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宰对您发起了殉情
感天动地闺蜜情。
只听费奥多尔问道:“有没有因为别人哭过?”
禅院晓:“……有。”
费奥多尔:“为谁?”
“这个、怎么记得清。”禅院晓迟疑,“虽然大家都说每个男孩子都是泪失禁体质,但其实我也不想的,这也太性别刻板印象了。”
小玉与津美纪面面相觑:“原来是这样,每个男孩子都是泪失禁体质,懂了。”
津美纪:“我看太宰表哥也快哭了刚才。”
小玉:“哎,这些男孩子家家的。”
津美纪:“就是啊。”
两人感慨着男孩子就是脆弱,同时因为闲来无事,在现场突然开始了一段武术切磋。
小玉鞠躬抱拳,津美纪鞠躬抱拳。
两个人原地切磋了起来。
那边的费奥多尔还在问:“那我是不是最特殊的?”
禅院晓点头:“是的。”
然后被回来的五条悟一针见血地戳穿:“陀思你别相信这个屑,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五条悟突然凑近禅院晓,深情注视,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朵玫瑰:“我对你是不是最特殊的?”
禅院晓:“……是。”
五条悟把红色玫瑰往天上一洒,艳丽的花瓣散开又飘落下来:“看吧,这还当着你的面。”
费奥多尔微微一笑:“都是他妈妈让森先生教他的,这么多年他都说习惯了。”
费奥多尔深深地看着禅院晓,眼底也泛着一丝笑意:“没关系的,我自己知道就好。”
五条悟:“逐渐开始溺爱……”
“等一下,五条。”禅院晓忽然看向五条悟,“你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
禅院晓冲上去要干五条悟。五条悟明知道费佳还活着,居然合伙骗自己说他死了。
费奥多尔好心地给了禅院晓一柄镰刀。
五条悟:“?”陀思你怎么过河拆桥。
五条悟一边跑,一边摘清自己的责任:“这个事情不应该怪我吧,都是陀思主导的。”
“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和他打配合啊,五条悟你有什么毛病,神经病啊五条悟——!”
禅院晓手握镰刀,追着五条悟砍。
“天啊这件事你居然不打陀思只打我!这还有天理吗晓!快把你的镰刀放下——!”
五条悟两手举高高,围绕着岁月的史书绕圈子飞奔,而禅院晓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费奥多尔伸出腿,绊了五条悟一脚。
五条悟摔在地上看向禅院晓,一脸迷之深情,故作姿态,温声说道:“消气了吧,我都没开术式,要不要拍照记录一下我狗啃泥?”
禅院晓:“……”
五条悟,你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等一下,太宰呢?”禅院晓左张右望。
“你现在想起来太宰了?刚才人家都哭着跑了,掩面而泣,梨花带雨,还挥着一方小手帕,不知道有多伤心。”五条悟绘声绘色地描述,画面感十分惊人。
“真的假的……?”禅院晓后撤一步,犹豫地问五条悟,“你刚不是说把他叫回来吗。”
五条悟摊手:“不知道哪去了。”
三人在岁月史书之前,手搭凉棚四处张望。
而后老爹手握一只蜥蜴标本,走过来,对禅院晓说道:“禅院晓,你不改岁月史书了吧?”
“……不改了。”
老爹很是无语,沉默地看了大恶魔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眼,然后灵魂发问:“你们两个是在谈恋爱吗?”
禅院晓:“没有啊。”
五条悟看看老爹,又看向禅院晓两人。
五条悟的语调微微上扬,漫不经心地说:“老爹一把年纪,没想到思想这么超前。”
他退后两步,站在禅院晓一旁摆出一个pose:“有没有感觉,我跟晓的白发组更加登对呢?”
老爹低头展示自己的银发:“有没有感觉老爹和你们也很登对呢!”
老爹与五条悟说完,又看向陀思:“陀思妥耶夫斯基,你真的是一个好人?”
“我是一个恶魔。”费奥多尔牵着禅院晓的手。
老爹后仰:“哎呀——”
五条悟竖起大拇指:“我懂,在维护世界和平的同时,在这个基础上为所欲为。”
五条悟决定,他也要成为一代恶魔。
“走吧,我们可以成立恶魔三人组。”
“谁要和你三人组了。”陀思说。
“那杰怎么办?”禅院晓问。
五条悟一顿:“完了,怎么把杰给忘了,他现在去抢夺潘库宝盒了,想把八大恶魔全放出来吃了。还有一件事,小惠也被我们印了刺青……”
老爹:“不要学老爹!五条悟你这个学人精。”
禅院晓忽然道:“还有一件事,无惨呢?”
他感觉之前太宰好像提了一句,但是当时注意力没集中、没听清也给忘了。
五条悟一指陀思:“被他给封印了。”
一串省略号在禅院晓的头顶飘过。只见费奥多尔拿出一枚狱门疆:“我是为了保护无惨,他现在生了病,不能见阳光,放在狱门疆里面正好。”
禅院晓点点头:“费佳你果然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我决定我也要跟你一样做个好人。”
五条悟:“…………”
费奥多尔:“还有一件事,[种植]的技能已经调整好了,我们的异能要换回来吗?”
老爹忍无可忍:“还有一件事,你们三个,不要再学老爹说话了!”
禅院晓无视老爹:“先不换。”
他说完,又想起之前跳楼的时候竟然不疼,便好奇地问道:“[罪与罚]死的时候不疼吗?”
“不疼。”费奥多尔说。
但其实禅院晓跳楼的时候,是他的灵魂体附身在禅院晓的身上,帮忙承受死亡。
这也是为什么禅院晓当时恍惚了一下。
今日无事发生,小玉与津美纪的二人对决结果也出来了,小玉更胜一筹,两人决定下次再战。
众人启程,打道回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