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0章 血衣老祖亡
砰!
傩鬼王的话音才刚落地,随着沈冲一道剑气打出倒在地上的血衣老祖便直接飞了起来,随后又重重地砸落在地。
伤上加伤,血衣老祖看着更是虚弱,此刻更是近期都没有出气多。
沈冲就像是刚刚碾死了一只蚂蚁一样,淡笑着回答着,傩鬼王之前的话 ,“前辈言重了,若是没有前辈帮忙,我要对付这老东西,不知有多艰难。”
想起自己之前帮沈冲解救人质的事,傩鬼王又笑了,觉得自己还真是挺有用的。
回过头来沈冲,一张脸又直接阴沉了下来,眼中的目光冷得一如万年玄冰。
握紧手中的剑,沈冲一步一步向着血衣老祖走来,却是用了缩地成寸术,看着步伐不快,却是眨眼功夫,便直接来到了血衣老祖面前。
看着沈冲那仿佛死神一般的眼神,血衣老祖控制不住的又打了个寒颤,刚准备开口求饶,却紧接着剧烈的咳嗽,不停的咳血。
好不容易缓过了,刚才那一阵的难受,血衣老祖终于恢复了几分力气。
却是已经再也生不出了半点反抗之心。
虽然他的本命法器,闇炎槌,被小黑龙给一尾巴扫飞之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丹田
之中,但因为遭受重创,已经暂时不能动用了。
“沈冲,你放过我吧。”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万灵献祭的方法我知道是血腥了一点,但这是我们所知道的,唯一能够掌控鬼玺的办法了,我发誓我之前说找到了解决后遗症的方法也是真的。”
“我可以把所有的方法都告诉你,让你来掌控鬼玺。”
“咱们可以继续合作,不对,从今往后我可以当你的手下,你指东我绝不往西。”
这番话如果换了一个人,也许会抵挡不住诱惑,但是沈冲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直接一道利剑向着血衣老祖斩去。
血衣老祖面色大便当即也顾不上,多想用所剩不多的力量,快速的爆发了,速度闪躲。
但他全胜时期都不一定能够闪得过,更何况是如今这副重伤之躯。
“啊啊啊!”
血衣老祖凄厉的惨叫的也很快再次砸落在地,他的右胳膊已经被沈冲期间斩断了。
剧痛袭来,让他面容痛苦的扭曲。
可他还是没有放弃。
“沈冲,连那些你见都没见过的生灵,你都可以怜悯,难道你的怜悯就不能分一点给我吗?咱们可是曾经并肩作战过呀?
”
沈冲并没有出言回答,但他紧接着的行动却已经是给出了答案。
对血衣老祖,他不能怜悯。
咻!
眼前剑光爆闪而出,血衣老祖骇然的面色煞白,眼皮狂跳,瞳孔暴缩,却依旧是不放弃的再次爆发了,速度闪躲。
可没等跳开几米,就又被凌厉的剑光给轰在了地上。
沈冲手中的夜泠剑,更是直接洞穿了血衣老祖的心口。
握紧了手中的夜泠剑,沈冲不停的旋转,不停的碾压。
终于,血衣老祖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彻底无力的,了无生机的倒在了地上。
却是紧接着有一道残魂,从他的头顶涌出,满目惊恐,一出现就想要逃走。
咻!
沈冲再次一挥剑,又是一道凌厉的剑光袭来,将血衣老祖的残魂彻底的笼罩住。
眨眼不到的功夫,满目惊恐的残魂,便直接灰飞烟灭。
血衣老祖彻底灭亡。
站在沈冲背后,看着沈冲这杀伐果断的模样,傩鬼王却没有半点忌惮,看着沈冲的目光还更加欣赏了。
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些优柔寡断,胡乱心生怜悯的人,沈冲这样,刚好对他的脾气。
然而下一刻,沈冲与傩鬼王却是同时面色大变
。
就在血衣老祖神魂会上的那一刻,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扭曲起来,一股机智邪恶的气息,向着场间弥漫。
“沈冲,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得超脱!”
狂风在呼啸,听着仿佛是血衣老祖的狠毒诅咒声。
呼啸的狂风中,一道无形的力量也在这时,从虚空之中向着沈冲的天灵盖涌来,速度比风还快。
沈冲虽然看不到,但却是本能的察觉到了什么。
曾经,魔主麾下的魔将,就曾给沈冲下过诅咒术,虽然已经过去许久了,但是中了诅咒术的那段岁月,依旧是沈冲心中难以磨灭的痛苦记忆。
顾不上多想,此刻沈冲的本能反应,甚至比他大脑的运转速度更快,立刻十指翻飞掐动的知觉,随后双手直接向着前方虚空一拉。
那眼看着就要窜入沈冲头颅之中的无形力量,瞬间就被牵引过来,没入了被沈冲拉开的虚空之中。
之后,彻底的消失不见。
千言万语,一切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从血衣老祖临死前发出的诅咒到现在,时间过了都还没有10秒钟的时间。
一切却已经结束了。
沈冲却依旧骇然的,面色煞白几倍
也直接彻底的被冷汗打湿。
“没事吧?”傩鬼王关切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更是目不转睛,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沈冲。
确定沈冲真的无碍,傩鬼王这才大吁了口气。
沈冲也不由得紧接着大笑起来,“难怪都说邪刀的五大尊者能打伤,但却很难杀,我今天算是真切的领教到了。”
见沈冲还有心思开玩笑,傩鬼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原本紧提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放心了。
但也紧接着眉头紧皱,神色凝重。
“血衣老祖已经彻底灭亡,他剩下的那些地盘,我也可以毫无顾虑地全盘接收了。”
“不过,如今的局势对我们来说依旧还是不乐观。”
“邪君殿已经彻底沦陷,被魔兵侵占,魔兵的势力在吸收了邪兵之后,也变得比之前更加强盛了。”
“咱们得尽快做好准备,生死一战估计很快就要到来了,也是避免不了的。”
话音落地,沈冲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却是满目忧愁。
之前,他所能够想到的唯一,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