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反转:咒杀太一神
正不着急。”“就是这局势啊,时不我待,再拖下去,等到游魂关和鄂州城脱困,届时再驰援山越,围住郢城的话,别说是反攻大商,这短命的楚国还能不能留存,恐怕都是未知之数喽!”陆压也不再啰嗦,施施然离去,自此至终未曾踏足国师府一步,却能让申公豹的道心又凌乱了起来。申公豹也不关门,就这么坐在门槛台阶之上,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破局,破局!如何才能破局?孟尝是祸害,所有的痛苦与失败,都和他有关,只要他死,现在这些局面都可一一破解,可是,拿大王的身家性命去赌孟尝的命,真的值得吗?”或许是一直想不到好的办法破局,申公豹尝试幻想了一番,如果没有孟尝,现在的局又能如何破解。猜想刚刚被他提出,整个眼前豁然开朗。“悟了,我终于悟了,这一切的纽带都是因为孟尝来了南疆,所以才会有出现这么多的节外生枝。杀了他?对,杀了他,这一切才能回归正轨!”申公豹骤然起身,快步向着‘王宫’走去,至于大王之命换孟尝之命?这件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深夜时分,月儿高悬夜幕,今晚的郢城内静默无声,为了展现自己的真诚,陆压已经严令妖族的战士们不得外出,全力拱卫校场大营,谨防今晚的大事横生枝节。校场空旷的营地内,三才样式的法台上,苏妲己捧着那卷如同死亡名录的帛书,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望向了陆压、申公豹。“你们真的确定,让我咒杀孟尝,不会伤及我的性命?”申公豹坚定的回道:“大王,您还在犹豫什么?莫非您不再痛恨那个水淹冀州,活捉苏侯,间接性让您全族祭天的血海深仇了吗?”苏妲己有些犹豫,一直关注着这位女王表情变化的陆压见状,也是急忙插嘴劝道:“大王放心,贫道已经就着二位身上诸多因果做过测算,或许您会元气大伤,会损失一些寿命,但是并不会伤及您的本源,反正您的寿数……”剩下的话,陆压未曾明说,二人心知肚明,反正苏妲己的寿命,对比普通凡人的寿命,早已不是短短的百年之内。台上的女王又重新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沉默且悲伤的地支神,心里也是默默叹息。始作俑者,无出其右,《孟语新书》里的一些道理,还是非常适用的。“唉,好吧,既然大家都在用命,寡人身为楚国的大王,又如何能置身事外?”“陆压啊陆压,我可是一直都相信着你的,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寡人失望啊,否则,我若有失,楚国王室尽丧,你未必走得出这郢城!”苏妲己与孟尝的命格和因果,陆压是再三确认,不停的测算了一个晚上,除了姻缘红线没算,其他各种维度几乎都被他演算了一遍,好在天河元帅还未曾完全归位,不然他还真不敢贸然让苏妲己去咒杀。准确来说,不测不知道,一测吓一跳,除了西方教和这位孟伯侯沾染上了因果,在反复试探钉头七箭书应咒后的后果之时,居然丝毫没有三教传来的阻力,这倒是让陆压相当惊奇。“放心吧,大王,我亲自试探过钉头七箭书,因果应该在您承受范围之内!”在二人的再三保证与劝说之下,苏妲己深吸了一口气,刺破食指,将血液按在了帛书之上孟尝的名字之上,又亲手把陆压带回来的装有孟尝鲜血的瓷瓶放在法台之上,与一个草人和帛书摆在一起。然后一根银色的钉子便刺入了瓷瓶旁边的草人之上。“轰隆”一声炸响,一道惊雷直接劈在了不远处中心区域的太一神像之上。“这……这是什么情况?”“敌袭!!有敌袭!!守护尊神,快快来人守护尊神!!”不论是巡查的兵士,还是夜梦中骤然惊醒的民众,纷纷走出房门,惊讶的看着天雷滚滚。校场中的众人目瞪口呆,还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而被骤然惊吓到的苏妲己,下意识的将手中的银钉继续往草人身上用力摁住,紧接着……“轰隆隆隆隆~~~”如果第一道还是意外,可这接二连三的雷霆之怒劈打在太一神像上,结果就太过于让人觉得惊悚。苏妲己、陆压、申公豹尚未明白其中内里,可是一旁站立的地支神此时却是眼中似乎重新拥有了光,一个个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法台上的那个草人。一声惊雷,苏妲己便颤抖一下,每颤抖一丝手中的银钉便被她轻轻撵动一毫,天空中降下的惊雷也和这一套动作保持着惊人的一致。苏妲己有些肝胆俱裂,脸上变作一只惊恐的狐狸面孔,声音尖锐的喊叫着:“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们让我咒杀孟尝,会降下天雷劈在太一…尊神的神像上?这不是孟尝的血液,你们安敢害我?”陆压和申公豹也是惊骇不已,后者蹬蹬蹬的连退数步,颤抖的指着陆压吼道:“贫道早知道你有问题,你果然居心叵测,不仅要坑害我家大王,还要坑害尊神不成?”陆压百口莫辩,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迷茫:“难道是孟尝坑我?不对啊,这是我的斩仙飞刀,一刀一刀从孟尝身体上刮下来的血肉,这怎么会出错呢?”天雷似乎是被太一神牵引下来用来麻木自己疼痛的方式,一股浩荡的神性自神像处向着周围发散开来。树木皆颤,砂石倒卷。铺天盖地的混沌气息遮蔽了郢城上的天空,还在城外布阵的几位天君见状不妙,立刻收拾着法阵,急匆匆的向着天兵大营退去。刚一入军营,就见到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大圈,圈中的孟尝正七窍流血,捂着脑袋疯狂哀嚎。同时,一阵阵来自上位者的灵魂威压,沛然降临!“何……何人,胆敢暗算谋害本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