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赴宴
白铎的武学面板和人物境界已经焕然一新,八首极阳道在三万多点的龙虎气投喂下,已然成功来到了第四层。
这第四层带给他的大妖之体是一头生存在妖界最为恶劣的沼泽深渊之中的生物——渊狱破灭鳄。
他有防御力极高的背甲和强大的咬合力。
并且还带给了白铎极强的消化系统。
在武学立意的幻境中,白铎看到一头通体漆黑的绝世凶鳄降临人间,然后数位大能前去镇压,结果渊狱破灭鳄在快要被杀死前,它逃到一处人类城池,大嘴一张吞噬了全城百姓的生命。
化为庞大血气,用来恢复它的伤势。
原本的必死之局就此破解。
同时最主要的是,不仅武学境界和防御力大大提升,就连白铎的破剑式竟然都达到了秘法的级别。
之前听姬驰说过,秘法分为天地玄黄。
黄阶秘法是最低的,但终归也是凌驾于世间武学之上的东西,哪怕是魔虎怒心拳都不能比拟。
毕竟它现在还是武学层次。
至于开碑手,也是让白铎融合了好几门二流掌法,虽然没有到达超凡境界,但也足以破入一流。
.......
玉京府城,府尹宅。
黄飞虹在得知白铎愿意赴宴后,早就派小厮和仆役站在大门前,等候他的驾临。
其中站在首位的,是一个留着山羊须胡的阴翳男子。
他身上的气势波动,甚至要比黑老还要强盛几分。
显然也是一名武道大高手。
看到白铎一个人骑着快马过来,阴翳的山羊胡男人便立刻上前迎接。
“小的是黄府新任官家,你叫我羊老便可,早就听闻白总捕的大名了,想不到却是如此低调之人,出门在外竟然一个随从都不带,只身前来赴约。”
羊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但显然十分僵硬,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很明显不待见白铎。
但又不得不和白铎打交道。
“黄府可是大雅之堂,我的手下又都是群没规矩的主,怕是会冒犯到府尹大人。
请帖上写我一人,那我一人前来便可。”
白铎翻身下马,一身黑袍把自己遮了个严实,依旧用幻冥八卦图降低自己的气息。
给人一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的白铎是一座喷发的火山,那现在就成了毫无生机的泥沼。
“身上的气息波动也就三四处神藏的样子,撑死了白银一纹,他当真是一拳轰飞黑老的人?”
羊老心中不由得疑惑,但他也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急忙接话道:“既然如此,宾客们也都到了,那就请白总捕赶紧落座吧。”
“嗯?宾客们?除了我和袁鸿,谁还在府尹大人的邀请之列?”
白铎不由得问道,越发的觉得这顿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这也是他不带辰龙还有江如是过来的原因,白铎有把握冲出去,但这两个人估计一个照面都得被杀死。
在这个年头招募个得力手下是多么的困难。
白铎可不想自己精心培育的种子,就这么折在里面。
“白总捕这就到了,因为来者都是大人物,小的就不能陪您进去了。”
羊老领着白铎进了府邸,穿过一条条的回廊,在一处风景独好的五角凉亭中,已经落座了四个人。
显然除了黄飞虹和袁鸿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赴约。
“有劳羊老。”
白铎客套一句,便自己龙行虎步的走近了凉亭。
黄飞虹率先开口:“白总捕来了,快快落座,我们就等你了。”
“让大人您久等了,公务繁忙,还请赎罪。”
白铎挤出一个笑容,就当他想要落座的时候,却发现石桌的四角已经坐满了人。
并没有多余的位置空出来。
“真是混账!羊老,你给我滚进来!!”
黄飞虹似乎也看出白铎面色之难看,他立马把筷子拍到桌案上,朝着凉亭外喊道。
羊老闻言,立马诚惶诚恐的赶了过来。
“你怎么办事的?五个人你放四个座位?”
黄飞虹语气不悦道。
羊老知道自己就是个背锅的,但他也不敢反驳,只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嘴巴抽着自己,“大人赎罪,白总捕赎罪,小的一时疏忽......”
“一时疏忽?我看你是不堪大用!本想着黑老重伤,让你过来顶替一下管家的位置,结果你吃着人饭不干人事!
你给我滚出去自己领一百庭杖,敢用罡气护体,你就死定了!”
黄飞虹冷哼一声。
羊老立马磕头领命,“谢谢大人不杀之恩,小的这就滚。”
说着,他就真的把身体蜷缩成一个团,然后滚了出去。
“不用罡气护体领一百庭杖,跟直接处死也没区别了,希望羊老还兼修横练吧,如果没有,恐怕挺不过这关。”
白铎干笑道。
神色立马变了。
但黄飞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聪明的人就知道他今天这出戏是给谁唱的。
‘一时疏忽?我看你是不堪大用!本想着黑老重伤,让你过来顶替一下管家的位置,结果你吃着人饭不干人事!’
‘本想着陆沉舟重伤,让你接管六扇门事务,结果你出手打伤我的下人不说,还消失了整整一个月,每次联系你都得飞鸽传书,简直不堪大用!
吃着朝廷俸禄,不干人事!’
白铎又不是铁憨憨,心中已然把黄飞虹的话给翻译了出来,一整个指桑骂槐。
“好了,黄大人你也犯不着为了一个下人生气。白总捕,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右手边的这位是号称玉京第一银剑的徐吹萧。
他可是赏金猎人中排名前列的存在,并且自身也有世家血统,虽然不是很高,但结合起世俗武学,也能让他有了与白银二纹一较高下的实力。”
随着袁鸿的介绍,怀里抱着一柄纯银长剑的徐吹箫,朝着白铎微微颔首,而后便没有了表示。
“这位是乌家的乌奇豪,是实打实的白银血,世家子弟。”
袁鸿接着介绍他左手边的男人,病恹恹的,正眼都没瞧白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