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食堂例汤,出现腐肉
今日食堂菜谱:麻婆豆腐、辣子鸡丁、鱼香肉丝、鱼香茄饼、醉排骨、凤尾虾、七星鱼丸汤……
弥漫在空气中的香味馋得宿妡子口水都快留下来了,连忙拉着秦霏霏往窗口去排队。
“这哪只是正常啊,这是我进入这个游戏以来唯一一件讨人喜欢的事情!”她现在是宿·快乐狐狐·妡子。
纪瑶笑着说:“我去舀例汤,你们需要吗?”
其他七人都点点头。
祁延自告奋勇:“八碗汤你也端不过来,我和你一起去吧。”
食堂的窗口共有十个,排队的人也不是很多。
宿妡子和秦霏霏帮他俩把饭打好了,正坐下来,他俩正好也往这边走过来。
宿妡子见他俩两手空空,便开口问道:“汤呢?你俩先替我们喝啦?”
“不用喝了,”纪瑶闭着眼摆摆手,“啊,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让我和祁延遇见。”
祁延缓了缓,把那股恶心劲儿压了下去,“什么七星鱼丸汤,卖家秀和买家秀区别这么大?”
周睿文好奇死了,“你俩倒是说啊,那是啥啊?”
纪瑶和祁延对视了一眼,默默拿起自己的筷子,“大家还是先吃饭吧,趁现在不知道,还有胃口的时候。”
大家一头雾水,正要动筷时,纪瑶突然站起身,去到一边的窗口拿了一瓶果汁和几个纸杯。
“这是我们大家坐下来一起吃的第一顿正儿八经的饭,我想开瓶果汁庆祝一下。”她说着便动手拧开果汁瓶盖,宿妡子把纸杯分开递到她面前。
“来,干杯!”“干杯!”
“yue~”这是另外几个人在看见汤里是什么东西之后的第一反应。
“什么情况,不是说学校食堂的例汤里不会出现肉类吗?而且这还是……”宿妡子舀起里面的东西,“看着像是腐肉?”
秦霏霏看了一眼满勺子都是肉的汤勺,不由自主地夸了一句:“你舀汤的水平不错嘛。”
得到夸奖的宿妡子得意地笑了笑。
“慢着,这好像不仅是腐肉,”黎筠洲一脸纠结,“这好像是人肉啊。”
宿妡子拿着汤勺柄的手一僵,“你说什么?”下一秒,她松开了手,靠在秦霏霏身上,“罪过啊罪过。”
秦霏霏扯了扯嘴角,“这也能看出来?你……”吃过?太吓人了吧?
“啧,想什么呢!”黎筠洲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是我的世界天赋——未知感应。”
“啥,你又用了?”周睿文震惊,朝他比了个“2”的手势,“今天才第二天。”
被大家质疑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哎呀不是我主观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和昨天感知停电的时候一样的感觉,然后脑子里就有这个答案了。”
“而且再补充一点,”黎筠洲重新拿起汤勺柄,“这还是不满一岁的小baby的肉。”
“哎唷,要死了,别说了别说了。”秦霏霏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小baby的肉?”宿妡子好看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正习惯性地想找纪瑶吐槽,一转头却发现她和庄慈都不在,“诶,瑶瑶和小慈呢?”
“她们俩好像说吃完饭就去找那个陈医生的,”周睿文说完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不对啊,祁延也不见了。”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看汤里的热闹的纪宸这才发现祁延也不在,“遭了,让这家伙钻空子了!”
“钻什么空子?”其他四人不解。
“……没事。”
和庄慈并排走在校园小道上的纪瑶突然回头,却发现身后只有一排排枯黄的树,以及一阵瑟瑟的秋风。
庄慈顺着她的视线往回看,“怎么了瑶瑶?”
纪瑶拍了拍脑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没事,咱们走吧。”
可没走几步路,她又突然回头,却又是什么都没发现。奇怪,出现幻觉了?
“又怎么了?”庄慈有些担心她的精神状态。
纪瑶轻轻拉过她的胳膊,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人跟着我们?或者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庄慈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没有啊。是不是你太紧张了?”
纪瑶蹙着眉,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庄慈笑着安慰她,“没关系的,你要是累了,可以放松一下,剩下的我来做就好了。”
纪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脖颈,“可我是Leader啊,哪有自己玩乐倒把所有的任务都交给队员做的道理?”
更何况她现在是队内唯一一个无法使用世界天赋的人,她不想拖后腿,也不想让大家觉得她是一个很没用的Leader。
“Leader呢,的确是一个团队的核心。可我们黑蝶小队是一个家庭一个集体,当然是要互帮互助了,”庄慈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如果仅凭一个人就能抗下所有任务的话,那这个游戏就不会安排八个人为一组了。”
“可我不想让大家觉得我很没用,所以……”
“所以,亲爱的Leader小姐,别再内耗了。放心大胆做你自己,如果这些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的话,我们一直都在啊。”庄慈逆着光对她笑道,这缕阳光,悄然无声地安抚了纪瑶这两天内心的兵荒马乱。
不远处的树林里,将自己隐藏在树干后的祁延“扑哧”一笑。
纪瑶的直觉并没有出错,那个跟踪她们的家伙,其实就是祁延本人。
不过别误会,他不是什么尾行痴汉。
“阿寻,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我的。”看着那片掉落的枯叶,祁延喃喃道。
“陈医生啊,你最好乖乖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否则,我的惩罚可是很残忍的。”
纪瑶的手轻轻拂在陈医生的脸上,黑色锦缎般光滑的长发被散落开,披在身后。雪瓷般的肌肤透着细腻光泽,脸上尽是娇媚动人的微笑。
这的确是一幅令人心动的美人图,但……如果忽略掉再往下她手里握着的、抵着陈医生胸口的刀子,以及站在他的身后,拿着麻绳的庄慈的话。
陈医生转过头去,逼迫自己不看她,咬紧牙关什么都不愿意说。
“那没办法了,”纪瑶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把玩着手里泛着银光的刀,“你既然不想说,那我把你的舌头割掉,让你一辈子不能开口说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