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高超的审讯手段
此言一出,禁军统领的神情瞬间变得难看。
“混账!你找死!”
他大步上前,抽刀便要斩下草川真子的脑袋。
林枫随手将他的刀夺下扔到一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草川真子。
“看不出来啊,你骨头倒是挺硬的,这样都不愿意开口吗?”
草川真子恶狠狠地盯着他,声音有气无力:“要么……就直接杀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没想到东瀛人里也有你这么有骨气的人。”林枫从旁边地上捡起虎头钳,抓起草川真子完全充血肿胀的手。
“你觉得这种刑罚还不够对吗?来人,给我把她眼睛蒙上。”
说罢,林枫开始脱草川真子的外衫,露出她纤细白皙的胳膊来。
禁军统领看到林枫的动作,不由得一愣:“蒙?蒙上?”
察觉到禁军统领古怪的眼神,林枫扭头看了他一眼,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个……侯爷,要不属下带着其他人先出去?”禁军统领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他妈想什么呢?”林枫骂了一声,“把刚才的银针拿过来。”
“噢噢,是。”
禁军统领拿着黑布,将草川真子的眼睛蒙上后,将银针递到林枫手里。
感受着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被剥去,草川真子非但没有感到惊惶,反而发出讥讽的虚弱笑声。
“镇北侯,你不会是想要凌辱我吧?可惜啊,你只是个太监,就算是想凌辱我也没那本事啊!”
林枫全然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用身旁的柱子上扣下来一根木签,用力戳在草川真子的手臂上。
“你在干什么?!”
草川真子下意识往后一缩,胳膊却被死死地拽住,根本动弹不得。
林枫示意禁军统领给自己搞来一根木管,将木管贴在草川真子胳膊上,上头放上一个水桶。
水从木管中流出,顺着草川真子的胳膊流下,滴落在地上。
“呵呵,你以为这种手段对我有用?”草川真子冷笑道,“就凭你这么几根银针,就算在我全身都插上,以为能奈我何吗?”
林枫将银针收起来,听到这话忍不住讥笑道:“我当然不会觉得这种审讯方式对你有用,但我现在用的,和之前可不一样。”
“刚才我刺的是你手臂上的大穴,此处连接着你体内的血管,只要针刺进去,不治疗的话血根本不会停下。”
听到这,草川真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躯开始微微颤抖。
察觉到她开始出现异样的反应,林枫唇角微微扬起,声音愈发冰冷:“接下来本侯不会再管你,这片牢房里也只会剩下你一个人,血会顺着伤口一直流,直到你体内的最后一滴血都流干为止!”
“你……”
草川真子咬咬牙,想要说些什么。
林枫却一把捂住她的嘴,附耳低语道:“别想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乖乖一个人在天牢里等死吧。”
“对了,等我打下东瀛后,会把你们天皇的脑袋带给你看看的。”
说罢,林枫没有丝毫停留,带着禁军统领径直离开天牢。
牢房中,草川真子沉默半晌,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林枫?”
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中回荡,无人应答。
又连续喊了几声,发现真的没有人理会自己,她这才真的慌了起来。
身为东瀛忍者,她可以接受自己死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接受自己为国尽忠。
但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白白地死在天牢里!
草川真子咬牙挣扎,然而只要稍有动作,插在指缝中银针便会刺得钻心疼,让她浑身都使不上来力。
加上林枫用的手法很是特殊,她愣是挣扎了一刻钟都没能挣脱。
“林枫!你这混蛋!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你杂碎!无耻之徒!”
“呜呜……求求你了,放我出去……”
最初的凄厉嘶喊,最终变成低声呜咽,在天牢中悠悠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天牢外,禁军统领满腹疑惑:“大人,这样做真的能让她屈服吗?”
连之前那种酷刑都能忍耐下来,现在这种审问方式,在他看来就跟开玩笑似得。
林枫淡然道:“这种人身体上的折磨早已经历了无数,心理上也极度坚强,想要让他们开口,寻常的方法自然是没用的。”
“所谓的死,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相信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但死亡对于她来说是有各种意义的。”
“在等待中,没有任何作用地死去,对于草川真子几乎是根本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种方式会加大她心中对死亡的恐惧,从而迫切地想要从天牢中出来。”
“没有意义的死亡,对于这种人而言是最大的折磨。”
禁军统领恍然大悟,感觉自己对于刑罚折磨有了全新的认识!
不愧是指挥使大人!
连折磨人都这么有一套,这么变态!
“这货的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林枫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没有在意。
殊不知,禁军统领已经将他当做了学习对象,准备好好研究如何更新一套全新的刑罚手段。
来到天牢外,众锦衣卫跪在外头,秦忠带头。
“侯爷,我等罪该万死,未能提前探出此刻潜藏,还请侯爷降罪!”
黑压压地一片,全都神情凝重。
锦衣卫作为大宇的刑罚机构,皇宫中的各种情况都应该在他们掌握力,偏偏藏书阁的事情却一无所知。
对于锦衣卫而言,这是严重的失职。
林枫摆摆手,平静道:“这不怪你们,那帮东瀛刺客在皇宫中有内线,所以才能绕开你们和禁军护卫,如此光明正大地进入藏书阁。”
秦忠面色一沉:“皇宫中竟然有他们的内线?”
“没错,所以本侯要找到这里投的奸细,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连东瀛人都敢私通!”
林枫面色阴沉,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自打他成为镇北侯以后,还从未这么生气过。
做这种事的家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