吧!”
那人呵斥走了跑腿小哥,便将画带回礼台上,交到马如龙手中。
这一刻,酒店中的所有人都张望上去,好奇谁这么别出心裁,居然在婚礼现场用一个跑腿小哥来送画?
有人猜测那必然是一幅名画,专程在今晚送来巴结马家的,要么是唐寅的真迹,要么就是清代某些知名画家的墨笔!
“马哥,这是什么,快打开看看,谁这么有心呀?”
此时苏蝶澈也靠到了马如龙身边,好奇问道。
于是马如龙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那张画卷!
只见,里面赫然是一幅春宫图,一对古代的男人和女人,在以高难度的姿势结合着!
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这……这是潘金莲倒贴西门庆!!!那个男的是西门庆!!”
忽然一个饱读诗书的男子,大叫出声道。
话音落下,全场先是惊呆了三秒,接着便爆笑出声!
而台上的马如龙、苏蝶澈以及两边各自的家人,却瞬间脸色铁青,愤怒无比!
两家大婚之日,却有人送来了这么一幅画,岂不说明马如龙和苏蝶澈,就是现代版的潘金莲与西门庆么!
“谁送的,这究竟是谁送的!!!”
马如龙暴怒之下,直接将那张画卷撕成了粉碎,怒视着外面道!
“我!”
忽然,一道冷漠的声音落下,一道气势凝沉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当看清这道身影后,马如龙和苏蝶澈都是一惊,就连现场很多认识这位昔日叶家少爷的人,都如见鬼一般的惊叫着!
“叶……叶擎苍?居然是叶擎苍,他居然还没死??”
“这位叶家少爷,消失了三年,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看样子他是来者不善啊!苏蝶澈以前不是他指腹为婚的女人么,如今却跟马家少爷结婚,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是专程找茬的吧?”
“嘘!先好好看着吧!如今的叶家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叶家,他这个叶家少爷回来又能怎么样,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台上,马如龙和苏蝶澈依然不敢相信,叶擎苍能活着回来!
这怎么可能?三年前的今天,两人是眼睁睁看着他被折磨致死的啊,连腰子和心脏都被挖了……
“叶擎苍,你是人是鬼?你……你今夜想来干什么?”
苏蝶澈毕竟是女流,恐惧万分的盯着叶擎苍,甚至躲到了马如龙身后。
“你都说了我是鬼,那我,自然是来找你索命的!”
叶擎苍冷森森的看着苏蝶澈,当年怎么就相信了这样一个女人,简直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