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初识
陈鹞的手,微笑着对两位女士说道。
“陈大哥。”谭保真偷笑着应到。
“哎,这个妹妹我认了,以后去了杭州城就找哥,哥一定带你玩的尽兴。”陈鹞自信的说道。
“我们陈大哥字木秋,可以称呼他木秋兄。”徐锡补充道。
“木秋兄也好,陈大哥也罢,你带别的妹妹游山玩水得算我一个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妹妹可不想错过。”清澄觉得称呼而已,没什么关系,多交个朋友总是好的,而且人家确实比自己年长。
“哎呦,大作家给我当妹妹呢,快帮我看看我脸上是不是长金子了。”陈鹞故意挨着高峻霄问道。
“是啊,这驴脸上怎么贴金箔了呀,怪渗人的。”高峻霄掰过陈鹞的脸瞧了瞧毫不客气的回怼。
“喝,放肆!尔等孽障以后休想做我妹夫,我是不会同意的。”陈鹞抬起下巴背着手挺起胸膛用老夫子的语气说道。
陈鹞不遗余力的表演把众人都逗笑了,徐锡笑着说道:“木秋兄,你要不考虑往谐星的方向发展一下。”
“嘿,徐白锡,皮痒了是吧?先给我来十个签名,我要拿出去卖钱。”陈鹞财迷的上前拍了拍徐锡的肩膀,清澄坐在前面猜测“白锡”二字就是徐锡的字吧。
“别啊,你一问我要签名我就手抖,我以为你又要让我抄军纪了,500遍军纪后加署名,我手都快写断了。”徐锡拜佛似的讨饶道。
“哈哈哈,给你个机会练字啊,不然现在签名能这么漂亮吗。”陈鹞回过神来,“还没给你们介绍,徐锡其实是我黄埔的学生,后来转行当电影明星去了。”
“别说了,我就是个拖后腿的,太丢人。”徐锡一副往事不可提的样子,清澄想到他档案上的那个学历,她当时还奇怪徐锡跨行跨的也太大了,从军官到电影明星。
后听表姐介绍徐桥嫌弃自己弟弟不服管教,就托关系给他丢到军校去历练,徐锡本不愿去,可知道能脱离他大哥的变态掌控后,就乐呵呵的去报到了,毕业后为了气他哥故意辞职去当戏子,谁知他真有演戏的天赋。
“其实高则修那段时间也在做教官,可惜他瞧不上教书先生的差事,开学没半年就跑了。你幸好没落在他手上,不然你会感谢我当年的温柔。”陈鹞得意的介绍自己兄弟。
清澄好奇的望向高峻霄,原来他还当过教官啊,高峻霄顺着陈鹞的话说道:“在我这可就不是抄500遍军纪能能完事的,至少得再加20公里越野跑。”
“哈哈哈,则修兄这么吓人,我算是死里逃生了吗。”徐锡睁大眼睛一脸心有余悸。
在大家的哄笑中,清澄想起来介绍:“哦,我也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何清澄,水清明澄澈的清澄,她叫谭保真,抱朴保真的意思。”
“我很荣幸能认识两位小姐啊,你们要签名是吧,马上给。”徐锡掏出怀里的钢笔,只是打开一看,笔头分叉已经没法用,显然是刚才一摔摔坏了。徐锡尴尬的重新盖回笔帽,清澄立马递上新的纸笔,她早就问侍者要来了纸笔。
“对了,我找你们商量个事。”清澄眼神逐一扫过三位男士面色为难却没有说什么事。
陈鹞貌似是个急性子最受不了人家卖关子,迫不及待的问道:“清澄妹妹,有话直说,我们都听着呢。”
“我有个要好的姐妹,长得漂亮人又乖,就是爹爹坐身边没人敢邀请她跳舞,你们都是有绅士风度的男士,能不能去邀请她呢?”清澄指着顾紫苏那边问道,“谁邀请她,我可以陪这位男士跳第三场哦。”
“我去我去。请何小姐一定要陪在下跳第三场。”徐锡举手表明态度。
“嗨!就这。我去邀第三场也不用你陪。来,小师妹,我先请你跳舞。”陈鹞对谭保真发出邀请,又贱兮兮地对高峻霄说,“则修,你就留着看包吧。”
“看什么包呀,高先生有没有兴趣同小女子共舞一场?”清澄笑嘻嘻地拿出那支顺来的黄玫瑰送到高峻霄眼前。
就见高峻霄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安静几秒后,大家纷纷起哄,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让他快点答应。高峻霄垂眸目光停留在花上,掩嘴想克制可模糊的笑容悄悄在他脸上绽放。
“你不拿我给别人了。”清澄佯装收回手,结果被人轻轻拉住。
高峻霄低头接过黄玫瑰,小声嘀咕:“别给我花弄折了。”
“兄弟你气势不足啊,不行吃点中药补补,别关键的时候虚了。”陈鹞又是不看场合张口就来。
“我觉得你更需要吃药,最好中药西药一起来,指不定能重新生出一个脑子来,你现在缺这个。”高峻霄护着手中的娇花,喜笑颜开的回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徐锡你和清澄妹妹的花是一种,又能加分哎,便宜你小子了。”陈鹞一惊一乍的说道。
“这么巧啊,那我一定得配合何小姐摘到舞后宝座。”徐锡又问道,“你的姐妹是那个没带面具,穿紫色纱裙的姑娘么?”
得到清澄肯定的回答后,徐锡就迫不及待的去约人了。而陈鹞也带着谭保真去舞池报名参赛。
看着三人离席,剩下的高峻霄又恢复平时的状态,单手支着头瞅着清澄问道:“何小姐,跟你跳舞能加分吗?”
“别这么势利呀,没分就不想和我跳舞了?”清澄调皮的对着高峻霄眨着眼睛,自家的孔雀也得安抚安抚。
高峻霄则投以一个了然的微笑:“我真的不介意你跟别人跳舞。”
“哦,原来你不想和我跳舞啊,那算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清澄没接他的话岔开了话题。
“走啦何小姐!人得守信。”高峻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翘起的嘴角都挂不住他满心的喜悦。两人戴上面具手牵手的前往舞池。
闪烁的舞台灯和白色的探照灯互相交织,急促的鼓点、小圆号的喧嚣再配上爵士钢琴师行云流水的指法,精彩的曲目冲破耳膜直入灵魂。
参赛的客人们可以尽情摇摆腰肢,释放被压抑的本我,未参加比赛的客人也受到音乐的感染或摇摆着身子或悄悄用脚打着拍子。
角落里,一双死寂的牟子冷漠的盯着台上。这时一个黑衣人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跑到那人身旁等待着召唤,等台上差不到要结束的时候,男人才缓缓转过脖颈瞥了一眼黑衣人问道:“查到了吗?”
那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人正是徐桥,黑衣人这时把身子压的更低了,呐呐的开口:“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