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霸道!
“完了,楚国的治国之道,如此简单霸道!”
“我反复思考,虽然不愿承认,但大乾似乎真的没办法比较。”
“若非,今日这场比试,我大乾输了?”
在场官员,虽然不是什么辅国良臣,但也不是傻子。
众人虽然对楚国的行径鄙夷,但心中无不佩服且震撼。
能做出收容囚犯和战俘来扩充人口,这需要多大的体魄和胸襟啊!
虽然大乾尚武之风浓烈,基本青壮年都会习武,甚至不少达官显贵家的女眷也是身怀武力。
但这只是民风民俗,尚不算治国之道。
如今大乾国,所谓治国之道,也是陈年旧疴,经历几代帝王传承,如果不再变革,别说抗衡五大强国。
就是这风头正盛的楚国,恐怕在不久的将来也能拿下大乾国。
楚国尚且能在短短十年间,实现治国之道的改革……
可大乾国的变革之道又在哪里?
不少官员,眼神复杂,神色充满担忧地看向女帝。
同时,女帝已经看向了叶风。
叶风也发现,高台外,一道凌冽目光向自己袭来。
他发现,女帝那双冰艳绝美的眸子里,闪动着一丝讳莫如深的光芒。
“切,这女人现在知道紧张了?”
叶风心中哂笑一声。
他其实很喜欢女帝现在这种模样。
在平日里,这个女人始终一副高高在上,凡是都是我说了算的态度。
虽然这个女人确实有资格,也有能力这样干。
但男人就是这样,面对越强势的女人,就越想从女人身上看到软弱无助的一面。
尽管叶风知道,以女帝的冰冷傲骨,哪怕把她扒得一干二净,她也绝对不会向人示弱。
也因此,叶风特别享受女帝此刻给自己的目光。
那种又高又低,又有所求但偏偏又必须冰冷的目光。
“叶风小兄弟,现在该你了。”
这些张大夫的声音响起,他有些叹息道:“叶风小兄弟,如果你心中没有好的治国之道,不妨从我刚刚将的楚国国策里,筛选一些用上。”
说到这里,张大夫还特意强调:“天下文章本一家,治国的理念也无非是增强国力,就算你等下讲的,和我讲的治国之道有共同点也是全完合理的,不必去计较。”
张大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没明说,让叶风跟着他们楚国的治国之道思路去抄。
毕竟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台下文武百官噤若寒蝉,只有不少百姓还不明就里,探头想要观望叶风这里。
但明眼人都知道,胜券似乎已经牢牢锁定在了楚国身上。
就算叶风比试,估计也没有用。
你一个小小的太监,就算有点才华,又能拿出什么治国之道出来?
治国之道,要么是几代人经过时间积累,经验教训总而来。
要么就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一眼洞穿当下弊端,以针砭时弊、治疗国家的角度,来统筹策划一个治国之道。
但大乾如今,哪有时间再去经历几代人,总结新的治国之道?
更何况,现在还在比试呢!
你叶风难道真的是不出世的天才,能立刻给出一个新的治国之道?
此刻,站在台上的叶风,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其中不少大乾官员,带着耻笑的目光。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私下取笑起来。
“徐大人,叶风站在台上的样子,是不是很孤立?”
内务总管李国辅,突然来了精神,凑到一旁宰相徐滨耳边,幸灾乐祸道:“叶风还真以为皇帝是在给他机会,不曾想皇帝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今天大乾估计败了。”
徐滨呵呵笑道:“李大人,我就说吧,你先前的担忧是多虑了吧,你看现在楚国的治国之道一出来,叶风这小儿也只能呆立当场。”
李国辅就差没笑得跳起来,端来一杯茶,难掩激动神色,道:“是啊,徐大人,我也是被叶风那晚上那几句什么破《三字经》唬住了!还以为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看样子他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臭鱼烂虾。”
“哼,我还说他若是能胜了,倒也好,本相还有更狠的招等着他。”
徐滨冷哼一声,道:“可惜,我那招能直接置他于死地,甚至能……”他看向远处身着黄袍之天人,心中却是气闷,不满道:“哎,眼下只能等待下个机会了。”
两人谈话时,丝毫没顾忌自己身为大乾臣子的身份。
明明今日比试,大乾都要输了,两位大人怎么还这么开心?
徐滨和李国辅身后一些官员听到,都不禁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
但奈何徐滨身居宰相高位,李国辅又是内务总管,二人狼狈为奸,在朝中威望太高,势力太强,脉络太深。
有时候就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一般官员哪敢跳出来,跟这两人作对?
甚至,此刻的徐滨,已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起身走到了女帝面前。
“陛下,臣以为,今日比试胜负已分,我大乾确实输了!”
输了?
这是要认输?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瞬间感觉心中一阵惊雷炸响。
楚国的治国之道,确实很厉害,但大乾尚不比试一番,就这么直接认输?
何况,皇帝还未发话,宰相大人为何要率先一步这样讲?
皇上会答应吗?
顿时,官员们交头接耳,不知所措。
“徐卿家,你说说看,我大乾如何输了?”
女帝洞若观火,岂不知自己这位宰相大人,此刻正盼着大乾输。
大乾输,自己的威望会大减,离自己被文武百官罢黜之日,怕是又提前了许多。
徐滨啊徐滨,你可比寡人还要急。
女帝面色不变,饶有兴致盯着徐滨。
徐滨心中见女帝还有些不服气,心中顿时得意又欣喜,但脸上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叹惋道:“若陛下要让臣明说,臣不得已,只能明说!”
此话一出,谁人听不出,徐滨已经摆出了一副谏言的态度。
他话语中,甚至连带了几分对皇帝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