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愚蠢的武者
这座险峰地处苍茫山脉,四周皆是山岳大壑,群山连绵,巨峰连亘,巍峨苍翠,其山脚处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山洞。
李天河指了指那处山洞对叶泯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神葬就在那里?”
叶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点头示意,“对,就是这里。里面有禁制我进不去。既然你已经知道位置了,那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欲走,而李天河则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叶泯的去路。
李天河笑了笑才说:“先继续带路吧,在没有见到神葬之前你不可以走。”
“那你要保证里面有神葬,就必须放我走。”其实叶泯心想的是,这屌毛现在肯定是在想等下要怎么弄死我。
“可以,带路。”李天河推了叶泯一把。
如同叶泯想得一样,李天河此时心里想的也是,可笑真是天真,无论如何我都会杀了你,因为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叶泯和李天河一前一后地走进那个山洞,初其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洞厅呈现在两人眼前。
李天河从怀中掏出一枚灵符,将灵力注入其中,然后向上一抛,灵符散发出的光芒瞬间将洞厅照亮。
这是照明符,一种最普通、最基础的灵符。
可以说是每个想外出的武者都会随身携带的,在需要照明时注入灵气使用。
在洞厅中央有一座由青石堆砌而成的石屋,石屋看似普通却有一股神秘之气流动。
李天河双眼微眯,背着手慢慢走向那座石屋。
可当他就要靠近那石屋时,突然就被弹开被震退两三步后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石屋外则有一道如同保护罩的法阵时不时闪动着光芒。
“哈哈哈,果真是真武境神葬。可笑,一个破损、残缺的阵法也想阻我!”
李天河又从怀中掏出三枚灵符抛向保护罩,灵气激荡而出符文闪动。
为了神葬李天河直接动用三枚破阵符,可见他对真武境神葬势在必得。
“爆!”李天河大喝一声,只见三枚破阵符齐放光芒,紧接着是一声巨响,石屋外的保护罩直接被破阵符炸成了虚无。
“待我得到这神葬中的机缘,李昊大哥就连你也不能再压制我了。”
在石屋外的保护罩被炸掉后,此时的李天河已经不能用狂妄来形容了,他面目狰狞颠笑着。
不过这时李天河向叶泯瞥了一眼,手中一道手印快速凝结。
一股灵气在掌心之内涌动,最后又在体内特定的几条经络和玄窍之内流动而过,一气呵成,最后再次汇聚在了掌心之内。
随后李天河改变了攻击方向,袖袍一挥直接向叶泯拍出一道青光掌印。
叶泯来不及躲闪直接被青光掌印拍飞在地,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大意了,没有闪。年轻人不讲武德,偷袭我六十九岁的老人家。
叶泯心中一阵草泥马奔过,这屌毛不讲武德,要打架前就不能提前招呼一声吗。
艰难地爬了起来,看着提剑向自己走来的李天河,叶泯沉声道:“李天河,你说过会放我走的。”
李天河很是惊讶,自己一掌竟没能拍死叶泯这个废物。
虽说自己这一掌是仓促间拍出的,并没能调用太多的灵气,但也不是一个凡人所能承受的。
李天河卷起衣袖擦了擦手中的那把青钢剑,在离叶泯还有三尺多的地方停了下来笑笑。
“放你走,怎么可能?谁叫你得罪了本大爷,还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叶泯,去死吧!放心,你走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妹妹的,先玩后杀,桀桀桀。”
李天河又鬼笑道, 挥动手中长剑,想一剑了结叶泯的性命。
“李天河,你找死!”同时叶泯强忍着体内的疼痛扣动了步枪的扳机,这是你自找的!
子弹划过空气,李天河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冒火的枪口。
李天河感知到了危险,想有所反应,但最终还是子弹的速度快,青钢剑刚划过半空,子弹就洞穿了李天河的眉心。
李天河,死!死在他的无知之下。
李天河怎么也想不到他一个凝脉一重境的武者会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手上,况且那人连凡人都不如。
鲜血从李天河眉心喷出,青钢剑掉落在地后,李天河僵硬的身躯也落倒在地上,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此时叶泯已双眼麻木,脑中一白,全身颤抖得厉害。
连先前紧握着在手中的步枪也掉落在地上,口中不断地喃喃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良久,照明符中的灵气用尽,洞中的光线也随之暗了下来。
此时叶泯突然抬起了头,面露狰狞,眼中那丝仅剩的亮光不见了。
满是狠厉之色,癫笑道:“杀了便杀了,这是他自找的,愚蠢的武者!”
小腹处如昨天的痛疼感袭来,疼得叶泯如同一条大蛇在地上打滚。
这是他承受李天河那一掌所留下的后遗症。
其实是叶泯故意受李天河那一掌的,上次进山后他就发现这玉石好像能帮他吸收灵气伤害。
这也是他上次能在一头二阶妖兽攻击下活下来的原因,要不然他早就死在妖兽腹中了。
现在可以证明了这应该是他的金手指,要是这玉石不再不断蚕食着他的生命,说不定他还会很喜欢它的。
在疼痛减轻少许后叶泯踉跄地站起身,来到尸体旁翻找了起来。
可惜令他有些失望,李天河身上除了还剩些碎银便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割下李天河的一段衣袍绑在青钢剑上用火药点燃,叶泯举着火把走进那间石屋。
这处真武境神葬以叶泯一个凡人的力量是无法打开的,骗李天河来就是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打开。
李天河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被一个小小的凡人算计,帮别人做好了嫁衣,最后连命都没了。
推开石门, 屋内只摆放着一张石桌,再无他物,石桌上只有一些瓶瓶罐罐和一本残书。
走到石桌前只见石桌上上书着“静待有缘人”五个大字,其字形变幻莫测,纵横跌宕,磅礴厚无极,不可端倪。
拿起一个玉质小瓶用衣袍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