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最极品的帝王种
“罗八指,你怎么能说是和氏玉。莫要信口雌黄,和氏玉到底存不存在,有没有,根本无法辨别。即便你切出来,又怎么能证明!”
赵老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他抖动着脸皮,目光死死的盯着我说道。
但他握着拳头,身子微微颤动,显然此刻的心里依然不能平静。
那可是和氏玉啊,玉石中的至高王者,举世闻名价值连城的“老祖宗”。
玉石行当,某种程度上,也正是因为和氏璧曾经的存在,拔高了不止一筹。
和氏玉也是唯一让世人认同“价值连城”的玉石,什么智慧玉,什么老坑翡翠,什么冰种玉料。哪怕品质再好,也不过是有价值宝,顶多是价值的高低,能不能出的起钱的问题。
而和氏玉却是无价之宝,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乃至于衡量它的价值,只能用城池作为标准,用钱,别逗了,那是对和氏玉的侮辱。
“真的假的!?这怎么可能!”
“和氏玉,这世上真的有和氏玉吗?我的天啊,难道这枚原石中有和氏玉?”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正如这老头所言,这世上谁也没见过和氏玉。”
直到此刻,四
周的人群才回过神来,神情惊愕讶然,甚至有人面目都扭曲着。
凡是玩石之人,就没有没听过“和氏玉”大名的,在众人心目中崇高而神圣。当然,更多是当作一个传说,也只有传说,不出世的东西,才会崇高而神圣。
因为物以稀为贵,不管多牛鼻的东西,一旦烂大街,还说毛的神圣崇高。
彩云易散琉璃脆,世间好物绝不多,正是如此道理。
大家的目光在这一刻齐齐的聚集在我身上,绝大多数都是灼热的探究,还有紧张和期待。
这一刻,不管是赵老一干想要致我于死地的石师,还是我一方的手下,以及四周的鉴客,都将所谓的恩怨情仇放下,期待而纠结的看着我。
这便是和氏玉的威力!在任何石师和鉴客心上,足以压倒所谓的恩怨情仇。
“既然如此,那我换个说法,最极品的帝王种!”
我自信的傲然说道。
“最极品的帝王种?那也是几乎不存在的玉料。”
“帝王种已然是最高等级的玉料,又何须加上最极品的前缀?”
“难道——最极品的帝王种玉便是和氏玉?”
人群一阵躁动,终于有人爪住我话语里
的“核心”,震惊的看着我。
而这话正是赵老所言,他的目光瞪大,身子越发的颤抖。
“不错!”
我看着他直接大力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满意。
能自己想明白这个道理,此人的石艺必然不错。
“不可能,这不可能!”赵老本能的反驳,完全是无意识的。
和氏玉太过于神秘和高贵,虽然帝王种也是玉中之王,可以碾压任何玉料。但那得看跟什么相比,跟和氏玉一比,就如皓月对比泥土之别。
“我曾经有幸结交国内和氏璧研究协会的唐老,此人一门上下都是玉石研究工作者。”
我淡淡说道,回忆着曾经和唐老结实的点点滴滴。
好一会,目光扫视他们,淡淡说道:“对和氏璧当下的石界有多种说法,一:和氏玉出于黄蜡原石,达到宝物级别的黄蜡石会成为黄龙玉。而最极品的黄龙玉可以切出和氏玉。”
“不错,这个说法我知道,虽然我不是太认同。”赵老急急说道。
四周不少石师也纷纷点头,这是关于和氏璧研究较为之广的说法,大家自然明白。
“二:和氏玉出自神龙架西部沮水之源的山区,那边月光原
石较为出名。而且在古代品质极高,汴和也曾在那边有过采玉经历。而变种的极品月光玉,很可能出和氏玉。”
“这个我深信不疑,我对和氏玉的看法便是如此。”这时赵老身边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士石师坚定的说道。
四周众人也纷纷点头,这也是关于和氏玉来源比较受到认同的说法。而且月光玉本身就有些符合历史文献中关于和氏璧的描写。
当然这个变种,在石界还是有些争论的。
“三:极品荆山绿星玉,古代《石异录》有记载,天石之精出荆山,化为玉,侧视之色碧,正视则色白。而对应传国玉玺中的描述:传国玉玺色彩青绿而玄光彩照人。也为不少人接受。”陆行竖起第三根手指,淡淡说道。
“这个我接受,而且不仅是极品荆山绿星玉,要到达和氏玉的程度,必然是极品中的极品。”这话是吴浩然所言,话语很是肯定。
显然他极为认同这个流派的见解。四周众人自然也是纷纷点头,这个也是石界流传甚广的说法。
“四:极品独山玉,五,变种白玛瑙,白中夹绿。”我又竖起两根手指,淡淡说道,目光扫视他
们。
这次虽然没人应声,但都微微点头。这两个说法赞同的人少,但是了解的人还是很多的。
“罗八指,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赵老不满的看着我,直言问道。
众人也纷纷看向我,我说了这么多,显然是为了得出和氏玉的结论。
“其实这些说法都对,和氏玉本身就无常形啊。是极品帝王种玉料继续孕育出的存在。”
我坚定的说道。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罗八指你有什么证据!?”
众人自然一片哗然,我的说法,相当于对所有学派的研究全部否决,当然也是全部肯定。
“因为很简单,为什么你辨别出是残阳玉。而你辨别出是残阳玉,你则是珍珠玉,你却是沙血玉?至于你最是无知,冰种玉料,呵呵。”
我伸手一一指向先前辨认原石的诸人,最后指了下玛卡哈,神情不屑。
众人陷入到诡异的沉默之中,便连被我不屑一番的玛卡哈也紧皱眉头,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显然,我的话语,让他们想到了更深的地方,而这更深的地方,却恰恰是让他们震动而且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