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综上所述,维森探员,您违反了多条基金会的探员行为守则,但结合实际情况判断,并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且在危险任务中立功,上面经讨论同意了让您将功补过。宽阔的审判庭内,一把金色大剑高景于尖塔型的天花板中央,象征人类的正义与利益高于一切,
房间三面环绕的高台之上,一个个身披白袍的基金会高层参与了这次的判决和旁听,一眼望去,竟然座无虚席维森坐在高台下方,正中央唯二的受审席位上,在他的身旁,德朗希也正襟危坐着。微微蹙眉,紧张地等待着最后的判罚,”.....接下来宣读最终结果。
”探员维森,违反基金会条例三条、国家异能者管理条例一条,定性为小规模违规案件,未触及公共安全及恶性犯罪,无需上报更育级机构。“探员维森,立功两件,一等功、二等功各一件,奖金及升职将抵消相应的强制惩罚及禁闭、停职处理。”警告一次,基金会范畴内通报批评,处分一次,但因将功抵过,改为观察期半年,半年内若表现良好,将撤回处分。“探员表彰一次,基金会范畴内通报表扬,但因维森探员的行事作风不宜宣传模仿,本次表彰将隐匿立功的过程细节。“判决结束后,维森探员的心理评测频率电每月一次改为每周一次,直至结束半年观察期,半年之内,严禁维森探员接手参与危险等级在S级别或更高等级的任务,严禁维森探员在任务重单独行动。“这不公平!‘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当‘同桌’的德朗希拍案而起,“维森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他是无罪的,凭什么要设置半年的观察期这么久?!而且奖金全都扣掉也太过分了!“德朗希探员,请尊重审判庭秩序,安静、坐下。
前方高台上的一个高层沉声警告,“稍后就会宣读你的最终结果了。
“那明明只是些微不足道的违规,你们根本一
“德朗希!
维森连忙抬手拉拉他的袖子,低声道,“冷静点!‘
德朗希这才愤愤不平地坐了回去,嘴里还嘟囔着,“这么点小事,值得他们全员出动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杀人了.....维森眨了眨眼,如果把那些无人知晓的时间线也算作内的话,他确实有杀了马林几次。
但这不是重点
他看向周围,确实,如果不是很恶劣、影响很大的违规事件,一般是不会引得基金会高层集体出席的,更不会用到这个最大的审判庭。而走进了这个审判庭的探员,70%以上都是行为非常恶劣的,最终就算在基金会内部审判完毕,也要转接给国家级别,进一步地定罪。不过,坐下听了上面的总结陈词后,维森一颗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确认了他们两个都不会有事。”德朗希探员。
”你涉嫌滥用异能,故意破坏基金会公共设施,对任务目标使用私刑,无视上级指令私自行动,以及侵犯隐私罪。德朗希听着听着,忽然感觉不对劲,“等等,侵犯隐私?
“是的,德朗希探员,监控证明你曾经擅自闯入他人已经封闭的隔离室,
上方的审判官温声说道,“对方为了阻止你的闯入,曾经激烈反抗,你为封口,还故意损毁了一整个隔离室销毁证据,对于这件事,你是否供认无误?"......!!!
德朗希猛然意识到这是在说自己和维森度过的那三天,顿时愣在原地,脸色猛地浮红,“我、我.....维森也想了起来,刚要反驳些什么,那位审判员又立刻开口补充道,“当然,也有另一些证人证言表示,你的闯入得到了对方的许可,并非是趁着对方神志不清而进行的侵犯行为,也没有用暴力压制过对方的反抗,唔....说着说着,审判席上的众人纷纷彼此对视,发出了细小的议论声。
”德朗希探员,如果你能证明你在当日所做的一切,都得到了受害方的许可,
审判员轻轻停顿半秒,继续说道,“并且,就对于受害者的身体健康造成损害一事,能与对方达成和解的话,这项罪名便不会成立。‘"等等....
维森深吸一口气,终于抬手示意,在审判员点头后站起身来
他默默目视前方,竭力无视了德朗希灼灼的目光,缓缓说道,“我可以证明.....德朗希进入隔离室,是......是我默许过的,他并没有进行暴力胁迫,也不是故意伤害我的健康,作为搭档,我和德朗希之间没有发生剧烈冲突,一切只是为了安抚我异能透支后的副作用。一番话当众说出,维森还没有什么动摇,围观的审判员们倒是唰地一下齐齐看向他,刹那间,就将他成为了目光的焦点。德朗希站在一旁,也微微怔愣地看向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这么直接地认下一切,甚至愿意当众替他说话。可是.....
德朗希忽然有点担忧,他伸手去拽维森,“没事的,算了算了......
为了这种事在审判庭里大说特说,也太不顾虑维森的面子了
比起让维森为了自己,去硬着头皮承认那三天里的事,甚至为他掩盖,包庇他,德朗希更在意的是维森自己的感受那或许是维森并不愿意回想起的记忆,他清晰记得那时候的维森有多少痛苦,被幻觉折磨,被精神层面的ptsd干扰,被自己通着面对现实.....他甚至后怕过,也认为自己确实太冲动了,万一当时维森还是不肯.....万一他真的做过头了,万一维森其实并不爱他.....可如今,维森竟然就这样揽下一切。
“那么,维森探员,请问你在隔离室内是否真的出现过神志不清的时期?
”是。
”德朗希探员当时在你身边吗?
”是
“你和德朗希探员在事发时只是朋友关系,对吗?
“对,
“既然你当时没有清醒的神智,又是如何同意德朗希的所作所为的?如何证明当时德朗希一定没有做过任何违背你本人意志的事?“我
维森一愣,罕见地慌了一下。
怎么证明
这就相当于一个问一个醉酒的人。你怎么确定在你曾睡期间。对方一直征询你的意见?
这当然是个伪命题
在他愣住时,周围的审判席上也响起了轻微的议论声
“哦.....我就说......
“真是的,要我说审判员太较真了......
”人家自己都没有意见的事,干嘛那么....
“呵呵呵......你们不觉得这样才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