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傻子过年看界壁儿
于丽放下饭碗说道:“我跟你去吧,今天看着雨水的状态不太好”。
李学武还没跟于丽说照顾雨水的事儿,但于丽因为住着雨水的房子,这段时间跟傻柱相处的还算可以,所以想着跟李学武一起去看看。
“吃好了吗?你等一会儿再去也行的”
于丽摆摆手说道:“吃好了,大姥他们回来的晚,我垫啵一口了”。
李学武点点头,穿了大衣带着于丽出了门。
进了前院儿,李学武对着于丽问道:“雨水的事情知道了吧?”
于丽点点头,说道:“听说了一些,但知道的不多”。
李学武站住了,对着于丽说道:“这次跟我出任务的就有雨水的对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啊?!”
于丽惊讶地看着李学武问道:“你有没有事?”
“伱说呢?”
听于丽的紧张,李学武也是不由得心里一暖,这女人的心思老在自己的身体健康上。
于丽舒了一口气,知道这话问的多余了。
“能不能不这么冒险,下次带多点儿人去”
“嗯嗯”
李学武点点头道:“听你的,带一个连去”。
“去你的,说正经的呢,你一个人再厉害也斗不过人家一群人不是?”
李学武正式地点头应了,然后说道:“柱子哥的意思是把雨水接回来,那边的房子是景勇杰的父母买给景勇杰的,两人还没结婚,二一个柱子哥也是怕雨水睹物思人,伤心过度”。
于丽看着李学武说道:“那就把东屋收拾出来吧,我去东屋住,离开春儿没几天了”。
“拉倒吧!”
李学武摇了摇头道:“我跟柱子哥说了,这几天你帮他照看一下雨水,反正过年了倒座房这边也没别的事情,等开了年儿再说”。
“至于住的地方柱子哥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去大屋,他去雨水那屋”
“好”
于丽答应的很干脆,对李学武的安排丝毫没有犹豫。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那咱们就进去看看,你多跟雨水说说话”。
说完便带着于丽往中院走。
看见傻柱家的正屋亮着灯,屋里还有人在说话,李学武掀开了门帘子,从门玻璃看见里面还没休息便推开了门。
“学武来了”
“嗯,刚从外面回来,过来看看”
李学武往里走,于丽则是在后面随手把门关上了。
屋里不止傻柱兄妹两个,一大爷、一大妈、秦淮茹也在。
看样子来了好一会儿了,一大妈和秦淮茹正围着何雨水坐着。
虽然这三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三家儿是多年的邻居了。
秦淮茹来的晚,没见着何大清走,但傻柱兄妹两个多指着一大爷和后院老太太照拂才长大的。
不然指着傻柱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带个妹妹。
一大妈对雨水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后来的秦淮茹因为邻居关系跟雨水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
再加上后来傻柱的照顾,秦淮茹跟雨水相处的很融洽。
于丽见秦淮茹也在,不由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缓和了下来,走到雨水边上轻声问道:“晚上的饭吃了吗?想吃啥不?我去给你做”。
傻柱站在一边说道:“强别着吃了两口就撂下饭碗了”。
雨水见两人进来便一直看着李学武,眼神里似是悔恨似是悲伤。
可能这就是悔教夫婿觅封侯吧。
李学武站在门口看了看雨水,说道:“于公于私,我都有愧于你,是我没有带好队伍,你有什么诉求可以提,我尽量满足”。
雨水的眼睛上还沾着泪珠,听见李学武的话更是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我没什么诉求”
回了李学武一句,雨水便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手说道:“我不让他争这个副所长他偏要去,我说他好像阻止了他进步一样,现在又能怨谁”。
李学武看了看傻柱,问道:“葬礼定在哪天?”
傻柱看了一眼雨水,然后回道:“明天,明天早上”。
“这么早?”
李学武皱了眉头说了一句,随后问道:“景家怎么安排的?”
傻柱手插着裤兜,缩着膀子点点头说道:“公家征求的景勇杰父亲的意见,说是不想儿子再遭罪,想要尽快入土为安”。
“没有仪式吗?”
这个时候虽然简朴,但李学武已经跟郑富华汇报了对景勇杰牺牲的认定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么简单的。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不经公,就自己家人,景勇杰已经被转移回了家里”。
李学武点点头,问道:“这边怎么安排的?”
许是郑富华跟景父说了东北之行的实际情况,或者景家一贯的低调,这是准备一切从简了。
傻柱再次摇了摇头,道:“没说”。
听见这话,李学武再次皱起了眉头,目光看向何雨水,发现这会儿雨水哭的更厉害了。
见李学武皱眉头,傻柱也是皱着眉头说道:“我去接雨水,景勇杰的母亲也没说什么,就把雨水的钥匙要走了,说是晚上收拾遗物”。
于丽拉了拉雨水的手,去门口的洗脸盆里倒了热水透了毛巾帮雨水擦眼泪。
秦淮茹则是站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扶着雨水喝了。
听见傻柱这会儿说的话,一大爷坐在板凳上,扶着膝盖叹了一口气。
“明天你去吗?”
听见李学武问,傻柱看向了自己妹妹雨水,道:“我一会儿要过去的,守一夜,明天跟着一起出灵,可雨水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其实傻柱也知道李学武问的是雨水去不去。
雨水这会儿抹着眼泪说道:“没事儿,哥,明早我去,我去送他…”。
话说到这儿再也说不下去,嗓子被噎的难受。
李学武对着傻柱说道:“明早吧,坐我的车去,一起去一起回了”。
傻柱看了看李学武,知道这是话里有话,随后看向了自己妹妹。
何雨水也抬起头看向了李学武。
“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一大爷也在这儿,我能做的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