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得到另外的一个灵器
看着三个人坚定地眼神,老人又是一声叹息“我就在厂子外面的那座小平房里,我五点天没有黑的时候就要走了。
那个店你们就必须出来知道吗?不然就没有人为你们开门了。”
三个人感激的点点头,大伯这才推开大门,随着吱呀一声响,尘封已久的大门被推开。
玩具场就像是一张大嘴,等待着三个人走进来,然后把他们吃光咬碎。
随着尘封的大门的打开,三个人似乎感受到了浓浓的寒意,三个人已经走进了大门,大伯还在后面喊着:
“记住,天黑之前一定出来,还有千万不要靠近第四楼。”
三个人感激的回头看看大伯,走进了这间尘封已久的玩具厂,身后的大门吱呀呀的被关闭,更显得这里有些许的恐怖。
面前的水泥大道上积满了落叶,还没有真正入秋,这些落叶显得这座废弃的玩具厂特别的凄凉。
破救的工厂,尘封的记忆,往事如血,等待谁去开启?
三个人向前走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号工厂楼,三个人踩着落叶走了进去。
工厂是很普通的厂房,一排排的机器,二楼是一圈办公室,一
楼没有什么可看的。
二楼的办公室倒是可以去看看,任务让自己发现大鹏玩具厂的秘密。
这个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呢?和那些古怪的洋娃娃有什么关系吗?
苏羽天上楼开始检查每一间办公室,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发现,只是一些玩具的订单。
从这些订单里能够看出来,这家玩具厂还是很有实力的,订单有很多,看着也不像是经营不善。
这个一号厂房主要制作的就是普通的棉状毛绒公仔,这间厂房没有太多的信息。
三个人就像后面走去,二号厂房的大门上面有一把很陈旧的大锁。
看到无法进入,就没有破门而入,怕砸锁头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大伯。
随后是后面的那间厂房,与其说是厂房还不如说是食堂,这里看上去应该是员工吃饭的地方。
就在这个厂房的中间,有一个块黑色的东西,苏羽天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
“是有人在这里焚烧过东西,应该是为了取暖或者取亮。”
“这里不是没有人住吗?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生火呢?”
苏羽天一时间想不到是什么原因,但是看这个样子着个玩具厂应该是曾经有人
住过。
随后三个人来到了第四楼,这间工厂的厂房和别的工厂是不一样的。
厂房的铁门就有两道,外面是拉闸门,里面是铁门。
门上也有 一把大锁,苏羽天使劲晃了晃这把锁,没想到锁头因为常年被腐蚀,一下就开了。
推开大门,一股沉腐的气息扑面而来,但是苏羽天在其余的厂房都没有闻道这样的气味。
这间厂房很暗,地面上的尘土起码有一公分厚,这样的场景让苏羽天更加坚信,其余的厂房是进去过人的。
三人背靠着背向里面走去,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鲜明的脚印。
进门处有一个员工的衣柜,现在已经挂满了蜘蛛网,几只又肥又黑的蜘蛛悠哉悠哉的躺在上面。
只见四周的窗户都被厚厚的床帘遮住,使的屋子里一点光也看不到。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在玩具厂的深处走了出来。
“你们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们好久了。”
苏羽天惊讶的问道“你就是为了等我们?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男孩点点头,随后交给苏羽天一个像是鼎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东西,是七件灵器
中的一件,叫做药鼎,是给你用来制药的。”
苏羽天一时间有点纳闷,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么好的东西呢?
小男孩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鬼树凝香盯着男孩的身后,终于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苏羽天,你看看他的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
苏羽天这才注意到男孩的身后,有一种类似于虫子似的东西在蠕动,并不是在小男孩的身上,而是在小男孩的皮肤中。
顺着血管一点点的蠕动,样子很是吓人。
“这是什么?一种蛊虫吗?”
苏羽天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但是小男孩摇摇头。
“哥哥,我这个不是蛊虫,我这个是一种病,我奶奶说只有哥哥的玉净瓶还有这个药鼎,加上哥哥的灵气才能制造出治我病的药。”
苏羽天有点惊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双手拿着这个药鼎,突然觉的沉甸甸的。
其实这个网具厂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男孩为了吸引他们过来,才会出现了这个情人节的洋娃娃事件。
事情顺利解决了,苏羽天还意外的收获了一样物品,那就是碧眼妖狐的眼睛,据说这个眼睛可以使人沉沉的漩进幻境中。
“哥哥,我只求你救救我的姐姐,这也是我奶奶的嘱托。”
“你的姐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这个药鼎是不是就归我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除了什么事情,要送这么贵重的物品。”
“我姐姐,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帮帮我好吗?”
苏羽天一直是有恩必报的,看见小孩给自己送这么好的东西,当然会尽全力帮助这个小男孩。
只是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这件事情真是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竟然和南家有关系。
南家是一个世家,也是武者家族中比较有能力的一个家族,只是这个南家二少爷,做的事情就有点不对了。
调查了很久,终于有了一点点关于这里面失踪女孩的消息。
这一天紫宸突然找到苏羽天。
“苏羽天,快点,一个女孩子回来了,已经来报警了。”
“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儿那个朋友刚给我打了电话,你要不要去看看?”
苏羽天赶紧就跟着紫宸来到了警局,那个女孩子一脸的疲惫,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什么都不说,在自己的妈妈怀里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