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我不是不敢承认的女人
沉默几秒,尹初颖终于受不了仝桓不动作不说话的样子,她的语气不自觉加重。
“你要是没话说就出去吧,跟谁学的这个样子,看着碍眼。”
“那青竹就不碍眼了?长得还没牛高。”
尹初颖无语,“和青竹有什么关系,你俩都挺碍眼的。”
“你昨夜跟青竹见面,你把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也对他做了?他的舌头有我、唔唔唔、”
一个起身捂住仝桓的嘴巴,尹初颖清心寡欲的心有些躁动,“大早上的别说这些话。”
手心传来一点温热,尹初颖像被烫到一样把手拿开,“你做什么?”
“可以吗?”
“不可以!”
仝桓像听不见她的话一样,一点一点挪动,双手抓着尹初颖的手腕,缓缓覆下身子。
见仝桓来真的,尹初颖也失了逗趣儿的想法。
把床头衣裙的腰带抽出,直接把仝桓绑了个结实,他无法再动手动脚,尹初颖才松了口气。
她对这事很注重,以前末世的男人不注重个人卫生,只把她当成工具。
在床上也还带着丧尸身体的碎片,天知道她憋的多难受,都要吐了,还得装作欢愉。
但现在不同,她有了绝对力量,必不可能在两人没有清洗的情况下开始。
她别扭,也恶心。
“我告诉过你,不清洗身体的情况下别碰我,你不长脑子,记不住?”
“那青竹洗了吗?屋子外面没有泼水的痕迹,你不嫌青竹脏,只嫌我脏!”
“我之前是乞丐,你就是嫌弃我脏…”
说着说着,仝桓扭头,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
“和青竹有什、你觉得我跟青竹上床了?”刚睡醒不太清楚的脑袋终于转圈,“你大早上吃飞醋?”
“我没跟青竹睡觉,当时还和金玉珠在一起,我当着你姐的面跟别人上?”
“她不是我姐,我是她哥。”
“你要真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的,或许可以问问老皇帝,毕竟金玉珠嘴里的年纪说得不准。”
仝桓又不说话了,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尴尬。
尤其是仝桓,他感觉自己跟冷宫里疯了的妃子没什么两样,见个男的就想着尹初颖跟人家睡觉,也没调查就开始胡说八道。
他感觉自己的心理已经病态了。
“对不起,我,我不应该不相信你。”
“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再乱吃飞醋我真的没耐心了。”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脾气,但你必须相信我的人。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给他安全感,所以真有一天我找到了下个男人,我第一时间要做的就是跟你分、”
“不,不要说!”
“求你了,别说好吗?”
尹初颖动作轻柔地解开他身上的丝带,揉揉他发红的手腕,在仝桓绝望的祈求下,还是说出那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喜欢上别人,我第一时间跟你分手。但凡没跟你说明白,我跟哪个男人说话,都是单纯的关系,都是逢场作戏。”
“你应该相信我,在感到不舒服的时候可以来问,但是不能在不清楚真相的时候开始发脾气。”
给仝桓一个温暖的抱抱,尹初颖轻声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躺一张床上,这也是单纯的关系吗?”
“只要没亲眼看见我跟别的男人做,躺一张床上也可能是假的,或许我是假的,或许男人是假的。”
说到这里,尹初颖又想起之前贾京派来的玉妖娆,那个长得跟仝桓一模一样的男人。
她又把这件事说给仝桓听。
……
“所以,长得像的人有很多,甚至可以做到颠倒黑白。你既然跟了我,我的敌人肯定会从你身上找破绽。”
“你以后还是这样,我就算是个脾气温和的人也会被搞得精疲力尽,更何况我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你觉得呢?”
这是尹初颖第一次跟仝桓讨论吃醋的问题,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她想要的是仝桓信任自己,不要每次听见外人说什么就开始跟她闹别扭。
至于喜欢青竹?如果她的审美真是矮小的男人,那她一开始就不会跟仝桓在一起。
在这里,她不是一个将就的人,她有自己的审美。
“你只要记住,我不是一个胆小不敢承认的女人,真的不喜欢你或者找到别人了,也是由我亲口跟你说,而不是让别人通知你或者让你自己发现,明白吗?”
“明白。”
大早上还得给仝桓上课,尹初颖说得口干舌燥,她下床倒了一杯凉水就喝。
“所以你是什么打算,跟我去万花国还是留在大金?”
“我想跟你去万花国,那孩子们怎么办?”
孩子…
她们太过于乖巧,甚至比仝桓还要乖,尹初颖第一时间居然没有考虑到她们。
真是罪过,她自检。
“我去问问她们,看你黑眼圈,晚上处理事情没怎么睡吧?你先睡会,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
说完,尹初颖就离开房间,去孩子们的院子。
她们也已经收拾好小包袱,满脸都是对新环境的向往,见到自己来,她们叽叽喳喳围上来。
“娘,我们都收拾好啦,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看尹初颖没有及时回应,董二禾猜出什么,“娘,是出现什么问题,去不成了吗?”
董三麦义愤填膺,“是不是皇帝又找娘的茬了?”
“要不咱们把娘给的营养液喝了,偷偷杀了皇帝不让金姨知道。”
眼看她们说的话越来越离谱,尹初颖抓紧时间道:“和皇帝无关。”
“昨夜知道别的事情,我的目的地变成万花国了,你们想跟着去吗?还是说你们留在这里,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来接你们?”
董大米犹豫道:“娘,您希望我们怎么选?”
“我希望你们跟我去,皇帝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怕他会为难你们。”
“如果你们不愿意去万花国,我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送你们过去,反正这里是不能再住。”
“金姨去吗?”