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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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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什么了……

……

这次不是女人的怨和恨了,是这个濒死的富二代。

他恨那个踉踉跄跄逃离现场的女人,不甘自己奢靡的人生就此结束……

身体又瓷实了些,已经隐约能看到皮肤的颜色了。

闻酌跟上女人的脚步,发现她去了一家派出所,说要自首。

她没有怨气了,在刚刚杀了富二代的那一刻,在她心里崩了多年的恨意就泄了。

她无欲无求,不计后果,只要那家伙死。

不杀他的话,今晚又会有人和她丈夫遭受一样的遭遇吧。

一团空气的闻酌站在警察身后,看了会儿面无表情的女人,又被警局走廊的动静吸引去了注意力。

他穿过墙,看见一个戴着手铐的年轻男人被押进另一个审讯室。

警察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年扯起嘴角:“他那样对我妹妹,我亲眼看到,他一看见我就跑了,可你们说证据不全,我去他.妈的证据不全!法律不是服务于百姓的吗?你们不能将他绳之于法,我就没收他的作案工具,没问题吧?警官。”

“你要明白,没有证据,就代表他可能是被冤枉的,法律是要严谨的!你是百姓,他也是老百姓!”

闻酌离开了审讯室,顺着气息来到了医院。

手术台的男人已经昏迷,医生正在给这个人做再植手术。

看了一眼,闻酌就知道那位哥哥没冤枉这个男人——他身上有罪恶的气息,可他也怨恨。

浓稠的怨恨。

恨那个女孩的哥哥这么对自己,恨下半辈子也许再也不能人/道。

他怎么不去死!明明是他妹妹勾引自己的!

如果再植手术不成功,他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身体的轮廓越来越明显了。

闻酌没停留,转身离开手术室,却在走廊看到一个妇人跪下来抱着医生的腿:“我求求你,求求你……”

“您快起来!”医生无可奈何,“这钱也不是到我手里,做手术哪有不要钱的……你先起来,我申请一下再缓和几天,你再回去凑一凑?”

重病的儿子倒在床上,两天后,因抢救无效死亡。

年迈的母亲痛彻心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想冲上去跟医生拼命——来之前,她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医生身上,儿子死了,在她面前走过的一个个白大褂都成了庸医。

都是庸医!

可她没那么做,她没力气了。

她瘫在医生门口,抬起头,满眼都是麻木的怨与恨。

恨酗酒早早猝死的丈夫,恨自己成天不干正事的儿子,末了还生了重病,也恨自己,恨无能的自己,没有钱,留不下儿子的命。

她还恨那些医生,恨他们冷漠的嘴脸,恨他们的高高在上。

凭什么她就过得这么苦?

闻酌隔着人群远远地看着她,医院的怨与恨最多,随便擦肩而过的一个人,心里或许都隐藏了极大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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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坐在办公室里表面光鲜靓丽的医生,他也恨啊,他为病人奉献了几十年,落不得家属的理解不说,结果还得了癌症。

他切了一辈子的肿瘤,最后肿瘤落到他自己身上了。

他看着面前的穿刺结果,心如刀割。

他这几十年的时间都给了医院,没能足够陪伴妻子,没能充裕孝顺父母,最后落得了这么一个下场。

他天天叮嘱病人多体检,多体检,最后自己却忘了体检,现在发现已经是晚期。

他没多久可活了。

他救不了自己。

……

厕所隔间里,护士压抑着哭声,她男朋友跳楼自杀了,可她请不了假,医院太忙了。

闻酌站在洗手台前,看到了自己慢慢凝聚的实体。护士听到动静,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还以为他是病人家属:“你谁啊!这里是女厕所!?”

闻酌一顿:“抱歉,走错了。”

他走出去,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胳膊,肩膀一通。那人刚想骂,看到他苍白的肤色和好看的脸,没忍住放轻了语气:“你没事吧?”

“没事。”

闻酌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了人群里,刚刚撞到的人呆呆望着,还以为是自己幻觉。

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看岔了吧?

……

“咳咳——”

“醒了?”

“小鱼崽?”

闻酌听到这声就烦躁,直接呼去一巴掌:“吵死了。”

对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昏迷都这么凶。”

闻酌不想管什么凶不凶,他只想好好睡觉,太困了。

直到有种一脚踩空的感觉使他突然惊醒,他坐起身,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还有床边与十年前容貌相差无几的席问归,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这间屋子的环境与他的卧室一模一样,就连他假借新年礼物实在暗含不轨心意的拼图,都挂在分毫不差的位置。

直到那场大火,席问归消失了,连带着他有关的东西都消失了,包裹这副拼图。

这幅拼图也是闻酌深信自己没疯、席问归真的存在过的重要佐证之一。

他的购买记录还在,拼图不见了,火灾现场却连拼图残渣都没找到。

就恍惚了几秒,闻酌的理智就回来了。

他平静地问:“这是哪儿?”

席问归:“我在主城的屋子。”

“你不是说你没在主城定居?”

“我办了张暂住证,就是有点贵。”席问归给他倒了杯水,“还难受吗?”

闻酌下意识摸了摸腹部,完好无损,连伤疤都没有,胸腔的闷痛也都尽数消失了。

他怔了怔:“我为什么又活了?”

作为一个法医,他很清楚当时在副本里已经有内脏出血的征兆了,又被捅了一刀,对方的手法挺专业,基本没给他留活路。

席问归避而不答:“你前面梦到什么了?睡得很不安稳。”

闻酌皱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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