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
多,果然受影响了。
于清溏安慰他,“要不今晚早点睡?”
“睡不着。”徐柏樟把头贴在他胸口,“昨晚就没碰,前天怕你累也没碰,大前天只有两次,大大前天我有手术,就有一次。”
徐柏樟:“白天说好了,今晚你睡不了。”
于清溏笑到憋不住,人醉成这样,那点事还忘不了。他手滑进去,“今晚我帮你,行不行?”
徐柏樟:“怎么帮?”
“用手、用嘴、再用我自己。”
……
徐柏樟喝了那么多,于清溏以为过程会困难,也许是太了解他敏感的点,前两个环节比想象中容易。
醉酒的徐柏樟完全受制于管控,这让于清溏很有成就感,玩.弄他的过程很上瘾。
前两个步骤操作完毕,今天的于清溏非常完整,状态正常、呼吸平稳,连睡衣纽扣都是紧的。
他脱下长裤,坐在徐柏樟腿上,从枕边拆下一片,撕开包装,正要裹上去。
徐柏樟平躺在床上,眼神对不上焦,懒散的表情,帅得不像话。
于清溏收回手,“累的话,今晚先到这儿?”
徐柏樟抓他手腕,“还没开始,就想结束?”
于清溏:“……”
明明困成这样了。
于清溏把橡胶套进去,排出边缘的气泡,码数合适。
徐柏樟皱眉,“好厚。”
“来得时候没从家戴,只有这个。”于清溏帮他调整位置,又去看床头,“还有那么多,三婶的原话,不用浪费了。”
徐柏樟:“不喜欢,不舒服。”
“忍忍,也许等会儿就舒服了呢。”他撑着徐柏樟的肩膀,“太累了告诉我,我停下来。”
徐柏樟抱紧他,“先开始吧。”
费了半天努力,总算是成功了。
他没动,问徐柏樟:“现在喜欢了吗?”
“喜欢你,不喜欢它。”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于清溏说:“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
从体力来讲,当付出方是件非常辛苦的差事,特别是他气喘吁吁的时候,徐柏樟仍然精神抖擞。
于清溏又越过了一次山顶,额头压在徐柏樟肩膀,“喝酒是影响反应能力吗?”
“不影响。”
“那你怎么没反应。”
徐柏樟:“有反应,但不爽。”
于清溏:“怎么了?”
“可以换我了吗?”
“嗯……诶!”
于清溏被人搂着腰,反转了一百八十度,跌入床里。
“你干什么?”于清溏推他胸口。
“清溏,我忍不住了。”
于清溏呼吸凝滞,看到了徐柏樟的表情变化。慵懒早已不见,现在的他,眼睛里藏着野兽。
“咔啦。”
睡衣纽扣崩开,满地脱落,棉质纤维发出撕扯的声响。
徐柏樟:“这里一直穿着,我不喜欢。”
锁骨有湿热滑动,于清溏闷哼一声。
徐柏樟:“这里太干净了,没有我的痕迹,我不喜欢。”
“唔嗯!”
脚跟被抬高,跟腱处传来刺痛。
“这里一直在动,它是我的。”
徐柏樟撑住双手,像充满电的马达,“还有这里,太慢了,我不喜欢。”
于清溏耳边全是床板晃动的声音,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你、装、醉。”
“刚才真醉了,你不信。”徐柏樟握住架在肩膀上的脚,“洗过澡醒了,你还是不信。”
于清溏后知后觉,“跟谁学的,这么坏。”
“跟你。”
于清溏噎住,“就不能学好点的?”
“我觉得特别好。”徐柏樟抱紧他,“让我动心、让我发疯、让我按捺不住去找你,才让我拥有了最好的你。”
徐柏樟压在他耳边,呼着气音笑,“想讨你欢心,我用尽全力。”
于清溏腹腔痉挛,湿着眼眶亲吻他,“谁说我喜欢这种的,男狐狸精。”
“不喜欢吗。”徐柏樟用力。
“嗯轻点。”于清溏的头顶在了他用手挡住床板,“秘密,不告诉你。”
“不喜欢也没关系,下次新婚夜,我换个方式,再讨你欢心。”
于清溏:“怎么讨?”
徐柏樟:“秘密,不告诉你。”
“柏樟,不行,太重了嗯。”
……
于清溏换了新睡衣,被抱回床上,小腹垫着枕头,半趴的姿势能缓解肌肉酸痛。
他扒拉床头的手机。
5:39AM
真是一晚上没睡。
三十岁的人了,比小年轻精力还旺盛。
于清溏懒洋洋的,看徐柏樟收拾地板。某人因为不喜欢免费计生品的厚度,就用暴力方式,在里面把它戳破,以换得不戴机会。
简直坏到骨子里。
坏心眼的代价,他要清理因戳破而弄出的狼藉。
地板收拾干净,徐柏樟洗手回到床上,他帮于清溏检查了身体,又脱掉睡衣,往他怀里钻,“清溏。”
于清溏:“……”
这人装狐狸精没够。
于清溏的手插入他发丝,轻轻抓揉,“怎么了?”
“睡不着。”
“为什么?”
徐柏樟:“想听你说。”
于清溏:“说什么。”
徐柏樟解他纽扣,手掌往里塞,“我以为你知道。”
于清溏摩挲着他的头发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徐柏樟把他的睡衣全脱掉,将人反搂进怀里,“晚安。”
于清溏抖着肩膀笑,把热气喷在胸口,“晚安,老公。”
“还有……”于清溏仰着下巴,侧过头寻他的耳朵,把声音全部灌进去,“我爱你。”
身体收紧,徐柏樟的心跳满到溢出来,“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