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
想,就在大堂中间开始大力抚摸着老相好,甚至还想扒了她身上的薄纱。 “爷!”老相好又是羞又是恼,她虽是干这行的,但也并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上演活春宫啊! 老相好握紧了拳头,又将其松开,最终还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张明幽进了房。 她心里再是恼又如何?在这花语苑中她可以是人人捧着的头牌,接的客都是高官贵族,可出了这扇门,却没有任何人会看得起她。 眼见着进了房门,老相好也放松了对张明幽的擒制,这一放松不得了,张明幽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欲拒还迎,顿时如狼似虎一般地向前进发。 他感觉脑袋昏沉身体灼热,浑身的热烈甚至令他回忆起自己的青春少年时代,他上下其手着,毫不留情地吸吮着,感受着怀中老相好的身体越发软绵时,他下定决心要开始攻城略地。 谁料他刚脱了裤子要向前进发,他浑身一阵抖动,体内的灼热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猛然宣泄。 张明幽的神志清醒了一瞬间,便望见老相好妩媚的娇颜一僵,眼底的震惊和嫌弃清晰可见。 张明幽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还未到前线便已缴械投降的好兄弟,一瞬间的懵逼瞬间被无穷无尽的羞愤欲死席卷,这种在男性最得意之事上失利的惊天大丑闻,顿时令张明幽的神志清醒了一大半。 生活巧合地如连续剧排演好的一般,此时屋外推门而入一位花语苑中负责清扫、伺候接客姑娘洗漱的老婆子,嘴里还粗声粗气地大声道:“是你们要的换洗被单毛巾吗?” 老婆子拿着东西就想进来放着,结果由于张明幽先前太过猴急,两人在软榻上就开始高歌猛进,所以此时张明幽出糗的画面被老婆子尽收眼底。 “啊啊啊——”老婆子的惊叫声响彻花语苑。 门外传来好事者的询问声,张明幽此时彻底清醒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老婆子惊魂未定:“秒男啊——” “嚯!” 大家都是来这里玩乐的,进了花语苑,站在食物链最低端、最被看不起的就是这种萎靡不行的男子,所以此时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门外的议论声也愈加清晰可闻。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呀,这不是那位过几日要成婚的丹医门大师兄吗?原来说的便是他?” “诶?可是他不是说自己超牛的吗?” 有人自诩小小声地道:“医修嘛!你们懂得啦!他们肯定有药吃咯!” 一时间花语苑惊呼声此起彼伏。 张明幽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从花语苑走出来的,但他此时黑成锅底的臭脸,连这附近嘴臭名远昭的野狗军团们都夹着尾巴不敢招惹他。 要说张明幽这辈子最在乎什么,那便是名利二字,甚至名还排在利的前面。 可今天这一出,直接令他在整个圈子颜面扫地。 张明幽甚至有释放出金丹巅峰修为直接掀翻整个花语苑,杀了那个好事的老婆子的冲动,可他那不清醒了一个晚上的脑子偏偏在那时无比的清醒,如他这般图名利之人,自然也最是会权衡利弊。 先不说花语苑背后的势力也不小,就说修士在大庭广众下杀了凡人一事,都够整个修世界的正道人士给他吃上一壶,之后他若是想要当上丹医门的掌门,也会有前所未有的阻碍。 说到神志,张明幽本以为是今晚的酒太烈了,才令他有些酒精上脑,但如今真正清醒过后,身为医修的他哪能不知道自己这是中了毒! 到底是谁想要害他? 张明幽第一反应便是许兼月,但他转念一想,许兼月可是要成为自己妻子的人,若是自家丈夫在外头因为男女之事丢了脸面,难道许兼月自己脸上便有光吗? 他便摇摇头,将许兼月排除在外。 由于排除了许兼月,他便更没往护兽司那帮人身上想。 先不说许兼月下午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们撕破了脸,就说他们之前关系再好吧,那伙护兽员能为了许兼月一个人得罪他吗? 丹医门掌门膝下除了他,又有谁能接这个位置? 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去站在一个即将嫁人的女人身后! 那到底是谁? 不得不说的是,张明幽平日里行事张狂,大大小小也得罪过不少人,一时间让他想将嫌疑人缩小范畴都难。 张明幽独自一人走在回丹医门的路上,一路上沉思着。 若不是五域规定了“喝酒不御剑,御剑不喝酒”,他也不想在即将成婚的关头进刑司处躺几天,今晚丢脸丢大发的他一定会选择御剑迅速润回丹医门。 今夜散场的比往日早半个时辰,这种感觉对于一向颇有规划的张明幽而言有几分陌生,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感知到危险将至。 “谁?”张明幽警觉道,“给我出来!” 今夜的天空连星星都没有几颗,无人的空巷连风都不光顾,巷外淅淅索索地跑过一头野猫,令张明幽浑身一松,下意识放松了警惕。 原来是猫吗? 死畜生。 他嘟囔着臭骂了一句。 就在他放松警惕的刹那,一张巨大的黑色罩网从天而降,目标直指张明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