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特辑1
声明:感谢大家一路支持,看大家每天都在隔空呼唤三皇子,之前也答应过大家,给呼声最高的两位写小甜饼,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中秋节就给大家写。
再次也祝所有的宝子们,中秋快乐!
故事背景:何昭君复仇完成,三皇子参与剿灭雍王,并在此过程中爱上了何昭君,最后求娶了何昭君。
程少商嫁给了楼垚,霍不疑和袁善见单身。
宣皇后还未被废。
正文:
在三皇子子端的眼里,三皇子妃何昭君似乎并不怎么爱他。
无论是两人议亲时,还是定亲后。
尤其是定亲后,对他愈发冷淡,每次见着他都有些回避躲闪,让他内心十分不爽。
但是,话又说回来,何昭君确实对他无甚爱意。当初若不是三皇子自己一心强求,只怕现在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是避而不见了。
每每一想起这事儿,就令三皇子十分窝火。
他不知道的是,何昭君自重生以来,确实没怕过什么人,除了三皇子——尤其是,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二人未定亲前,三皇子还略有些收敛。定亲后,简直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上一世,何昭君与楼垚成亲本就有些不情不愿,纵使后来二人磨合好了,楼垚也是个性情内敛之人,平日在外还是颇为注意的。故而,何昭君也从未遭遇过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一般,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几乎就快把她生吞活剥了。
一思及此处,何昭君便两颊泛红,感觉浑身烧得慌。
“我那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我也清楚。以他那沉闷的性子,你能把他急成这样,可见你也确实当得起。”坐上的越妃看着低着头的何昭君,心中甚是欢喜。她膝下的儿女,除了二公主,便是三皇子令她颇为满意了。虽然她一贯不是个喜欢操心儿女婚事的长辈,但是,在看到子端选了这么个儿媳妇的时候,心下还是不由生出了满意二字。
“三皇子殿下!”门外的宫婢高声喊了起来。
越妃无奈叹了口气。
得,又来了
何昭君顿时惊慌地从座位上立了起来,在越妃的示意下,躲入了一侧屏风后。刚等她藏好,便听得一阵男子铿铎的脚步声,然后便是衣物窸窣之声,应是正在行礼。
“怎的又如此不懂规矩?母妃的寝宫也是你随意进出的?”
“拜见母妃。”三皇子规规矩矩地朝越妃行了礼,丝毫没有被骂的愧疚,反是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还请把儿臣的新妇还给儿臣。”
“呵!”越妃冷笑一声,“你也不好好问问你自己,为何你的新妇总被你吓得躲着你,倒是讨伐起母妃来了?”
正如越妃了解子端一样,子端也无比了解自己的这个母妃。
论说公道和性子爽利,越妃排第二,那无人能排第一。
自家这个新妇实在是个机灵人,这会子知道躲何府都不管用,便干脆躲到了母妃这里。
说起来,这偌大的都城,能治住他的,确实也只有他这个母妃了。
“母妃说什么,儿臣听不懂。儿臣的新妇乃儿臣心心念念之人,自不会委屈亏待了她去,又何来躲着儿臣之说?”
越妃直接给自己这个儿子气笑了。
“你不懂?你回家找个镜子好好照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你这个新妇也得被你吓跑!”
三皇子被训得一愣,怔忪之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莫非……是胡茬太硬了?唔……没有啊,这不自从定了亲,每天都刮脸啊。
莫非……是喉结不够硬?
……
越妃看着自己一向精明的儿子此时跟个傻缺似的,不知道想着什么,一手正放在自己的喉结上,差点笑岔气。
人之降智,皆因心有所属。
看来对他这个新妇,他是真心喜爱。
算了,还是提点一二吧。
越妃笑着叹了口气,道:“你二人还有几日才成婚,按照民俗,这成婚前的一个月是不能见面的。你倒是好,天天往人家何将军府上跑。你那点子心思谁能不知道?就这么几天了,你还不能忍忍吗?往后的日子那么长,等进了你的府邸,你每天想怎么看怎么看。怎的就这一时半刻便等不了了?”
三皇子愣了愣,没成想母妃说的竟然是这个。
不过,旁人不知晓,他自己可是心知肚明。自雍王之事结束之后,何昭君整个人便进入到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她看似与之前无异,其实毫无求生之念。好几次他远远望着她时,总觉得她仿佛传说中的广寒仙子,下一秒便要羽化成仙了。
可,他看上的人,哪怕是天上的仙女,他都得紧紧抓住给拽下凡来。
对于何昭君,他是绝不会放手的。
“是谁一时半刻都等不了啊?”
一众宫人纷纷跪拜,原来是一向哪里有瓜哪里吃的文帝来了。
子端一看自己这个也不怎么着调的父皇,心里便泛起了嘀咕,看来今日要带走自己的新妇只怕没这么容易了。
越姮一见文帝,便拿眼神瞥了瞥这个正跪在地上头铁的儿子。
“哟!让朕看看这跪着的是何人哪?”文帝一本正经地弯下腰歪着个脑袋,直把越妃看得发笑,“这不正是朕的老三吗?你这不是马上快成亲了吗?成亲的事宜可都准备妥当了?怎的跑到你母妃这里跪着了?”
三皇子看着这俩天天撒狗粮的父母就气不打一出来,刚张口准备告状,就被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截。
“让朕猜猜啊,莫非是你家新妇受不了你一天到晚垮着黑脸,被你吓跑了?”
不说还好,一说三皇子的脸更黑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脸色!”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文帝一看儿子垮起个脸,立马进行指认。
越妃再也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父皇!”子端对自家这对父母真的是忍无可忍,当下跪也懒得跪了,直接站了起来,朝着文帝道:“子晟看上楼家的新妇,这会子正蹲在城外逮人,你都不去管管!我来母妃处带走我自己的新妇,名正言顺,您倒是来得巧!”
“啊……子晟哪……”文帝煞有其事地摸了摸胡子,摆摆手道,“他不是说去城外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