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贝克汉姆
“Babe~~我想跟你一起~”
“不、不要啦~我自己一个人很宽敞……唔!”
大卫趁着安德莉亚说话的时候,摸到了安德莉亚的脚踝,一把抓住,然后欺身而上,将安德莉亚禁锢在自己和浴缸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顶着湿淋淋的金发,亲吻着他的宝贝,然后拧开了排水口,将浴缸里带着泡沫的水放干净,又换进了干净的水,这才放心的享用起嘴边的美味,
安德莉亚紧紧地抓着浴缸壁,小腿垂在上面,似痛苦似愉悦的绷紧嫩白的项颈,像一只折翼的天鹅,
大卫爱怜的亲吻着这只落难的小天鹅,但力度仍旧丝毫未减,直到临门一脚,他才猛地停住,欲色蒸腾的蓝眼睛直直望向了紧闭双眼的安德莉亚,
“Babe~~”
“嗯?”
“浴室里有小雨伞么?”
听到这个问题,安德莉亚连忙睁开眼睛,不知所措,
“什么?浴室里应该有吧……你之前买过,有放进浴室吗?”
“我……我没放进浴室过,我以为我们不会在这里,至少不会这么快,我没想到……”
忍得十分辛苦的金毛小狗懊恼的抓了抓头顶的金发,也不知是不是该继续刚才的动作,
简意刚准备让金毛小狗弄在外面,系统冒了出来,
“亲亲~~系统已经储存足够的气运,如果您有意愿催生下一代气运之子,可以进行任务了!”
好久不冒泡的系统这回终于提到可以进行任务了,
之前简意在登记后询问什么时候可以进行任务,系统用死鱼眼回了她,大概意思就是现在的气运之子没有进入成熟期,系统收集到的气运不够,暂时不能进行催生任务,
简意看到英国队夺得世界杯后,便猜测着催生任务是否可以开始了,没想到是今天,既然早生晚生都是生,早点生完得了,趁着年轻恢复快,少遭点罪!
系统似乎察觉到宿主的想法,主动说道,
“系统和世界意识都会保护宿主的身体健康的!不用担心生产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简意跟系统谈完,睁眼就看到了依旧僵住、一动不动、等着她决定的金毛小狗,大概也猜到了金毛小狗的想法,
金毛小狗已经23岁了,早婚早育的足球运动员也有不少有了孩子,他估计也想要个孩子,但是又尊重安德莉亚的想法,所以现在在等着安德莉亚的决定,
大卫确实不大想用计生用品,他看到队友家的小家伙们虽然闹腾,但他喜欢那种闹腾的感觉,很温馨、很充实,他也知道养育一个孩子也很累,小妻子刚成年不久,或许要等她在长大一些,他再打算把要宝宝的想法跟她谈一谈,
但是,这次猝不及防的没有找到计生用品,那一丝丝希望在冲他招手,他决定停下来,等着小妻子的决定,
甜腻中带着沙哑的嗓音钻进了他的耳朵,
“Puppy~~”
“Babe~~你想做妈妈吗?”
大卫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自己最近心底最隐秘的期待,忐忑的等着小妻子的回答,
“Puppy,我肯定不是个合格的妈妈,我感觉我还是个小孩子呢~”
金毛小狗听到这句话后,那丝期待的小火花啪滋一声、灭成了一缕青烟,安德莉亚好笑的看着这个轻易放弃的金毛小狗,心里又暖呼呼的,金毛小狗把她的意愿和身体健康排在了他对孩子的渴望前面,反正都得生宝宝,这样的金毛小狗怎能不让她心软呢,
“Babe~~我去找……”
“Puppy~所以,如果有了宝宝,那这个家里就有了两个宝宝,你会厌烦么?”
大卫正要起身时,听到这句话愣住了,看着一脸认真的安德莉亚,他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也郑重的说道,
“不,如果这个家琐事很多、让你哭闹着发泄,那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没有尽到我应有的责任,我只会唾弃我自己的懦弱,而不会怨愤这个因为我而支离破碎的家,但我相信,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个样子,我的妻子可以一直是在父母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即使有了小宝宝,你也是我心中最最重要的那个人!”
大卫明白安德莉亚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认真的传达着自己的想法,然后期待的看向安德莉亚,安德莉亚主动地楼上金毛小狗的脖子,
“我想要个跟你一样的金发小天使~Puppy~~”
大卫的眼睛中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亮,嗓音微颤的回应道,
“不,我想要个跟你一样的女儿~~Babe,谢谢你愿意为我牺牲自己~谢谢你~”
欣喜若狂的大卫激动地亲吻着小妻子的唇瓣和眉眼,他可以以后都不用那些阻碍他要宝宝的东西了!!
“Puppy~~你轻一点~~”
“Babe~~我想我还需要再卖力点!”
“你个大坏蛋!臭小狗!我明天还想出去玩呢!你轻点!!”
“不不不,宝贝,我想接下来几天你可能都出不了门了!”
“呀~~~讨厌鬼!”
第二天,安德莉亚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根本没有力气走出门,她恨恨的捶了捶床,早知道等逛完雅典再提这个事情了!一个晚上好几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大卫自然也知道在这种事情急不得,但是昨天晚上实在太高兴了,激动过头了,没忍住,
精明的金毛小狗默默估算了一下小妻子的体力,争取可持续发展,每晚都能吃到肉,频率一上来,宝宝也就来啦~~偷乐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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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6月23日,离婚后的大卫看着安德莉亚和孩子们生活过的痕迹在一夜之间被消除掉,完全没有记忆中的样子,他倒在沙发上,捂住脸失声痛哭,
他强撑着打完接下来的比赛,即使捧起个人荣誉的奖杯,他的脸上笑容依旧十分浅淡,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深处散发着浓浓的疲惫,
所有比赛都结束后,他像个逃兵一样飞速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爱又心碎的房子,躲到了远在挪威乡村的房子里,那里没人认识他,不会种土豆的他是村民眼中的怪人,只有那里,才不会有人追着问他为什么跟安德莉亚离婚,只有那里,才能让他独自一人舔舐着伤口、深切的忏悔着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