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第 736 章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 特别是大家都很热情的把目光盯在兰登的身上的时候,米亚也只能乖乖的等在一边看结果。
不然呢?
人家死者的孙女都更加关注兰登手上的密码筒而不是杀死索尼埃的凶手,她说个屁的废话?
等着吧!
“启发了牛顿爵士辉煌一生的圆球, 那个苹果!”兰登看着手中的密码筒,转动着上面的字母, 最后轻轻一按。
“咔哒——”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面响起, 是那么的悦耳。
“古老罗斯林下圣杯静待1”奈芙接过那张卷起来的纸条,缓缓的念出上面的文字。
答案已经再显然不过,抹大拉玛利亚的遗骸就在圣殿骑士团亲自建造的罗斯林礼拜堂中存放。
“well, 看来我们还是要去一趟英国。”伊森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首诗简直就是再浅显不过, 要是都提示到这种程度了还不能搞清楚抹大拉玛利亚的遗骸在什么地方的话,那他大概就是个智障!
于是一群人又欢脱(bushi)的冲去了苏格兰。
没有了法希这个在中间搞事情传递消息的人, 这次的行动简直顺利的不可思议,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那个被称为一切初始的地方, 罗斯林礼拜堂。
“洛丝萝林”米亚没有急着跟着他们走进教堂,那不是她关心的东西, 反倒是这座礼拜堂周围那些郁郁葱葱的树木跟林荫小道让她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什么?”走在她旁边的伊森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词语, 听起来有点儿像是罗斯林, 但是中间好像还夹杂了一些什么别的东西。
“没什么, 我只是想家了。”米亚笑笑说, “来法国的时间正好让我错过了躺在梅隆树下睡午觉的日子。”
她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种植了高大的梅隆树,它们排成一排茂密的树荫, 即使是在雨天也能挡住雨滴, 不会淋湿放在它们树荫下面的沙发。而在日光充足的晴天,这些树荫也会挡住过于强烈的日光,给躺在沙发上的人提供一个温暖而又不会灼热的午睡环境。
米亚总是喜欢在假日里面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面,在阳光跟微风中睡一个美好的午觉, 就像是她曾经在洛丝萝林的那些高大的梅隆树上做过的一样。
“那我们处理完这件事情就立刻飞回去。”伊森握住了她的手,微笑着说。
他也很喜欢在阳光跟微风中抱着自己的女朋友睡一个惬意的午觉啊-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搞定那个所谓的抹大拉玛利亚的遗骸,解决了这件事请才能回家!
好吧,就连伊森这种精英特工都把杀人凶手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这件案子的偏离程度也是令人无语。
但更令人无语的是他们在这座教堂的下面找到了一堆的文献跟秘密,甚至还找到了索菲·奈芙其实并不是雅克·索尼埃孙女的证据,可就是没有找到抹大拉玛利亚的遗骸!
“我早说过她不是雅克·索尼埃的直系血亲!”米亚一握拳头,用力的捶子自己的手掌上说。
她就说嘛,两个人毫无相似处,根本就不可能有关系!
伊森:“”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重要的难道不是索菲·奈芙就是耶稣的后代吗?
说老实话,作为一个不是那么虔诚的教徒,伊森对耶稣到底是是人还是神其实不是那么重视,至少没有索菲·奈芙本人重视,当然也就没有受到什么冲击,震惊的程度当然也就没有那么大。
但是他没有受到什么冲击并不代表别人没有受到冲击,至少跟着一起来的克莱中尉还有柯文和沙莱几个人就震惊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一直跟耶稣的后代一起行动?
一种极为不现实的感觉涌上了他们的心头,像是整个世界都变得朦胧了起来,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同样处在震惊中的索菲·奈芙则是呆呆的看着自称是她亲生祖母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会问问对方,就算是交给别人来养,难道就不能在私底下联系吗?”走出昏暗的地下,米亚悄声跟伊森说。
她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就算是为了隐藏身份,难道在索菲·奈芙懂事之后就不能暗中联系上她吗?就算是在成年之后告知她身世的秘密也行啊!
结果这帮人联合了雅克·索尼埃一起,搞出来了这么多的破事儿,整个过程简直就像是设置了闯关让索菲·奈芙自己寻找过去一样,找得到你就是耶稣的后代,找不到你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情看着怎么就那么诡异呢?
还有那个所谓的亲祖母,米亚可没在她的眼中看到多少对索菲·奈芙的感情。更不用说把一个还活着的人给说成是死掉了,这其中涉及到的事情不少吧?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隐瞒在整个大的背景当中——比如说财产之类的东西,真的是经不起推敲。
“当时人都不在意,你在意那么多做什么?”伊森倒是对这件事并不关心。
不管耶稣是人还是神都对他没影响,神有了一个后代就对他更没有影响了,难道还指望他跪在以色列王后裔的脚下膜拜吗?
“你想的可真多!”米亚看着伊森翻白眼的样子想要笑,但是又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你说,那具石棺会在哪里?这些人知道吗?”
事情到了这里,她才有一点点儿好奇。
显然,大家对密码筒里面的诗的解读是错误的,必定会有一个地方更加符合这首诗的内容。
“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伊森摇头。
他向来对字谜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也没有心思去研究,当然也就找不到另外一个符合那首诗的所在。
“好吧,看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永远的谜团了。”米亚轻声说,可是脑子里面却浮现了一张人脸,已经死去了的、紧闭双眼的雅克·索尼埃,也是所有一切的开端。
既然a pope可以是教宗也可以是alexander pope,那么roslin为什么不能是rose line?虽然巴黎的本初子午线的名字应该是rose curve,但制作这个谜题的人喜欢用谐音不是吗?
卢浮宫也是大师杰作所在地啊
可那跟她无关不是吗?
米亚嘴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