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齐聚一堂!
他跟白清凝之间,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没有办法,而秦若兮,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
洛子筱那边怎么交代?他都还没想好呢。
想到这里凌霄又是一阵头痛,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哥,我来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凌霄一听,这不是沐琳的声音吗?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沐琳就在自己一墙之隔的一号别墅居住。
距离这里也不远,如今自然经常到这里玩。
先前他不在京都,如今回来了……这个小丫头还不得黏死自己?
想到这里他有点头痛,现在家里身边已经有几个混世大魔王,夜红袖、秦若兮、沐琳……
头痛啊!
“进来吧,门没有锁。”
凌霄虽然有点头痛这几个大魔王,但是,自己表妹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子,随便让她站在门外吧。
沐琳一进来就直奔凌霄,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云霄苦笑一声,摸摸她的头,道,“都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害臊,赶紧放开我。”
沐琳撇撇嘴,“你是我哥,有什么?我们亲密点又怎么了?其他人,轮得到他们乱嚼舌根吗?”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美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沐琳愣了一下,“我靠,哥,你金屋藏娇啊!”
“真牛逼!”
叶红袖
也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外面居然有一个女孩子,也没听说过凌霄有亲生妹妹啊,难道,又是外面认的什么干妹妹?
就在两女面面相觑的时候……
另一个房门也打开来,秦若兮穿着一身睡衣,睡眼惺忪地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锁骨若隐若现,生前的白皙春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更是白皙得晃眼,让人口干舌燥。
“我x,哥,你不仅金屋藏娇还藏了两个,你太牛逼了,没想到哥你居然还有这种爱好啊。”
沐琳连连叹气。
秦若曦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晰,凌霄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孩子,她竟感觉到了一丝不悦。
这女的又是谁?
不过出于礼貌,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
毕竟自己跟凌霄也无名无份,就算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有资格说话吗?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一阵委屈,别人洛子筱,好歹还是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有吃醋的资格!
而自己呢,不过是单相思罢了,念及至此,她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紧抓住一般,无比难受!
沐琳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甜美的笑容,大声喊道,“两位大嫂好!”
大嫂两个字一喊,夜红袖跟秦若曦
俏脸都是微微一红。
夜红袖道,道,“我只是他师妹,师兄单身这么久,我这一次过来,就是帮我爹看好她,赶紧让他找个对象的。”
叶红秀眨眨眨眼睛,道,“秦姐姐才是他的对象。”
沐琳也是个聪明姑娘,立刻就会意过来,蹦蹦跳跳来秦若兮面前,看着这个俏脸微红的女孩,赶紧拉住她的手,“秦姐姐好。”
“我是凌霄的表妹,沐琳。”
她的目光澄澈,性格开朗,让秦若曦也平增了几分好感。
赶紧笑着开口道,我叫秦若曦,“沐琳,你好。”
秦若曦笑着道,“你们家的基因还真不错,凌霄这个家伙没什么本事,但是呐,就是长得好看,到处拈花惹草,你呀,也遗传了那么好的基因,长得可真好看!”
沐琳咯咯笑了起来。
“秦姐姐,我觉得秦姐姐听得太生分了,以后,我就叫嫂子吧。”
凌霄听到这句话,俊脸之上挂着一丝无语,但是,眉头微皱之间,见到秦若兮脸上挂着的那一丝笑意,发自内心最纯粹的笑意,他话到嘴边,又缓缓咽了下去。
两个女人手握着手聊了几句,性格相投,倒也聊得很开心,不久就以姐妹相称。
凌霄一脸无语,他真搞不懂这些女人,怎么个个都见到一面,就开始姐
妹相称呢?不是有人说女生之间都是塑料姐妹情吗?
如此看来,还真有一点可能性。
很快,夜红袖也开始加入了群聊之中,最后,夜红袖和沐琳,都提出了想要外出走走,去看一下神州京都的繁华景象。
夜红袖是在隐宗呆了多年,很少外出,所以对大都市有一种憧憬,也不能说是土吧,只是接触的少,自然就会有一种向往。
而沐琳,向来都没有到过京都,如今难得要来一次,自然也要好好玩乐一番,不虚此行!
秦若兮自然不会拒绝,立刻拍板定案,道,“姐姐,今天就带你们去好好耍一下。”
“想看上什么,就跟姐姐说,姐姐今天就当送给你们的见面礼。”
能跟夜红袖还有沐琳认识,她都很开心,毕竟这两个人,是凌霄身边很亲近的人。
跟她们接触,也有不小的好处,收买人心嘛!另一个,就是她们的性格是真的合得来!
之前在商场上遇到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奔着她身份或者美貌来的,无论男男女女,都戴着一层面具在交际,太过虚伪,她,累了。
秦若兮望向躺在那里的的凌霄,“凌霄,你两个妹妹都想要出去走走,你不表示一下?”
凌霄淡漠地扫了她一眼,道,“你带她们过去吧,我有点累
了。”
夜红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师兄你该不会是虚了吧,昨晚……”
凌霄将脸色一沉,板着一张脸道,“瞎说。”
秦若兮直接过来,揪住他的耳朵,“一句话,去不去?”
凌霄被揪得耳朵生痛,连连求饶,“行行行!随你们,随你们!”
他苦笑不已,真是一群大魔王,自己一个人,怎么镇得住这三个混世大魔头呢?简直就是小恶魔!
“许铮!”
凌霄大喊一声,一直躲在房间里面的许铮,也无奈的走了出来,这种场景自己去真的合适吗?
凌霄幸灾乐祸地扫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种罪,当然不能让我一个人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