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
“真的？”
“真的，她不是会和你去嘛。”
“好啊！那你就在这玩吧，别到时候耍小孩子脾气。”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行吧，那我走了。”
“拜拜(??o｀)。”
春晴走下楼，晴妈问他去干嘛，要不要送送他，春晴拒绝了。他跟他妈说了一下情况，叫她帮忙看住妧珑，让她别闹就行了，他只是去拿毕业证。（其实是怕他妈会和班主任聊起来，如果聊起来了就……）
春晴来到馨玉家门口，敲了敲门，玉妈走来开了门，恶狠狠地盯着春晴。
“阿……阿姨好，我来找馨玉一起去拿毕业证。”春晴唯唯诺诺地说。
“拿毕业证还找她干嘛？！自己不会去拿啊？！”玉妈气汹汹地说。
“妈！”馨玉走了出来说，“我们走吧！我也叫你阿晴吧。阿晴！”
“等等，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我开车送你们吧！”玉妈说。
馨玉看得出她妈的小心思，便说：“妈！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玉妈说。
春晴偷偷笑了起来，心想：“果真全天下的父母都是一个样。”
……
在路上。
“小子，你叫？”玉妈问春晴。
“我？阿姨，叫我春晴就行了。”
“那个鬼到底是真的假的，长什么样啊？是不是跟电视里的鬼那样？恐不恐怖啊？”
“真是真的，但长的什么样？我拿个照片给您看看吧。和电视里面的完全不一样。”
“我现在在开车，你发给我吧。”
“那我发给陈馨玉，她再发给您。”
“不用，你直接加我oo，发给我。”玉妈一脸严肃地把手机给馨玉。
春晴的心“砰砰”地跳，馨玉用她妈的手机加上了春晴，春晴便把之前漫展拍的照片发给了玉妈。
“不是说一般人看不见的吗？”馨玉问。
“嗯……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春晴说“科技的力量，哈哈。”
到了学校，停好车，春晴和馨玉都下车进学校后，玉妈便打开手机看了看春晴发的照片：“这小鬼还长得挺水灵的啊，嘶？女的？嘶……”
玉妈嘀咕完便把照片发给了玉爸看，配文：“你看，就是那个鬼，水灵灵的一个姑娘，那小子艳福不浅。就是你同意，不然我是不会同意的，现在又还一个鬼。但我也不好怎么阻拦她。”
“我肯定也不是很愿意，但是你至少看看你女儿吧！我只是相信我女儿，春天到了，不需要穿棉袄了。至少我看他，表面上还是可以的，虽然有些人表里不一，但大部分人还是正常人，也有些人不可貌相。而且还有那是鬼诶！不是人，拜托，这很酷的好吧。”玉爸回文。
“你啊，鬼又怎么酷了？我还是不是很同意。鬼，一夫一妻……”玉妈回复到。
“你又怎么知道他们的关系？哎呀，你迟早会同意的，我看他家都没那么多事。这事由不得你。”玉爸回复。
“我不管！不是这种关系还是什么关系？我猜也许他们家肯定也不是那么好说话，毕竟现在是什么年代，你只是不知道罢了。不过也许他们家同意，毕竟是他们儿子。”玉妈回复。
“哎呀，太复杂了，我不管了，马马虎虎了事得了。反正都是你说了算。其实你纠结的也不是那个鬼吧，而是你女儿和他吧。别拿鬼和一夫一妻说事，推脱。别拿第一印象作为刻板印象说事，别那么刻板，改改你的老脾气吧！。”玉爸回复。
……
“你先进去吧，我再进去。免得他心情不好，说这说那。”春晴对馨玉说。
“黄老师？”馨玉先走进班主任办公室，“我们来拿毕业证了。”
接着，春晴也走了进来：“黄老师好。”
“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啊？”黄老师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一堆毕业证。
“没，没，没有！”馨玉脸红了起来。
“没关系，我又不说什么。也许你们会以为我会拿成绩说事，什么什么层次啊，会渐行渐远啊。毕竟你们还没毕业的时候，我不是经常说嘛，同为父母所生，同个老师教，为什么差距就那么大。”黄老师翻找着他们两个人的毕业证，“不过高考成绩也不能代表一切。也没人能定义你们配不配，感情这事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事，也许会有坎坷，但是只要ner就行了。你们看我和刘老师，当初也是大家觉得我们不配啊。学历啊，身材啊，长相啊之类的，但是又如何呢，我们也在一起四十多年了，我还抱上孙子了！”
黄老师又说：“不过，春晴啊，你有没有考虑过复读？你应该是可以一本的，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还有考研，除此之外也还有好多好多出路。不过有些地方，有些工作不收本科二本的毕业学生。”
“还有不招复读生的呢！”这是春晴第一次反怼老师。
“哈哈哈！是啊！各有利弊。”黄老师把毕业证给了他们，“你们等一下，我去后面柜子拿你们的档案，档案袋可千万别拆啊！”
黄老师把档案袋从柜子里给拿了出来：“所以你们真的没有在一起？那不好意思啊，老师想多了，搞错了。”
“算，算是在一起吧……”馨玉小声地说。
“欸！黄老师是怎么发现的？”春晴嘀嘀咕咕问馨玉。
“我感觉黄老师肯定是个情场高手，不然怎么泡到刘老师的。”馨玉说。
“哈哈哈，也不是什么情场高手了。我不是说过吗？这种东西，需要语文好，我给刘老师写的情书现在还全放在我们教师公寓房间的盒子里呢。春晴啊，你语文不是很好哦，要加油啊！”
春晴尴尬地站着。
“我是怎么发现的？你看你们聚会时啊，我不是说互相拥抱，做最后的道别啊，你们两个啊，想抱又不好意思抱，刚刚进来时馨玉也是说的我们，而不是我，但是当时就她一个人，不过多少也有猜测的成分，哈哈。”黄老师说。
春晴看了一眼馨玉，她说：“我……疏忽了。”
……
春晴他们刚准备离开，却被黄老师叫住了，春晴心里一颤。
“等一下，毕业照还没拿呢，在那里，你们每人拿一张吧。”
“嗷嗷，那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