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说：“...总之来开会，我会帮你问问阿福。”

通讯挂断，超人将猫放到沙发上，“你自己乖乖呆在家里。”

“喵。”娜茨卡附和一声，随即目光移向窗口，机会不就来了么。

......

大都会与哥谭是两片天地，哥谭所有的暴力和恐惧在大都会似乎从未上演过，黑猫灵巧地穿梭于交错的街道中，没有尖叫也没有枪声，一切都显得格外和平友善，空气中飘浮着植物淡淡的清香和血腥味...

娜茨卡停下脚步，晚风吹过，血腥味变得愈发浓重，她跳下花坛边缘，朝气味飘来方向走去。

紧急施工的路牌将这段道路与大都会热闹的夜晚阻隔，这里安静得可怕。

贝利萨斯望着前方几个沉默的人影，尽量使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身上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不断将剧痛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他不可自制地颤了几下，随即重新站直身体。

“又被追上了啊。”他看着那几个小头目，突然笑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毫无阴霾。

“没办法，”其中一个摊手，“是你自己叛出清算人，公然袭击头领未遂，我说你是怎么想的？”

“只是有更想做的事情罢了。”贝利萨斯垂眸望着手里的长刀，上面已然附满了鲜血，暗红的颜色印在他眸中像是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让人躁动不安。

“你总是这样，我们可搞不清楚。”那人心平气和地笑了笑，“两个选择，你生，或者你死。”

“当然是活着才好。”贝利萨斯喃喃一句，随即抬起手臂夹住刀刃横向一抹。

“来吧，”他扬扬下巴，“等血凝住就不好收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