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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进行时(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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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竹苓神色慌张地从门外跑进来。哪怕入了王府,她还是不习惯叫商枝为王妃,还是同往日一般叫她为小姐。

商枝看着她:“怎么了?”

竹苓气喘吁吁:“殿下、殿下来了。”

来便来了,有何好慌张的?商枝起初有些不解,但随着那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她瞬间便懂了。

宁渊浑身散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眼眶被烧得通红,像是醉酒了一般。

商枝让竹苓去做碗解酒茶,自己上前扶住宁渊。刚摸到男人的手臂,她就被上面的热度给吓了一跳。

怎么如此烫人?

商枝勉强扶住眼前站立不稳的男人,艰难地往屋内挪。

“枝枝?”宁渊倾身而下,下巴搁在商枝肩窝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商枝!白皙的肌肤上。

商枝难以自控地抖了一下,强装镇定地回应他:“是我。”

这句“是我”像是钥匙一样,打开了某个囚禁凶兽的牢笼,宁渊浑身的冷意消散无几,整个人徒然放松下来,死死将怀里的人抱住。

有吻落在颈间,商枝骤然瞪大双眼,对他突然的转变有些抗拒。

她手虚虚地搭在宁渊肩膀处,有些无所适从:“殿下,你喝醉了,我、我已经让竹苓去拿解酒茶了。”

“没喝醉。”宁渊凑到她耳边,声音里满是难耐的压抑。

商枝没听清:“什么?”

宁渊闻着熟悉的气息,理智已经摇摇欲坠,他再没了耐性,一把将怀里的女子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商枝惊慌失措下双手揽上他的脖颈,被迫倚靠在男人炽热的胸膛,脸颊被烫的红成一片。

她可以擦觉自己被轻柔地放到床榻上,望着笼罩在上方的高大身影,商枝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挪了挪,结巴道:“殿、殿下,你别这样,我怕。”

有大滴大滴的冷汗自宁渊额角滑落,眼球里布满红血丝,衣裳凌乱,同平日的模样大相径庭。

方才太过慌乱,现下冷静下来,商枝立马看出他的不对劲,醉酒怎么可能这般,分明是被下药了。

她面色一变,竭力控制内心的害怕,在床榻半跪着只起身,伸手去探宁渊的额头,触手滚烫。

宁渊乖乖站在原地,低着头贪恋额角上那一抹冰凉。

“来人!”商枝放下手想下床喊人,宁渊这情况需得找大夫来看看。

“唔——”商枝话未说完,宁渊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拉住她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额头处,依恋地蹭了蹭。

“不要别人……我只要你。”宁渊直直看着商枝,喘息道。

商枝被那炙热的视线烫得一缩,面上带了些犹豫。

从皇宫到宁王府,车夫已经使劲全力,却还是花了将近两个时辰,连着方才耽误不少,体内那团火早就燃到极致。

商枝现下在宁渊眼里好比饿狼嘴下泛着香气的一块肉,满心满眼都是把她拆吃入腹。

“抱歉。”宁渊仅存的理智在说完这句话后便彻底消失。

床边的帷幔悄无声息落下,映出两个朦胧的身影。

……

一夜荒唐。

翌日。

刺目的光洒进屋内,照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女子身上。

商枝扯过锦被想遮住刺目的光线,却被浑身的酸痛给疼清醒了。

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挪到床头半靠着,她呆呆望着落了几个牙印的手指,昨夜所有皆一股脑钻进脑子里。

她、她昨夜同宁渊有了夫妻之实?

商枝有些恍惚地看向屋内,没找到内心期盼的那个身影,不免有些失落。

“吱呀——”有人推门而入,男子端着碗白粥,眼里满是餍足。

随着人渐渐走近,商枝的脸红成一团,眼底一片湿润,小小一团缩在床头处,看着可怜兮兮的。

宁渊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将人揽在怀里,一勺一勺亲自喂食。

白粥实在没滋没味,商枝缩在他怀里,吃了个半饱就不肯再吃了。唇边抵上个圆滚滚的东西,低头一瞧,是个金丝枣。

商枝眉眼弯弯,启唇从宁渊指尖咬走金丝枣,嘴里甜滋滋的:“你怎么会有枣子?”

“你嗜甜。”宁渊把手中的瓷碗放在小几上,不动声色地把怀里的人又揽紧了点,“好吃吗?”

商枝点头,嘴里又被喂进一颗金丝枣。

宁渊垂眸看她,踌躇半响,犹豫着开口:“抱歉,昨夜我……”

商枝反应迅速,一下捂住他的嘴:“不必再提了,我、我没、没生气。”

宁渊眨着无辜的双眼看着商枝。

“殿下、殿下昨日是被下药了,也不是故意的。”商枝眉毛纠结得拧作一团,“殿下可知是谁?”

宁渊眉眼沉了一瞬,随即又恢复自然,他低头亲了亲商枝白皙的额头:“不必担忧,我会处理好的。”

短短两天,商枝的脸红了无数次,眼下因为一个轻柔到没有任何力度的吻,双颊又染上醉人的红晕。

嚼着嘴里的金丝枣,只觉得那甜到了心底,牙都要被甜掉了。

——

秦府。

秦怀远沉着脸坐在上首,底下下人跪了一片。

“你。”秦怀远指着一个丫鬟,是芸娘的贴身侍女,“这几日你主子有何异常举动,全给我一字不落的说出来,漏一件事命就不要想要了。”

丫鬟苦不堪言,哭哭啼啼地又重复了一边这几日芸娘的所作所为。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日自家主子说是有事,只带了几个力气大的小厮,其余人都被留在了碎玉轩。

谁知一去不复返,她那么大个主子说不见就不见了,眼下大少爷怪罪下来,她们谁都逃不脱被罚的命运。

说来也奇怪,自家主子一向得宠,如今不见了,大少爷却不派人去找,而是在这审问下人,也不知是何打算。

你一句我一句,听下来也有小一个时辰了,秦怀远头疼地捂住额头。

他近些时日不知道为何,心里总像是进了虫子一般,随着疼痛感的传来,他的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在这般境地下,他总觉得过去几个月的自己尤为陌生,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没来由的猜测。

秦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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