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
苏老师:“…………”
许园和何盛宇今天都没换马服,只戴了护具和安全帽。她先上马,何盛宇跟着上了另一匹马,一前一后策马前行,身后尘土滚滚,给徐晏明一种他俩红尘做伴又潇潇洒洒的快活。
苏老师第一次来马场玩,以前连马都没摸过,自然是不会骑马的。
所以何盛宇跟许园上场前就给她安排了教练,这时教练准备完毕,差人来叫苏老师上场,苏老师即刻站起身,临去时再问徐晏明一遍:“你真的不上场玩两圈吗?”
“嗯,不去,”徐晏明瞥一眼扒在护栏上兴奋得要命的卧虎,“我留在这里陪卧虎。”
卧虎:“……”好感动,可是它其实也很想上场玩,奈何狗链被主人拽得死死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扒着栏杆看热闹。
卧虎猛甩尾巴,尤其是看到许园骑马从眼前奔过,它兴奋得要跳起来,只恨自己不会说人话,否则它一定要大喊:“麻麻好帅!我爱麻麻!麻麻快带我一起玩!”
徐晏明冷眼看着那两个从眼前一闪而过的骑士,冷不丁坏脾气地喊:“卧虎,过来。”
卧虎不太情愿地过来站在他脚边,它感觉到了男主人的坏情绪,想再去扒栏杆却还是忍下,它不敢忤逆主人的意思。
卧虎陪在徐晏明身边,狗眼睛盯着麻麻骑马的飒爽身姿,咧着嘴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半小时后,许园和何盛宇下马,一同到休息区来休息。
他俩来的时候,卧虎被拴在栏杆上,徐晏明正站在栏杆旁和一个穿polo衫的男人说话,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见他俩来了,他不紧不慢地跟那男人介绍。
“这是我表妹许园,”顿了顿,他继续说,“这是表妹的朋友何先生,”下巴指指马场跑道,“这是何先生家的马场。”
接着又同他俩介绍:“这是林律师。”
三个人互相微笑点头致意,何盛宇对林律师表示了欢迎,许园十分疑惑林律师是谁,便听见林律师说:“我们苏老师没骑过马,一听说要来马场玩,开心不得了。”
许园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林律师跟苏老师什么关系啊?!
徐晏明笑了笑,“其实我也不会骑马,就是过来凑热闹的。”
许园发现自己跟他们说不上话,转头蹲下去跟卧虎玩。何盛宇也转身走开,回来时手上拿四瓶水,递给徐晏明一瓶,递给林律师一瓶。
何盛宇将手上其中一瓶水拧开了盖,十分自然地递给蹲在地上的许园,徐晏明状似无意地瞥他和许园一眼,垂眼拧开自己手上那瓶水,闷声连喝了几口下去。
许园站起来,仰着头喝水,余光瞥见苏老师从马背上下来,快快乐乐地往休息区来。
她直感此处即将有大戏开幕,转头意味不明地看徐晏明一眼,心里七上八下的,又好奇得不行,很想看这一场戏最后怎么收场。
“老公?”苏老师人未到声先到,人美声甜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到的?”
林律师迎上去,把自己喝过的那瓶水递给苏老师,边说:“到没多久,那边的事儿提早办完,就直接过来接你了。”
苏老师斯文地喝两口水,转头对徐晏明说:“徐教授,你真的应该上场玩玩,挺好玩的,”说着又看林律师,“老公,你要不要去玩两圈?”
徐晏明笑笑不说话。
许园凌乱地看着他们仨,心说徐教授真行啊,人家有老公你都搞,果然是丧心病狂!她最后嫌弃地瞪他一眼,垂头盯着卧虎发呆。
后来许园跟何盛宇又上场骑了好久,林律师和苏老师也都上场学习骑马了,只有徐晏明一个人悲悲戚戚地坐在休息区里与卧虎为伴。
直到是夕阳西沉,落日余晖渐暗,大家都尽兴了才准备离开。
车子都停在场外,四个人一同走出来,苏老师跟去坐林律师的车,许园牵着卧虎,准备把卧虎安顿到副驾上时,徐晏明在她身后说:“让卧虎坐后排吧。”
许园回头,平静地看他,问:“你想跟卧虎一起坐?”
“我想跟你一起坐。”他答得干脆。
“……”
许园懒得跟他争执,转而打开后排车门,让卧虎上去坐好。
哪知关上车门,一转身便撞上徐晏明的胸怀。身后退无可退,她的背贴着车身,冷淡地看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
徐晏明双臂撑着车身把许园困在身前,他目光里隐着暴风雪,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许园被他看得心烦,转身要走,徐晏明以风驰电掣之速,一手掌上许园的后颈,把人压紧在车身上,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许园在他怀里使劲扑腾着,咽喉里发出挣扎的呜咽抗议,奈何力量悬殊,她越挣扎,徐晏明越使劲。
他拽住她胡乱扑打的手,虎口用力扣住她手腕,狠狠压在车身上,带着这一天的憋屈在报复她似的,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吻得又狠又疯,像个暴徒。
手腕被掐得好疼,眼前这个男人好陌生,他像饿狼一样在继续撕咬她,许园感到绝望至极,她拼尽力气抵抗着,心里突然对他恨死了。
这时,林律师开车从两人身旁经过,苏老师在车里看见徐教授强吻表妹的画面,直接惊掉了下巴,她半晌合不拢,结结巴巴地说:“老公,我没看错吧?徐教授在强吻他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