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宴
单总有个私生子成了植物人,不知属不属实啊。”
单踏雪一听这话,脸上寒意渐生:“我单踏雪这辈子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和我老婆生的。”
穷奇:有条件再生一个吧。
插科打诨的地中海男人喝了酒,醉醺醺的,平时不敢说的话,借着醉酒出口不逊:“单总不要那么严肃嘛,我们在外面有几朵解语花不是很正常吗?”
单踏雪:“……”
忍不了,这话被老婆听见不仅仅是跪榴莲的问题。
关于私生子那件事,他派人去调查才知道,二十多年前勾引他不成反被他辞退的贴身秘书生了个儿子,小孩亲生父亲不详,她惨遭抛弃得了神经病,神志不清和儿子胡扯亲爸是他单踏雪。
喜当爹也不是这么当的吧。
二十年前那女的贼心不死,还在他家蹲点偷小孩嗝屁袋想人工受孕,太可怕了,吓得他加钱让保镖妥善处理这件事。
那之后他只敢找男秘,还常常打扮得邋里邋遢的,就是为了防止有女的看上他。
二十多年后,那个疯女人的儿子还敢杀害单岑,找上门要认爹。
真以为他单踏雪是个老实接盘侠?
这件事他本来都快忘了,怎么又有不长眼的要拿出来挑战他的底线。
单踏雪额前青筋暴起:“李总,你嘴巴放干净点,凭空来穴的事你也信?”
地中海男人是酒局结束后跑来的陆家,本意是想巴结陆枭,他喝高了,又几杯红酒下肚,嘴巴没有门栓:“怎么是凭空来穴呢,那个温不言亲口和我说的 ,他说他是你亲儿子,以后单家必有他一席之地,他要和我合作,事成单家股份要分我一半呢。不然我凭啥帮他混进单家企业工作,还帮忙策划那起车祸……嗝。”
看戏的穷奇:你家里有条件也该再生一个。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单踏雪已经不是生气了,有团火烧到了天灵盖,以燎原之势激起了他的恨意,一个个外人胆敢觊觎他单家家产,喂狗都不可能给他们。
要是单岑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老婆又失心疯……
不能想,越想越来气,他扒了这个地中海的猪皮!
“单总,你怎么脸黑成这样,要不要小弟我推几个漂亮……啊嗷嗷嗷好痛,你敢打老子?!”
单踏雪微笑:“不仅敢打你,还敢踹你。”一脚踢在地中海的啤酒肚上。
地中海的酒意醒了一大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混蛋话:“单……单总,酒后失言,不能当真啊,单总,看在陆家的份上,不要闹得那么过啊单总。”
单踏雪拖着地中海的蓝衬衣,一路拖出陆家后门,前面全是来客,他给陆家几份薄面。
一出后门,他几拳下去,打得地中海头晕眼花:“死肥猪,在大厅我就够忍你了!”
陆枭对这件事没有多大反应,他维持着绅士礼节,将大厅的其他客人安顿妥当。
董东東也在受邀行列,他佩戴着拍卖来的平安符,头疾虽没有痊愈,但发作次数有明显减少。不然他可能会拒绝这次宴会。
董羌羌来的比较晚,他来的时候认亲宴已经进行到尾声。
没关系,反正他只是看陆枭的面子来凑热闹的。
董羌羌只身前来,他喝着酒,偶尔和熟人交谈几句,更多的是一个人发呆,不知道头疾什么时候能彻底好,太影响他工作了。
“不公平,为什么他能吃你切的蛋糕,我也要。”
清昶的少年音让人如鱼遇水,如枯木生花,抚慰着人神经上的焦躁困乏。
怎么有人的声音能够那么好听,他方才又头疼了,那道声音一出现,他感觉病痛都不治而愈了。
董羌羌急切地寻找着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