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让我看现场?
俞颂年假装看花,看树,就是不看苗条条。
苗条条伤心地走了。
心里琢磨着,她今天又被男神拒绝了。
好伤心。
她得多吃一碗饭,来抚平心头的悲伤。
苗条条不知道的是,她的男神其实是个女同志。
恐怕,知道真相的她,眼泪会流下来。
“总算走了,再不走,我就要交代在这了。谢谢啊。,”俞颂年拍拍胸脯,道了声谢,打算要走。
突然,一只手捏住她的衣领,把人提到了自己面前,“俞颂年,你的感谢真廉价。”
“那你要什么?”俞颂年跟着小鸡仔似的,只能被迫踮脚。
“我记得上次某人说,要给我做个助眠的药囊,东西呢?被狗吃了。”陈珈宥好整以暇地看着俞颂年。
觉得这样的“他”更好玩点。
之前就是个无趣的木头。
现在是有血有肉的人。
“原来是药囊啊,这个好办,明天给你,可以撒手了,我要回家换衣服。”俞颂年满不在乎。
药囊好做。
到时再顺手给他做几个缓解头疼,调养心性的药枕。
时常生闷气,可不是个长寿之人。
“你把卸磨杀驴玩得明明白白。”陈珈宥松了手,嘴巴还是那样毒,“赶紧回去,别碍我的眼。”
“是是是。”
俞颂年笑笑转身跑了。
陈珈宥望着那抹欢快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手指,不知想什么。
“宥宥,回神了,回神了。”孙怀不知从哪冒出来,手在陈珈宥面前晃晃,“不就是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陈珈宥回神,冷冷瞧着,“查的怎么样了?”
“宥宥,你好狠的心。”孙怀装模作样扮可怜,“我为你跑前跑后,你不说一句好听的话,也不问我累不累,我……”
“再啰嗦,嘴巴给你割了。”陈珈宥不接他的戏。
孙怀立马不逗趣,“查好了,尚争在一小时前见了沈翠菊,给了她一个包,你猜里面是什么?”
陈珈宥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
孙怀想耍宝,被冷似刀的眼神给吓到,立马开口,“首饰存折,还有不少黄金,啧啧,尚争这小子,在农科院每次吃饭,只打一份米饭,配菜是咸菜,衣服三年不带换到,他竟然存了这么多,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明明是傻子。”陈珈宥不理解尚争苦哈哈饿自己,反而把存下来的财产都给了沈翠菊。
沈翠菊是个什么东西。
农科院的人都知道。
果然疯子喜欢疯子。
要不然,陈珈宥想不出别的理由。
“宥宥,别这么说嘛,人家是纯爱战士懂不懂。”孙怀脸上的嘲讽藏不住,还假模假样地纠正陈珈宥。
“沈翠菊都拿了?”陈珈宥知道好友的尿性,懒得理他。
“怎么不拿?沈翠菊连农科院财务室的纸张,印泥都往家带的人,尚争这个舔狗送来的东西,她能不拿?可能是被财产打动,沈翠菊竟然冲尚争抛媚眼。”
孙怀想起这一幕,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后续呢?”陈珈宥又问。
“你说两人有没有睡一起?”孙怀笑得不怀好意,“宥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嗷嗷嗷,别揪我耳朵我说,我说,沈翠菊约定,今晚七点,两人去小树林。”
“去蹲点。”陈珈宥收回了手。
孙怀揉着耳朵,一脸震惊,“你让我去看现场?”
“你不最喜欢偷看人家搞对象,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别太感激我。”陈珈宥眼里藏着笑,心里却有别的想法。
尚争为什么会陷害俞钟国?
沈翠菊在这里面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或者,尚争和沈翠菊都只是某人的棋子?
这些都是要调查的。
“宥宥,你在想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心里藏着事呢。”孙怀收起玩乐的心思。
“沈建党这几天都在做什么?”陈珈宥直接跳了话题。
孙怀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意思?”
“查查沈建党的行踪,必要的时候,再找几个人去沈建党的老家走一趟。”陈珈宥不解释,只下达命令。
也不会让孙怀白跑。
直接掏出几张五十给他。
“就当是辛苦费。”
“宥宥,你我什么关系,给钱就是看不起我了。你拿……”孙怀还在客气,刚到手的钱,又被陈珈宥给拿回去,“唉唉唉,别拿走呀,我就是客气客气,我可以不需要报酬,但别人需要啊。”
“跟我整这一套,累不累?”陈珈宥又把钱塞过去,“让人小心点,别惊动任何人,今晚有大热闹瞧了。”
“好。”孙怀装了钱,转身走了。
陈珈宥抬脚回家去。
而俞颂年跑回家,洗了热水澡,又吸收了祖母绿镯子的能量,看着绿油油的镯子变得黯淡无光,她一脸歉意,“等我度过这个难关,去赌石场,淘几块原石回来。”
忽然,她家的门被敲响,“有人吗?”
俞颂年赶紧将镯子塞进抽屉,锁紧,跑出去,“谁呀?”
“你二叔。”门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俞颂年步子一顿。
二叔?
难道是原主那个喜欢说教,却一脸严肃的二叔俞钟君。
在原主记忆里,这位二叔很少与他们家走动。
他脾气不好,性子也别扭。
喜欢说教。
因为他是个老教师,转负责思想品德教育。
“二叔你来了?”俞颂年打开了门,就看到穿着土布做的衣服,背着背篓的黑瘦男人。
“开个门都这么晚了磨磨蹭蹭,你个大小伙子做事能不能利索点?”俞钟国长相就很威严。
要是有小孩子看到他,能吓得直哭。
“二叔,您请进。”俞颂年笑容满满,一点也不计较对方冷漠的态度。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来?”俞钟国背上的背篓刚拿走,水也不喝,人也不坐,就直奔主题。
俞颂年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