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琵琶行3
,所谓以感衬声。这一句写得非常美,很有意蕴,当然也意味着,它经常考。嗯……这一整段都挺常考的,大家一定要背熟啊!】
"听到了吗?看完水镜赶紧把它背下来!"
许多人纷纷这样对自己的孩子说,当然,加码是中国家长的惯性,他们自动将楚棠的话替换成:全都背下来。
小院里,白行简认真对对面的白居易道: “兄长,背熟。”
白居易:看不起谁呢?
他,三科登第
,难道还背不会自己的诗?
【说起来,up一直很喜欢“唯见江心秋月白”这句诗,不仅是因为它极有意蕴,还有一点点小私心。
我/党早期有位干部,叫瞿秋白,也是党/内早期最重要的领导人之一。他出身书香世家,却毅然背/叛阶/级投身革/命,既主持过政治工作,又能在文化战线上执笔投木仓。
可惜后来转移时不幸被捕,他拒不投降,高唱着《国/际/歌》和《红/军/歌》从容就义,年仅三十六岁。两个月后,同样被残害的,还有烈/士方志敏。
瞿秋白和迅哥儿是好朋友,给鲁迅的杂感集写过序言,他被捕后,鲁迅曾想方设法进行援救,得知他被处决的消息,迅哥儿叹息良久。
秋白是他的字,不知道和这句诗有没有联系,但up觉得很衬他的气质,秋月白,清、正、高洁。】
“又是一位义士。”
白居易站了起来,神情庄肃,他不知道瞿秋白是何人,亦不知他长得何种模样,但这并不妨碍他从几句言语里看出对方的品性,并心生崇敬:君子畏祸,然不避死。
“我之诗能成为英烈之名,是我的荣幸。”
宋朝。
文天祥抱拳,向着虚空郑重一礼: “白为真纯之色,秋月皎白,恰似义士冰心。任贼百般威逼利诱,心志兀自岿然不动,此等心性,某佩服。愿效千古义士!"
他目光灼灼,坚毅的神色上自有一派凛然之气。南宋虽弱,不乏死节之臣,若当真要死节,便请从他起!这位新科状元从古时、从后世均寻得了自己的同调。
德不孤,必有邻!
三国。
曹操忆起当年官渡之战大败袁绍,其后一路攻伐,攻破邺城,袁绍手下谋臣审配拒不受降,面北而死,他曾感叹河北义士何其多也,可听水镜讲述,那郁达夫、瞿秋白、方志敏,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节义之人,甚至那常常在言语间出现的鲁迅,十有八九也是一位义士。
想让对方投降,无外乎高官厚禄、权势美人,一道不行,便用命胁迫。可惜了....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他一挥手: “拿笔墨来。”
他要为义士咏歌。
咸阳。
嬴政肃了面容,义士赴死总令
人感佩,更何况听言语,瞿秋白既有主政之才,又有生花妙笔,更兼风骨卓绝,怎能不令人扼腕叹息。
“我/党……”他沉吟着这两个字,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楚棠如此信赖他们了。
未央宫。
刘彻咂摸着“背/叛阶/级,投身革/命”那几个字,书香世家应是富裕清贵之门,若将他们算作一阶级,叛离富裕清贵居,他走向的是哪里?乡野农庄吗?楚棠所谓的党,是黎庶黔首的党?!
他灵光一闪,禁不住出声: “粪土当年万户侯!”
堂下的万户侯们猛然惊了一下,那首气势磅礴的诗词,不会是那个党的首领写的吧?!奉天殿。
朱元璋深为痛惜,他把残害瞿秋白的敌人当作日本人了,当下大骂: "倭贼简直猖狂至极!"
他深吸几口气,转而道: "瞿秋白凛然不惧,当真是义士本色!"
这慷慨赴死的从容之态真是令人心生佩服,他寻思着: "《红/军/歌》,红/军是后世那个党的军
队?难道他们也以红色为标识?"
朱元璋初时参加过元末起义的红巾军,军中诸人都扎一红头巾,故以此为名,他在想后世是否也和当年的起/义军一样。
"这红军倒好说,那《国/际歌》又是什么歌?"朱权好乐,早就注意到这两首歌了。
“际有间的意思,国际就是国与国之间,国与国之间共同的歌?”擅文学的朱柏说出自己的推论。
“可是他慨然赴死为什么要唱国与国之间的歌?这首歌和中国有什么关系?”被罚了的朱椟还不消停,大胆质疑。
朱棣沉吟着揣摩: “红/军是他们的军队,他唱《红/军/歌》,或是表明自己愿效军士,为国牺牲;那《国/际/歌》里,莫非也蕴含着某种节义?"
国际之间的节义?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确信:不是很明白。
节义怎么和国际扯上关系了?
【又讲远了,我们拉回诗。在这一段中,白居易调动多种意象,用精湛的笔触,将抽象无形的音乐变成形象可感的声音,以表现琵琶女高超的演奏技艺,并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唐诗的空白。
这种生花妙笔后
来甚至连白居易本人都没法复刻,比如他后来还有一首《听琵琶劝殷律协酒》。
何堪朔塞胡关曲,又是秋天雨夜闻。青冢葬时沙莽莽,乌孙愁处雪纷纷。由琵琶声想到王昭君和刘细君和亲胡塞的旧事,属于绝句中的一种套路模式了,全然是联想,不曾正面写到琵琶曲。】
白居易淡笑摇头:“写诗需有神思作辅,哪得那般容易?”
能作出《琵琶行》,便已然是天地钟灵襄助了,岂能奢望篇篇神物。南宋。
陆游轻轻颔首:"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未央宫。
刘彻脸色微沉,乌孙是西域异国,根据诗意,那刘细君不就是到乌孙和亲了吗?江都。
尚且年幼的细君公主忽然被母亲抱到怀里,恍惚间,有滚烫的眼泪落到了她的额头上。
“我苦命的孩子……”
汉元帝时期,匈奴。
茫茫黄沙下,王昭君怀抱琵琶,怅望身后的汉土,跨过这一步,她就只能是匈奴妇,再不是汉宫人。素手轻抬,她挥弦,哀哀切切的琴声和着塞风呜咽。
父兮母兮,进阻且长。别矣,吾乡。咸阳。
嬴政微微拧眉,表示不是很认同,让女子往异族和亲,那要军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