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被封印以后
得人有些阴郁。
禅院晓懒得跟他说那么多。因为果戈里当年在精神病院确诊了表演型人格障碍。
爱说就说吧……
不管是故作深沉地说,还是哈哈大笑转着圈圈说,都有一定的爱表演的成分。
果戈里站在游轮的最高处,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海风传来:“我非常感到,费奥多尔能看透本质。他说得对,我是在为了迷失自己而战斗。”
“我的大脑被难题千刀万剐,痛苦万分,才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想杀了费奥多尔。”
“很可惜,你没有和费奥多尔一起进去。”
果戈里的斗篷不断地闪动,发出金色的流转光华。
他在斗篷制造出的异能力空间里穿梭,同时又将别的物体通过斗篷射出来袭击禅院晓。
当然,也偶尔抓一抓禅院晓的手臂、脚踝。
让他不得不立即发动影子瞬移。
“自由这种东西,很重要吗?”禅院晓站在游轮的边缘处,背后是一片浪花翻卷的大海。
“不重要吗?”果戈里问。
“不重要吧。”禅院晓说。
此时此刻,游轮已经支离破碎,残破不堪,仿佛即将要沉没,在这一片蔚蓝色的大海。
两个人各自找了一个地方站着。
在海风里对峙。
咸咸的海风吹动了禅院晓一缕额前的白发,果戈里的银色辫子也在身后微微地飘起。
他拿着一根手杖把玩着:
“哈哈,我知道你是能理解我的,但你的经历导致你的选择和我不同。我并不在意这一点。”
禅院晓似乎压根就没有听他在说什么。
少年面色略显苍白,看似有些羸瘦与病弱的身体,在战斗之时速度快到令人发指。
在果戈里说话的时候,刚好还可以停下来歇口气。
还有思考着费佳和地狱之门的事情。
游轮,彻底沉没。
战场转移至——海岸边的礁石之上。
海浪冲击着深黑的礁石,激起白色的翻卷的浪花,有时候还会飞溅到他们二人的身上。
“小孩,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和费奥多尔是等同的,所以我也要杀了你。”
如果你目前还没有随同另一位挚友下地狱——
那么,就由我来亲手了结你吧。
这也是你所渴望的吧。
果戈里的脸上泛着一丝淡淡的悲伤与怆然,但同时又存在着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
“是吗。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不如费奥多尔。比起你,我会更喜欢他许多。”
禅院晓淡声,站在海岸边的礁石之上。
果戈里:“……?”
——那我走???
算了,受死吧挚友。我要做一只自由的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